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一桿槍管孤零零插在炮身上,隨著炮身左右轉動,機警地探查著四周。他招招手,那自炮台後方伸出的觸手便吊著利昂往這攤成一團的主人面前送了送。「好好教訓一下這位小偷先生吧。」霍華德嘟噥著,伸手摸上利昂結實的腰,如體驗感觸般細細摩擦。

褲腰被輕巧地勾住慢慢下拉,茂密的叢林捧著未有反應的家伙一點點探出頭來,人魚線凹下的溝壑形成的陰影襯的裸露出的粗長更加成熟。「分量不小啊,長這么大也不容易……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天美的頭頭是誰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沒人知道天美的老大是誰,正如琳琅的boss也不知在哪個大陸逍遙一樣,無數個年代里這兩個組織爭斗殘殺,只為搶占先機,抹去對方的王。

「去你……媽的……給勞……資滾呃啊!!!」無法抬頭,梗起的脖頸上青筋暴凸。即使這樣,他也毫不放棄的瘋狂搖擺頭顱,扭動著胯部。

「與琳琅為敵……真是愚蠢。」霍華德神情飄忽,手中動作卻是不停,僅一會兒的功夫,利昂的半邊臀部就露了出來。那結實飽滿的形狀讓霍華德忍不住吹了個色情的口哨。「讓我猜猜,能派你這種暴躁的小菜鳥來這兒的,只有那個林石公……對吧?」

利昂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不僅為他猜中了心事,更為……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上了自己的後穴。隔著褲子斷斷續續地戳刺,似試探又似蓄力。

心底蔓延的恐懼讓利昂目眥欲裂,「放開勞資!滾你嘛唔……!」那觸手直接鑽進了利昂的口腔,吐露臟話的嘴唇被撐到最大以便讓更多的械爪去懲治那強硬的舌頭與喉口。

海風拂過,沙灘上的貝殼唱起舒緩的歌。海鷗反身啄啄翅根,又像准備小憩一樣眯起眼來,看著遠處的霍華德扒掉利昂的褲子,讓整個臀部暴露在空氣中。

「隨便弄吧。」霍華德道,時至今日他甚至都吝嗇於多給一個表情。「補給器有充足的能量……來修復你。」

他看著炮台把足有三指寬的槍管緩緩的、不容拒絕的插進利昂閉塞的後穴里,棉帛撕裂的聲音混雜著腥味飄入風中,鮮紅融進沙礪盛開出圓潤而刺眼的花。干澀的腸肉被撐到了極致,未曾造訪過的狹窄的、脆弱的地方被冰冷的、氣死的鋼鐵侵入,碾過每一寸褶皺每一寸肌理,毫不溫柔的,一捅到底。

「唔……唔啊……」利昂痛苦地搖頭,好像這樣就能逃離噩夢。太痛了,仿佛整個下半身都被切掉的錯覺讓他幾愈昏厥,可後穴的劇痛又一次次另他清醒。

鮮血充當了潤滑,被死命拉扯的痛感略微減輕。因為姿勢的緣故他只能無力地耷拉著腦袋。腸肉微弱地抵抗,在被攻破的那一瞬間就意味著這座城池已經變成了殖民地。補給器盡職地為他愈合傷口,漸漸的,槍管抽插所帶出來的嫩肉已不再染血,但痛感卻如蛆附骨,逼迫利昂不得不承認他被一個畜生」強上了」的事實。

炮台無聲的持續升級,新的槍管從另一端開始組裝,隨著紐帶齒輪轉動的異響與先前的槍管並列起來。

「特工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服從。」濃郁的血腥味再次充斥嗅覺,若不是觸手的擁堵,這慘叫已經劃破天際。兩桿槍在腸道里肆意抽插轉動,細碎的血沫卡在螺旋紋里帶入又被拔出,猩紅點點流下,「噗滋噗滋」的粘膩水聲被唔噎聲掩蓋,飽滿的腹肌深處密色的肌膚被頂的凸起,似是勾引著男人去觸摸去捻掐。霍華德歪頭,看著利昂被口水和淚水弄得粘粘糊糊的臉。「我應該早就告訴過你吧?」

……什么?一瞬間有畫面在心頭一閃而過,快的猶如指間的風,徒勞地追尋卻什么也抓不住。他睜著通紅的眼,陽光直直打進瞳孔里,世界金黃模糊一片,唯有男人俯下身投下的陰影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