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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 逸青之青 1178 字 2021-02-23

所以他懷疑到了信祁頭上。

信祁作為整件事情的參與者,是最有可能接觸到那些東西的人之一。可厲行一直在通過栗子監視信祁,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信博仁也在監視信祁,同樣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他看著床上昏睡得人畜無害的人,蒼白的臉色哪里都寫著「楚楚可憐」。他實在想不出就是這么一個人,究竟是怎么把信博仁的罪證牢牢捏在手心里,不露一點破綻。

更想不通的是,他是信博仁的「兒子」,嘴上口口聲聲喊著「爹」,私下里卻默默調查搜集那些只要捅出來就絕對能置他於死地的罪證。

虎毒不食子,他也沒見過哪個兒子天天藏一把淬了毒的刀,等著捅自己老子。

這對父子之間偽造出來的親密關系,根本就是層一捅就破的窗紙,甚至讓大風一吹,都能呼啦啦地散到九霄雲外。

7

信祁一暈從下午暈到了晚上,入了夜,更是毫無征兆地發起了高燒。

厲行是被他粗重的呼吸吵醒的,那聲音讓他聯想到氣喘吁吁的牛。他覺得信祁的肺一定是個破風箱,呼哧呼哧的,指不定哪天就要熄火。

拿手在對方額頭上一摸,活像被烙鐵燙了一把。他皺眉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發燒還能扛過去,信祁這么個防火牆沒開、疫系統全是擺設、常年沖細菌病毒大敞遙開投懷送抱的身體,如果不治,只怕明早起來戳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個不會進氣兒的屍體。

借著月光看了眼手表,時間正指向凌晨一點。他咬咬牙翻出來一盒退燒葯,讓信祁就著水服了,決定如果天亮之前沒有好轉再帶他去醫院掛急診。

可一旦去了醫院,只怕他這綁架計劃就要泡湯了。

神情近乎哀怨地看著床上的人,又把被子給他裹得緊了緊。厲行出門去點了根煙,順便上了趟廁所,在草地里來了通提神醒腦的有氧呼吸,被蚊子騷擾得煩了,又鑽回小屋繼續窩在輪椅里打盹。

第二天信祁一睜眼,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光景。

厲行怎么看怎么委屈地縮在輪椅里,襯衫的領子立起來,遮住了小半張臉。他骨架生得大,寬肩闊背的,好像輪椅盛不下他,兩條長腿沒地兒擱似的支棱著,再往邊上一點就要踢翻電水壺。

呼吸還有些燙,腦子好像也給高燒烤干了,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信祁在床頭靠了一宿,腰酸背痛地慢慢挪下`身,誰知不動還好,一動簡直像牽動了什么機關,疼痛像蝗蟲過境,以摧枯拉朽之勢淹沒了他。

終於躺平了,身上又出了一層汗,他頭暈目眩地拽了一把被頭,看到自己雙手手腕上各纏了兩圈綳帶。高燒後遲鈍的大腦不受控制地發出一個怔愣的指令,他又扭頭看了看厲行,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就這樣逃避現實地繼續昏睡過去,可外界的人顯然不允許他這么做,自己的身體也不太心甘情願。他被一陣香味勾醒,看到厲行架起個床桌,從魏成那接了兩份塑料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