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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戰心驚得縮到一旁。江沉月走近,瞟了眼寧雲卿,徑直入了正座,哼道:「我倒想你不在閉關,又去了哪?原是回了溫室。」

眼瞧師姐又要運功禍害自己屋子,寧雲卿連忙攔了過去,「師姐且慢,雲卿已經練至第八層。」對上那雙帶著怪罪的眸,她又垂了頭,囁嚅道:「原先我是打算明早出關,可……我放不下師姐,擔心你被宮務煩到,便趁夜出來了。」

江沉月回了手,依然沒個好氣,「我看你放不下的另有他人。」反手揮向縮成一團的鈴蘭,斥道:「她怎么會在你這兒?」

偽裝成小透明的段鈴蘭嘔出一口鮮血,徹底癱在了地上,這一晚,她前前後後總共挨了四掌,還有口氣在,還真是奇跡。「咳咳,大……」話語順著鮮血流出,段鈴蘭強撐著解釋,只是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江沉月揮了一掌,頭一歪,整個人便失了意識。

寧雲卿覷她一眼,腹誹:大宮主正在氣頭上,她沒讓你開口,你還敢多話,真是看不懂人臉色。面上堆起笑意,她安撫道:「師姐息怒,那丫頭只是來跟我傳個話。」

「傳話?」江沉月面色陰沉。寧雲卿解釋道:「那丫頭在給暗閣送膳時,偶然看到謝公子將紙條綁在一只信鴿上,她心存擔憂,又畏師姐威儀,所以找了我。原本是去閉關地方找我,沒想半路上碰到,我就把她帶過來了。」

江沉月半信半疑,瞥著段鈴蘭,輕輕哼了一聲,「自你閉關,我便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擾你。那丫頭竟敢違背我的命令,真是膽大。」

寧雲卿附和道:「是,公然違抗師姐命令,我會重重罰她。」

江沉月「嗯」了聲,轉身行了出去,「我瞧著她還有口氣,你去將她救活,待她醒了,讓她來見我。」

「是。」寧雲卿恭謹應聲,心道:這是要對質,師姐對她的話還是存有懷疑,看來她還要再做些什么。垂眸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段鈴蘭,寧雲卿顰眉苦笑,「你這個小丫頭,命真大啊。不過,我想你要知道接下來的事,一定會寧願現在死去。」因為,她要開始報復了。

「嘶,好冷。」從死門關回來,段鈴蘭忽然發現自己從獨間高等宮女住所,挪到了大通鋪最低等宮婢陋室,心情很是低落,她坐起身,又痛成了表情包,呲牙咧嘴地抱怨,「好疼。這兩個宮主真是一對變態。也不知道是誰寫得劇本,害我受苦。」

話音剛落,就見著一個年歲稍長的宮女,怒意沖沖得走了進來,抬手就賞了她一個巴掌,「膽敢對宮主不敬!來人,宮規處治!」

魂還沒回來,段鈴蘭就被兩個宮女壓跪在地,被人左右夾擊賞了三十個巴掌,直將她打得臉腫成兩倍,差點忘了自己是誰。被人架去寧雲卿住處時,整個人都是懵得,直到看到寧雲卿,她才覺看見親人,眼淚嘩得流了下來,「寧……」余光瞥見身旁宮女又要揚手,連忙改了稱呼,卑微伏在地上,嗚咽得喚,「二宮主,嗚嗚。」

傻姑娘,還把她當親人了。寧雲卿吩咐其他人退下,打量著段鈴蘭那張臉,嘖嘖嘆道:「不過兩日未見,你怎么又添了傷。」

「大神!」段鈴蘭起身撲向寧雲卿,原本是想抱個大腿,哪想寧雲卿避開,又撞到了桌角,額頭也鼓起了包,「嗚嗚。」

「……」這點本事還敢來惹她?寧雲卿哭笑不得,扔了瓶葯給她,「師姐馬上就到,你自己整整儀態。提前知會你聲,師姐是來問話的,你要是不想被她殺死,就按我的意思說,承認看到謝玉書用白鴿傳信,嗯?」

段鈴蘭坐地抹著葯,聽了寧雲卿的話,內心掙扎片刻,還是覺得小命最重要,乖乖點了點頭,「大神放心,只要你能讓我活到故事結束,我都聽你的。」

寧雲卿回以微笑,內心促狹著:這個傻丫頭啊,真是沒有經驗。積分並不依據活得時間長短決定,而是看任務的完成度。以目前情況來看,一直活著來幫敵人,才會倒扣分啊。

須臾過後,江沉月走了進來,看見殿里一臉傷的段鈴蘭,抬眸瞥了眼寧雲卿,問:「你對她用刑了?」

寧雲卿無辜道:「師姐冤枉我了,宮女將她送來就是這個模樣,想來是做了錯事,按宮規責處了。」

江沉月不理會,只端坐正中,問段鈴蘭:「你在暗閣瞧見謝公子用白鴿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