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狠狠進攻，他便身形一頓，在那香暖油滑濕熱緊窒的幽徑之中，瀉出了滾滾白液。

「你這身子的滋味倒確是不錯。」

抱玉抬眼，「那你是不是會替我和懷瑾哥哥保守秘密了？」

哥哥？

如鳶被這話挑起了些許火氣，他一把握住那人的下巴，眯起眸子，似是在要挾。

「這就要看……你今後聽不聽我的話了。」

「你？！」

抱玉一驚，不是說好了雲雨之後，便答應閉口嗎？

如鳶起身，披上那華袍，腰間懶懶隨意地一系。

「你若以為我只會役使你這么一回，那你可就太天真了。」

明明艷色妖嬈，可此時的他在抱玉眼中，看來卻更像一個索魂的惡鬼。

「我如鳶，向來要把獵物的價值榨干得一干二凈，才會放手。」

他向抱玉挑起一笑，伸出紅嫩的舌尖舔了舔唇，動作中帶著無言的誘惑。

「今後諸夜，還請多多指教了。」

第09章夜色下的三人狂歡【3p上】

抱玉每夜與沈頎相對靜坐，聽他說人間妙事，見識漸長。而沈頎不在的時辰，他便會照例去尋懷瑾，若有時被如鳶扯到了房里，也又是一番鬧騰。

是則雖然沈頎從未碰過他，可抱玉這幾日得情愛潤澤，滿面紅光，襯著垂落如瀑的滿頭金發，越發顯得嬌艷如花，一顰一笑自顯風情媚骨。

只是好日子沒有持續太久，這一日，沈頎遲遲未曾來尋他，反而是他房中的一個名喚李四的小廝，說什么東家有事要找他，還說懷瑾公子也在那兒等著。

抱玉心下猶疑，隱隱不安，卻終是隨著小廝去了北琨那兒，於木庭長廊之外，便見東家那屋里燈火通明。

抱玉已有好幾日不曾被北琨叫過去，心下微喜又微澀，就如同初嘗情味，小鹿亂撞間措手不及。

只是他沒料到，待他走近那屋時，門縫半開半合間，卻是傳出了一兩聲情愛交纏的聲響。

「爺……別、嗚……」

像是懷瑾在說話，只是那向來溫潤的聲音，不知怎么，帶上了絲溫軟水意。

「唔……」

「不要？明明是你的舌頭纏著我不放啊。」

抱玉聽到北琨那熟悉的調笑聲，心頭不知為何，一陣陣冷了下去，帶著絲連他自己也看不清的哀怨。

是了，他怎么忘了。

這樓里的人，下至小廝，上至花魁，都是北琨的。都是他的人。

「在外頭站著干什么？還不快進來！」

北琨似是眼角余光瞧見了門前那一絲衣角，冷冷地便發聲將抱玉叫了進來。瞧著那人雙眸微紅咬著雙唇的模樣，他的神色頓了一頓。

抱玉抬眼，只見北琨正坐在榻上，姿態風流，而他懷里抱著的……正是衣衫不整露出了大半香肩和胸膛的懷瑾。懷瑾原本神情還春色迷蒙，看見抱玉的那剎卻是突然驚醒，從榻上起身，怔怔著不知所措，「抱玉……」

抱玉聽他那一喚，一時竟不知自己妒的究竟是懷瑾，還是北琨。只能低下了頭去，不想見那兩人親昵情態。

北琨叫他來本就是為了罰他，哪容得他低著頭。「抬頭，看著我！」

他斥令著，聲音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