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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大小姐來過。」

「死丫頭不許胡說!」何氏甩了那丫鬟一巴掌,回過頭便對楚南平勸道,「莫要信她,這丫頭定是胡說。玉姐兒是庄主的親女兒,怎么可能因為庄主要將她嫁給身子有疾的大官兒子便動了殺意?」

寧雲卿冷笑,這擺明是想硬拽到她身上,她看楚南平附和,之後卻又面帶疑慮地望向許梓柔,料想這三人早已串通一氣,更是冷哂,不等他們開口,直接走近對榻上的人打量一番,見楚老爺面色唇色皆只是蒼白,根本瞧不出中毒跡象,想郎中應也是他們請來的人,便道:「既如此,不如將官府的人請來,好好查一查。」

楚南平停了虛與委蛇,瞥了許梓柔一眼,見許梓柔未吱聲,不抱怨,寧雲卿和知府家的關系他也有耳聞,又柔聲勸道:「如何說這事總關系你的清譽,家里事還是自家人自己解決得好。我是你叔父,斷不會冤枉你,但這事關大哥的死因,身為弟弟自然要讓他明目,只好委屈你了。來人,送大小姐回去,好生看管!」

這就忍不住了?寧雲卿看著外間走來的壯漢,依然沒有印象,這個時候,她也懶得掩飾,便直視著楚南平道:「叔父這是認定是天玉做得了?」

楚天藍見這情景,急忙跑了過去,攔在寧雲卿面前,扳著包子臉呵斥,「都不許捉我姐姐!」

寧雲卿被她這話逗笑,唇角噙了淺笑,輕拍了拍她,又盯著那三人,道:「人死是大事,叔父不報官,可是想要言行逼供,硬將一頭污水倒在天玉的頭上?」

這丫頭怎么也不覺得怕?楚南平有些疑惑,他又望向許梓柔,許梓柔覷向寧雲卿,冷聲吩咐,「你父親還躺在這里,莫要擾了他的清靜,你先隨我回屋。」說著向外走了出去,寧雲卿瞥了楚南平一眼,對著面露擔憂的褚秋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妹妹,隨許梓柔走了出去。

許梓柔倒是真將她帶回了自己房內,自顧自斟了杯茶遞給了她,「坐吧。」

寧雲卿接過茶,望著杯中飄曳的茶梗,暗忖這會否是杯送命茶,卻聽許梓柔道:「安心,茶里沒別的東西,不過你的命確實在我手里。」

寧雲卿未料她竟如此直白,不由瞥向了她,這一望卻發起了怔,她竟瞧到許梓柔用手抹了抹杯沿,這才將茶抿進了口中,這個情景她不止一次見到,褚秋玄也愛這么做。她記得她最愛的人也喜歡這么做,那時她還調侃對方分明沒有臟東西卻還要擦,她的愛人有些無奈撇著嘴回她,「還不是擦口紅弄出的毛病,杯沿總沾口紅,我看著別扭就想擦,久而久之就成了毛病,改不了了。」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許梓柔置了杯子,揚著沒什么表情的臉問道:「你是個聰明人,楚南平他們想做什么,你應當知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該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她要幫我?寧雲卿更是遲疑,試探道:「母親為何要同天玉說這些?」

「自是看在你喚我一聲母親的份上。」許梓柔口是心非,她看穿寧雲卿的心思,接道,「莫要以為你有知府撐腰,楚南平便動不了你,你腿傷未愈,在府上出個意外可不難。」

寧雲卿輕笑附和,「母親說得在理。不知母親想讓天玉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