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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嚇得慘白,「完蛋了……」

冠儒搶著回答說:「猿人哥,阿男這兩天重感冒,病得在家面都起不來。都沒來學校,不是故意要練習的。」

這個黝黑高大的壯漢打著赤膊,露出厚壯毛茸的胸膛,讓人完全不意外他的綽號由來。猿人看了看阿男,粗的臉龐也很是難,「嗯,我想也是。你之前連遲到都很少,怎可能故意練習。隊長已經氣到耳朵冒煙了,你最好想辦法好好解釋,你有去看病嗎?」

阿男地搖頭:「我就在家昏睡了兩天……」

猿人聽了也有點傻眼,「那你中午去舊體育館找隊長,自己跟他解釋吧。我也救不了你了。」

果然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阿男只覺得自己糗大了。

11

阿男勉強地跑完了五圈操場,心頭像是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而又粗又韌的皮帶束褲早把男孩的跨間磨得破皮滲血,雖然跳蛋與肛塞都安分地躺在阿男的小菊花,但也讓腸壁給磨得又熱又疼,才五圈的操場就讓阿男大汗淋漓,彷經了一整場的球賽激戰,而燒再加上汗水流淌差點沒讓這個大男孩痛得哭爹喊娘。

冠儒看阿男的臉色這難看,硬是要把阿男拉去保健中心,推三拉四之後,兩個人買瓶運動飲料,了課就躺在7-11外的樹蔭躺椅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阿男一身疲累,心中卻是惴惴不安,想著不知道該怎跟隊長交代。

成瀚隊長向來嚴格,未經報備就缺席練習絕對是會被釘得滿頭包,大概會被操體能操到爆炸,不過隊長也是公私分明的人,私下對隊員也很照顧,是阿男最尊敬的對象。阿男心中的忐忑很大一部份是不想讓成瀚隊長失望。

胡思亂想之下,阿男居然也糊里糊塗地睡著了。

「隊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吧!」

阿男又一次滿口夢話地驚醒,他胡亂抓著才發現自己的臉上貼了一張紙條,是冠儒秀挺的筆:「看你睡得那香,不忍心叫你。等下的課不得,我先走啦,你自己多休息吧。」

阿男看了看手表,剛過十點半,現在去上課似乎也有點來不及了。一個轉念,乾脆先去舊體育館等隊長好了,先跟他好好道歉再說明自己生病的情況。下了決定,阿男的腳步也輕快了起來,甚至連肛門的異物也沒那難受了。

走到了舊體育館的後面,自從嶄新先進的體育館蓋好之後,大家都不太愛來舊館這邊,但學長們倒是很樂意獨淋浴間和休息室,阿男自己也來過這個洗過好幾次澡,不用跟別人一起擠,可以慢慢淋浴的感覺真的很爽。

休息室空無一人,大概隊長還沒來吧。阿男拉了拉自己身上早已濕透的t恤,想想乾脆先沖個澡好了。阿男走進了淋浴室頭,才剛拉上拉簾,阿男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