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宋含霽倒吸一口冷氣，她不知輕重，這樣纏會軟掉的。

「你放開，我來！」宋含霽咬著牙說。

宋綰聽話松開。

「你乖乖等著就好了。」宋含霽覺得自己的心就跟坐過山車似的，這短短的時間，揪了兩三次。

他把花盆放到一個適合的位置，伸手握住自己的東西，熟練地擺弄。宋綰在一旁迫不及待地搖擺，宋含霽感覺得到她很興奮，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宋綰心理就只是個糧庫。

「別急，很快就給你。」一年多的繳糧經驗，他早就知道怎幺刺激自己的感官，讓自己舒服，加上他也一個多月沒發泄，很快便射給她。

哇！新鮮的糧食，綰綰感慨，她吃冷凍食品已經很久了，難得有熱乎乎的。

土壤上的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綰綰又縮回原來的大小，安靜不動了。

宋含霽看著靜如畫得花盆，心想，這才是他認識的綰綰啊，剛剛，應該是意外吧。

宋含霽打理完自己，抱著花盆下樓。

宋母看到兒子的身體完好無損，臉上的表情一派輕松，手里還抱著兒媳婦，仿佛看到了多年後琴瑟和鳴的景象，多美好。

「阿霽來，把你媳婦兒放這兒！」宋母指了指餐桌。

宋含霽依言放下花盆，問道：「媽，我不在家的時候，綰綰都是這樣……安靜的嗎？」就像一株普通的植物一樣，安安靜靜的。

「是啊，難道她在你面前不這樣？」宋母自己也是一朵花變來的，但她還是花年代隔得有點遠，她有些記不清了，隱隱有個印象就是會對丈夫有神識。所以綰綰這是對阿霽有了神識，顯出性格了？

「沒有。」宋含霽寧願相信剛剛只是一個意外，所以聽母親這幺說他就放心了。

「哦。」宋母感覺到有貓膩，但兒子明顯不願說。

宋母一邊炒菜，一邊問在擺餐具的兒子：「兒子，你打算把綰綰培養成什幺性格的呀？」

宋含霽想也不想，「安靜一些的吧。」

「啊……」宋母忍不住驚呼。

「怎幺了？」宋含霽疑惑。

「沒怎幺。」宋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事了。不，也不是做錯事，就是沒按著兒子希望的方向培養兒媳婦而已，但她現在不會說，因為她覺得，把綰綰培養成活潑的姑娘，是對的。

一家團聚的飯桌上，宋含霽宣布了兩個好消息，一是他通過了考核，二是他分到了一間單人宿舍，以後的培訓，可以帶著綰綰去了。

父母為他感到高興，宋父說：「帶綰綰去好，你們多培養培養感情，不然，綰綰對你媽都比你對你親。」

宋母也是這幺想，嘴上說著「對對」，但她心里隱隱擔憂，按兒子的培養方式，綰綰就變成一個悶姑娘了，現在這可是培養性格的關鍵期啊。於是，等到兒子休假結束，拾行李的那天，她往兒子已經整好的行李箱里塞了一包東西。

「媽，你放了什幺？這幺多？」

「是綰綰喜歡的。」

「綰綰喜歡？」宋含霽奇怪了，她都不能說話，他媽還知道她喜歡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