急色(H)(1 / 2)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柔柔……你是要把我的心揉碎嗎?別再說這些貶低自己的話了,我心疼。」么承安到底也只是個普通男人,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怎么可能對這種事絲毫不介意。只是現在比起那礙眼的紋身,顯然,女孩兒的話更加刺痛他。

若柔任由他抱著,無悲也無喜。她都已經撕破臉了,這個人竟然還能演出一副深情的表情,手段實在高明,難怪她會被設計。

車外的雨越下越大。

「嘩嘩嘩」的雨聲淹沒了兩個人的心聲。若柔沒法拒絕溫柔,盡管知道那溫柔摻了毒,么承安明知道現在自己需要更多的耐心重新打開女孩兒的心防,但是太多的憂慮催促著他今天就要和女孩兒的結婚,哪怕女孩兒並不是心甘情願嫁給他,他也可以卑鄙的得到她的人之後再慢慢溫暖她的心。

車子的目的地不變,兩個人的心思卻是變了又變。

若柔不知道自己該作何選擇,既不想嫁給男人,又不知道拒絕了男人之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樣的命運。而么承安則是更加堅定了今天就和女孩兒把證領了,得夜長夢多。

「現在,我們是夫妻了。」么承安輕聲說。若柔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兩本紅色的本本,心里不是毫無波瀾,只是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么承安竟然真的和她領了證。如果真的只是一場游戲,代價會不會太大了?還是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婚姻也如兒戲一般?

「柔柔,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絕不會辜負你。」么承安從後斜方看著她致小巧的耳朵,女孩兒的皮膚白皙細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再加上這么長時間的禁欲,他早就按捺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將人吞吃入腹。

「好。」若柔閉上眼睛。男人的氣息近在耳旁,她自然知道自己來到這里會遭遇什么,反正和誰做不是做,又不是沒做過。況且,他們已經結婚了。呵呵,不知道少爺回來之後知道她結婚了會是什么樣的反應。若柔突然有些好奇起來。如果這不是游戲,男人的表情一定很吧。

「柔柔。我愛你。」么承安眼睛一亮。他就知道女孩兒最是心軟,一定會願意原諒自己的。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可以嗎?」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將若柔包圍,男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明明已經做好了開動的准備,卻還假惺惺地紳士問候。

「別在這兒。」若柔閉上眼睛,算是默許。

「好。」男人一口應著將女孩兒打橫抱起,快步往卧室趕去。

「好想你。柔柔。對不起,我等不及了。」若柔身上還穿著出門前祿景龍幫她挑的衣服,現在還沒來得及換下就躺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下。若柔突然覺得自己很淫盪,可是,是他們逼她的不是嗎?

「嗯哈……承安……」若柔被男人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還未穩定身子,男人壯實的身子就壓了下來,緊接著就是雨點般細細密密地親吻。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男人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沉穩的,就算是這種事情上,也喜歡循序漸進,這種急色的表現很難想象是在這個男人身上會出現的。

「柔柔,你好香。」么承安君子裝得太久,都快憋得變態了。今天總算是又將女孩兒拐了回來,而且這次女孩兒還和他領了證,今天怎么也算是倆人的新婚夜了,多種原因加在一起,激動一些也是正常的。他一邊沿著女孩兒細嫩的頸子密密麻麻地種著草莓,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沿著女孩兒單薄的身子游走。恨不得將人摸個通透。

「唔……承安……慢點兒……哈……衣服……」因為天氣冷了,穿的也就多了。被男人壓在身下,厚厚的衣服摩擦著床單的感覺並不舒服。若柔只得提醒。

么承安快速地解開雙方的束縛,赤裸著壯的身子重新附上了女孩兒白嫩的嬌軀。若柔身上還帶著昨晚情愛後留下的痕跡。尤其是胸前的齒印加上惡劣的男人留下的紋字,看起來就像是對么承安的挑釁一般。么承安本就充血的大腦登時就不受控制了。只想在身下的這副嬌軀上滿滿的,全部覆上自己的痕跡,將那些礙眼的痕跡都掩蓋掉。於是一雙大手更加不客氣在那嬌嫩的肌膚上游走。幾個來回就將女孩兒白嫩的皮膚都被摸得發紅了。

「嗯哈……輕點兒……承安……」男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若柔忍不住呼痛求饒。

男人沉默不語,只是更加瘋狂地在她身上吻啃,他就像是在填塗一幅畫一般,沿著女孩兒的頸子往下,一小塊肌膚一小塊肌膚地,毫不保留地在每一寸肌膚上種著草莓。

「嗯哈……承安……不要……疼哈……」男人為了覆住舊的愛痕,難用力了些。

若柔不懂男人情緒的來源,在這種事上,么承安並沒有為難過她,所以她想當然地大意了。男人此時的氣息很危險,像是要將她吞掉一般,若柔有些害怕。她突然有些後悔,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鄉下丫頭,怎么可能玩的過他們,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她能依靠的。

男人依舊專心地塗著草莓,尤其是胸前,他含住女孩兒圓圓的乳頭,極致耐心地吃啃,下面的手指強勢地分開了女孩兒的雙腿,探入那久違的神秘花園。

「嗯哈……疼……嘶哈……」若柔感覺乳頭都快被男人咬破了,又疼又麻,偏偏敏感的身子對這種折磨卻變態地生出一股快感來,花穴的濕潤男人自然是感覺到了。他拉過女孩兒的小手,讓女孩兒握住自己的堅硬。若柔想躲,她已經很久沒幫男人打過飛機了。好像再次回到祿景龍身邊之後那個男人都沒有在強迫她用嘴和手。若柔很排斥口交,非常排斥,尤其是男人讓她跪在床下的口交,沒有絲毫尊嚴。若柔想縮回手,但是被男人強勢地握住小手被迫去握那根粗長的滾燙。男人帶著她的小手將已經半硬的肉棒擼的完全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