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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卻在思忖今晚要怎么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月初升,寧雲卿就被轎子抬去了皇帝寢宮,皇帝未在,她將藏在懷里的丹葯沁入水中,靜靜等著皇帝進來。

「青兒。」未過多時皇帝推門而入,身上酒氣熏熏,一湊近就要摟著寧雲卿輕薄。寧雲卿有情感潔癖,他一靠近就避到一旁施禮。皇帝揮了揮手,「不必多禮,良宵苦暖。」說著又撲了過去,寧雲卿皺眉閃身,直接讓宇文跌倒了地上。

頭上磕了紅包,宇文清醒了點,他抬起了頭,面上帶著薄怒,以為寧雲卿是不識趣,沒想寧雲卿卻噙著笑望他,笑意妖冶,直看得他心血沸騰,「青兒真是頑皮,非要讓朕抓到不可。」

嘻嘻笑著,他又向寧雲卿處奔去,衣衫半遮,看著便像個淫逸皇帝,寧雲卿看得惡心,不想同他再玩,趁他撲過來的間隙一把掐住他下巴,捻起桌上的水灌了下去。

「咳咳。」寧雲卿動作粗魯,有大半水溢了出來,嗆得宇文咳了兩聲,宇文的眼神漸漸迷離,寧雲卿抽回了手,一腳將他踹到地上,拾起一旁的絹帕拭了拭手,輕笑,「要不是那女人想殺你,我一定現在就結果了你。」

那女人指的自然是寧雲卿的師父,楚含嫣的姑姑,寧雲卿猜想她一定很希望自己第一天就殺了皇帝,眼下寧家勢力還在,只消坐實了亂上,寧家就亡了,北魏也便亂了。到時,她們楚家乘勝追擊,重回皇城,她寧雲卿就成了可悲的炮灰。

她又沒得失心瘋,怎么會心甘情願的做炮灰?寧雲卿嗤笑。耳邊突然傳來低吟聲,再一看地上的皇帝不知何時解了衣衫貼著地板磨蹭,口中還連連喚著,「美人,美人。」

「真是惡心。」寧雲卿皺了眉頭,余光掃到櫃子上置了個雞毛撣子,她起身取來,漫步走到宇文面前。

「美人。」宇文眼眸緊闔,雙手亂揮,竟一把摟住寧雲卿的鞋蹭了起來。

「呵。」寧雲卿毫不留情地踢上了他,捏著撣子就抽上他暴露在外的肩膀,聽到宇文呻|吟,她又厭惡地揮了兩下,之後放任那人自己開獨車,放下床簾打起了坐。

翌日清晨,宇文睜開了眸,如往常一般摸向身側,本是想揩油,卻發現身邊竟只剩一床凌亂的空被,他掀開床簾走了下來,看到地上散著的衣服,愣了愣神,對外喚道:「來人!夏青兒呢?」

一個小太監躡步走了進去,跪倒道:「回陛下,夏貴人說您昨夜辛苦,去膳房為您做早膳了。」

「哦?看不出還是個賢惠姑娘。」宇文的腦袋有些脹,他想應該是宿醉,扶著腦袋便又吩咐,「給朕更衣。」

雙臂橫舉,宇文見身邊的宮女臉頰微紅,他有些訝異,再看侍立一旁的太監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擰了眉頭,問:「朕有哪里不對么?」

宮女太監立刻搖頭否認,宇文眉頭更深,房里有大立鏡,他走了過去,眼睛有些花,他湊近看了看,發現居然是真的,他的脖頸上有一道紅痕,用手摸摸發現後面還有兩道。動起來還有點疼。

「瞧不出那小姑娘這么火爆。」宇文的話語再次讓身邊人羞得垂頭,可他說完卻又訝異,他怎么記不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覺得好像很美好。他摸了摸額頭,自嘲道:「看來今晚不能再去嬌娘那喝酒了。」

「陛下。」過了須臾,寧雲卿端菜走了進來,她特意掐了時間,這個點臨近早朝,她想借此探一探,小皇帝到底有多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