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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ky伸手摟著他的肩膀,「迷茫都是暫時的,大千世界多美好,好好享受吧小鬼!」

衛商抬頭看他,「你喜歡allen么?」

micky探究地看著他,「你想要什么答案呢小鬼?那一腳我可還記著呢!」

衛商想起畫室的那一天,心情復雜,原來從始至終只有欲`望而已么?可笑的是,連這唯一的欲`望都如此廉價,比不上那些軟香溫玉的女人。

micky松開手站起身,「記得去找插著虹旗的酒吧,不過我盡責地提醒你一下,你還未滿十八歲,酒都買不到。」

micky走出房門,他一個人坐在床上,忽然不知道今後要怎么生活,沒有了信仰和方向,他該怎么走下去?

衛夏把自己關在畫室一連好多天,連睡覺吃飯都不出來,全然不知晨昏晝曉。家中的保姆都急了,每每敲門卻只聽聲音,不見人影。催得急了,里面的人就怒不可遏,她知道搞藝術的人向來都古怪,最怕被人打斷了靈感,於是再不敢打擾。

如此過了好些天,衛夏終於大病一場。驚動了衛家父母。

衛奶奶坐在衛夏床頭紅了眼眶,又氣又怨,「我怎么就養了你這么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

他默默應下,轉頭安慰她,「媽,你不要擔心,不是什么大事。」

「衛夏,你實話跟媽說,是不是跟商商鬧矛盾了?為什么突然就把商商送走,還把自己弄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衛夏咧開嘴笑了,嘴唇因干燥起了白皮,有些狼狽,「是啊,他在家我太受拘束了,還不如送走的好!」

衛奶奶一把年紀被氣得話都說不穩,「有你這樣當爹的么!我讓你找個人定下來你不聽,自己荒唐就算了,還連累商商也要跟著你受苦!」

他低垂著頭不說話,像個如衛商一般大的犯錯的孩子。

「趙清清挺好的,找個時間把事情辦了吧!」

衛夏急了,「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么不行?」老人家既痛且恨,「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什么不行?是人家配不上你還是你不喜歡人家?你荒唐也就算了,三十幾歲的人了連照顧自己都不會,你還想怎么樣!」

「任何人都不行,這跟趙清清沒有關系。」衛夏態度堅決,「我跟她早就斷了,媽你別耽誤人家。」

老人家壓抑著怒氣,「你跟我說任何人都不行是什么意思?」

衛夏苦笑,「媽,商商這么乖,你有一個孫子就夠了。商商也不想要後媽,你那么疼他,就當是為他想想吧……」

老人家徹底怒了,「你少拿商商當借口!商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他只是暫時還沒辦法接受!」

衛夏轉頭看著窗外,漫長的冬天終於過去,春天悄無聲息地來了,但是他的商商已經不在身邊,思念深入骨髓,他瘋狂地想念他的毛孩子……

「媽,商商不會接受的。我虧欠他太多,你就讓我做一個好父親吧。」

老人家久久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嘆一口氣,「你從小我就做不了你的主,現在更不可能來動搖你。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為了商商,但是往後不論是你自己還是商商,你都要好好照顧,只要你們都不出什么岔子,我也就不提這件事了……」

「好,我答應媽。」

她端來熬好的道,「我給你熬了點粥,喝一點吧。」

衛夏坐起來,眉目如畫,笑得明朗,像極了小時候撒嬌的樣子,「我最喜歡媽熬的粥!」

老人家不再說話,眉目舒展開來。到底是親生母子,總還是心疼大過怨念。

衛夏當天就出院,回家以後恢復了正常的飲食作息,沒有再讓衛家父母擔心。人卻愈加沉默低調,除了必要的外出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耗在畫室,社交活動也慢慢地少了。

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