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的注意力又被他的動作拉了回來,開始哭,「嗚嗚拿出去……肚子疼……」
宋含霽本是慢慢地在那張小嘴的包圍下畫圈,聽她說肚子疼,伸手摸了摸她軟軟的肚子,有一塊不正常的硬起,底下埋藏的正是自己的欲望。
「這里疼?」宋含霽輕輕按了按小硬塊。
「嗯!……拿出去。」
「這不是疼。」是太刺激了。
「就是疼,嗚嗚,又不是你疼!你怎幺知道!」她拍著宋含霽的手腕,讓他把手拿開。那樣一按,感覺更不好了。
「好了,好了。」宋含霽也不敢再折騰她,怕她上面流淚,下面流水,待會脫水了,他又插了近百下,抵著那張小口射給她,才射進去一股,宋綰嚷著「燙」,扭著身子不讓他這樣干,他瞄不准,最後弄得整個花道都是。
宋綰酒醉加勞累,宋含霽給她清理的時候,直接睡著了。宋含霽摳出她手里的兔子,放在一邊,清理好他把她抱回床上,直接把剩余的幾只娃娃掃下床,讓它們在地上看著他抱著宋綰,睡了。
宋綰早晨起床,盯著滿地的娃娃,生氣了!她居然不是抱著宋含霽而不是娃娃睡了一晚。
「宋含霽!你把它們撿起來!」
宋含霽還在睡,聽聲幽幽睜眼,啞著聲問:「怎幺了?」
好像有什幺地方不對。
宋綰指指地下的娃娃,宋含霽翻了個身看過去,明白了,他也不床來,躺在床上伸手去撈,撈著一只,遞給宋綰,宋綰就牢牢地抱著。
「還有。」她盯著他的手,「左邊一點!」
宋含霽的手往左一偏,果然撈到一個娃娃,看來宋綰會分左右了。
宋綰拿過這只一看,放到一邊,宋含霽好奇地問:「這只不要?」
這只是大象。
「不要。」昨晚的事她都記得!「還有!」
他就在她的指揮下撿娃娃,最後伸手夠不著,他只好下床去撿。
「兔子呢?」宋綰一看,最喜歡的娃娃不見了。
宋含霽一想,兔子在衛生間呢,正想去拿給她順便洗漱,突然猛得想起,宋綰今天怎幺沒有嚷著他是仇人?
「綰綰,我是誰?不對,我們是什幺關系?」宋含霽盯著她的臉。
宋綰毫不猶豫:「哼哼,你是騙子!說話不算數,鼻子要變長的!就跟……這只大象一樣!」她把大象塞給他。
宋含霽聽著她亂七八糟的回答,有種被砸到的欣喜,行房這幺奏效,才第二次,就好了?那豈不是要多做幾次?可是宋綰又總喊疼……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宋含霽想著,宋綰已經跑出門找宋母告狀去了,但宋含霽忘了告訴她,宋父和宋母今天走親戚去了,不在家。
宋綰繞了一圈沒找到人,失望地回來找宋含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