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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先去睡了。」

楚天青輕笑頷首,也轉身走了進去,兩人各回了房間,揣了不同的情緒,關了不同的門。

翌日,知府衙門便派了官差前來拿人,也不知縣衙那里會否先得了消息,此時竟悄默默的,直到知府衙門將楚南平夫妻二人押走,縣衙那里也未曾露面,這可是苦了他二人的親子楚天丞,昨日在縣令宅里裝了一日孫子不說,今日覺還沒醒,老爹老娘就成了知府衙門的階下囚。此時再求縣令已然是無用功,楚天丞長嘆口氣,感慨自己真是此生不順,回院里砸了父親私藏的小金庫,卷著銀票就又跑了出去。

原本是想靠金銀買通自己曾經書院的硯席,哪想這些人竟都是胡吹亂的,盡會卷他銀兩,正事辦不成一件。楚天丞低頭瞧了瞧自己手里僅剩的三兩張銀票,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咬咬牙跑去尋了許梓柔。

「噗通。」一進屋他就行了大禮,如果不是有書案擋著,只怕早就撲到許梓柔腳下,抱著她的腿哭求了。

「丞兒哥,這是作何?」許梓柔明知故問。

楚天丞做不得他想,哭喪著臉求道:「伯母,侄兒如今雙親蒙難,不日便要上那公堂,還望您憐憫,出堂作證,換他們清白,日後侄兒當牛做馬的報答您!」說著,頭底底垂下,磕得地嘭嘭作響。

許梓柔的面上還是無甚情緒,只將憐惜浮在面上,伸手揚了揚,「丞兒哥,你是個聰明孩子如何看不明白?非是伯母不幫你,只是這知府又怎是我這個柔弱婦人惹得起的?你該知知府夫人同玉兒姐的關系,若真想救你父母,你應當將事情引到玉兒姐的身上,只有知府那里當真保不住她,你的父母才有救。」

說得好聽。楚天丞心里冷笑,面上卻還要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求人表情,苦笑道:「伯母莫要打趣侄兒了,天玉背靠知府衙門,我如何引得過去?不若伯母與我聯手,我二人一口咬定是天玉做得,待除掉天玉,侄兒必將重金孝敬伯母。」

「丞兒哥。」許梓柔面露無奈,低眉瞥著他道,「不是伯母不幫你,老爺是怎么死的,你便不清楚么?」

楚天丞抬起頭,正對上她略顯寒霜的眸,倏然怔住,他當時雖不在場,可也在父母那里略有耳聞,知曉他爹對這位嫡兄長素來嫉妒怨恨,兄友弟恭都是虛偽假象,他爹恨不得伯父死,好獨攬楚家。難道這事真是他父母做的?楚天丞皺緊了眉頭,踉踉蹌蹌出了屋子。想到自己父母還是被許梓柔揭露才落得這個下場,他倏然啐了一聲,「賤|人。日後尋得機會定叫你求我。」

年輕人的想法總是好的,現實亦會給他當頭棒喝。楚天丞沒了主意,又因為家里人的庇護不清楚事實真相,眼睜睜看見父母在堂上定了罪。許梓柔當堂作證,指認凶手,仵作亦斷定楚老爺是死於窒息,並非毒發,種種痕跡均對楚南平二人不利,夫妻二人自知再難翻身,臨刑前,楚南平夫妻舍了尊嚴,對著許梓柔求道:「嫂子,落得今日下場是我二人咎由自取,可天丞是無辜的,你膝下沒個孩子,楚天玉又是那般不省心的,不若天丞為子嗣,讓他孝敬你,為你在楚家庄站穩根基可好?」

這是父母臨終前為兒子謀得最後一件事,許梓柔感慨這兩人還算是稱職父母,又想到自己的計劃,輕輕頷首,應了下來,「好。」

楚南平二人均舒了口氣,催促道:「丞兒,還不快向母親行禮。」

陷入悲痛心理的楚天丞怔忪了,愣了許久才回過神,心不甘情不願,臉上卻還要露出誠懇模樣,噗通跪在地上,倒頭拜道:「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寧雲卿:我家鳳玄一吹脖頸就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