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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隊官差小跑著趕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帶著頂烏紗帽,花紋醒目異常,竟是縣太爺親自來了。楚天惠和滿月男皆是一怔,俄而卻直接冒了冷汗,只因那縣太爺竟然擺出一張笑臉,諂媚地望向寧雲卿,「楚小姐,您這就見外了,府上出了事給報官啊。」說完便下令讓人將推車推去仵作那邊,又命官差押滿月男和楚天惠等人回衙門問話。

寧雲卿對縣太爺道謝,正准備一起過去,便聽縣太爺攔道:「怎能讓您去,查案給過些時間呢。您等著,本官到時派人去請你。」

寧雲卿又是致謝,聽過縣太爺的套話,答應會幫他在知府那美言幾句。縣太爺聽罷,美滋滋地走了。

酒樓掌櫃看見,急急跑了過去,要迎大小姐進去歇息。寧雲卿幽幽瞥了他一眼,噙了笑道:「不勞煩了,您在這位置待了許久,想來也該歇歇了。」

輕飄飄一句話嚇得掌櫃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就指著這份錢養一家老小,可惜大小姐沒有動容,只嘆道:「楚家不要二心的人,你去拾東西吧。」說完背過了身,正要上馬,卻聽身後掌櫃喊道:「大小姐,是表少爺!表少爺要害您!」

回去的路上,兩人騎著馬慢慢行著。不知想到什么,褚秋玄側目瞥向寧雲卿,調侃道:「想不到我們這位母親對便宜兒子還真好,居然拿錢與他,讓他尋你麻煩。」

「你覺得是許梓柔讓楚天丞做得?」

褚秋玄頷首,「當然是楚天丞做的,許梓柔可沒他這么傻,她這是要坐山觀虎斗,坐漁翁之利。」

寧雲卿的唇角微微挑起,面色倏然和悅起來,「是啊。她當然不傻。」

不得不說,自打知府同縣太爺訓了話,縣衙門的案子越理越快,不過三日,那邊便來人請寧雲卿聽堂,結果自然是與楚家酒樓無關,是滿月男看上酒樓故意害死乞丐來尋楚家庄的麻煩。滿月男下了獄,等在處理之前,還被縣太爺喊來給寧雲卿叩頭賠罪。

寧雲卿記得那時滿月男的臉小了一圈,手上還殘留鞭痕,不過還是很像酒樓常客,她嘆息一聲,余光瞄向楚天惠。將死之人都要同大小姐告罪,何況她這個有命回去的,楚天惠不甘心,可縣太爺和劉家都義正言辭得告誡她,讓她同大小姐道歉。心里再不甘心,她也要活下去,怨只怨她沒了靠山,只能委曲求全,屈膝拜道:「姐姐,對不起。是妹妹識人不清,冤枉了姐姐。」

寧雲卿虛手扶她起來。自此之後,楚天惠學會了夾尾巴做人,可給寧雲卿惹麻煩的人卻並未停歇。

半個月後,竟有人說他們楚家在南市的米鋪偷偷賣起了鹽。古代販賣私鹽可是死罪,不過到底是出在下面,要解決也不難,只消學某些人推個伙計出去便可。不過這么做弊端明顯,一是寒了庄上其余伙計的心,二是顯得她無能。

寧雲卿倒不會用這么劣等的手段,她連店鋪都未封,只親自將自家的米鋪悉數轉了一圈。古代食鹽屬於壟斷企業,都歸官家所有,外面能買來的數量有限,即便是賣,也賣不了多少。都城是內陸地區,四周不臨水,走不了漕運,寧雲卿猜測,這流露出的食鹽只怕是來與各大酒館客棧,她再三提點米鋪販賣時先自行查看,又命酒樓盤點自家的食鹽。

得出來的結果竟然還真是如她所料,是從自家產業里走的。褚秋玄問她,「又是楚天丞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