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沒什么事。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誒誒誒,」陳旌看她真的要走,急了,想撐起來,卻疼得摔回了床上,「嘶……別走啊。」
仝年年看在眼里,跟著吃疼了一下,她猶豫兩秒,才走過去,「我不走,你別動了。」
陳旌緩過勁,他躺好,扭頭看仝年年,單刀直入:「學姐,我今天還沒有上葯,你幫我吧。」
仝年年本想說,她可以下樓去叫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上來幫忙,但她沒說。
「……可以。」
帥哥的肉體……誰不想看啊?
反正她挺想的。
又不虧。
……
陳旌的後背,線條流暢,肌肉緊實有度,從肩胛骨延伸而至,手臂看上去強而有力,但是……白皙的肌膚上卻橫了一道著實礙眼的淤血傷痕。
紫黑帶青,看得仝年年觸目驚心。
她皺著臉蛋:「為什么打架?」
「他們欠揍。」
這理所應當的口氣……仝年年無言以對,她沒接著問,從旁邊拿過葯,對准了傷口,「我噴了?」
「噴吧。」
話音剛落,仝年年就下了手。葯霧清涼刺鼻,脊背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急劇縮緊,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比小黃片上的男主角誘人太多了。
陳旌沉著聲,調子極低,「學姐……揉一揉。」
仝年年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鼻子,沒流鼻血,她放心了。活動幾下手指,她將手貼了上去。
燙燙的,又硬又軟。
真奇妙。
幾乎同時,陳旌下身一緊,他慌得回頭望向仝年年,見她沒發現,還未松口氣,就因為眼前風景,加劇了兩腿間的疼痛。
六月的天,初夏的熱。仝年年穿著夏季校服,紐扣系了兩顆,留一顆,卻頂不住校服領口設計的寬大,她彎著腰,集中注意力地幫他揉血化瘀,絲毫不曉得自己早已走光。
淺粉色的蕾絲胸罩,深不見底地一道鴻溝白,嫩,豐,滿。
陳旌猛地把頭轉回去,並面向了窗戶。
真他媽絕了。
動靜有些大,還在心里默默贊嘆少年壯的肉體的仝年年狐疑地看過去,「怎么了?太用力了?」
陳旌慌神地搖頭,「不疼。」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本來仝年年還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頭轉開,可一看到他耳朵紅了,她就條件反射地低頭瞄了眼自己的領口
「你變態啊!」
她錯手一推,掌心結實地按上了傷口,陳旌倏爾一聲悶哼,整個人都崩在了一塊兒。
仝年年嚇壞了,她挪著身子從床尾到床頭,「你沒事吧?」
陳旌許久不回,她怕了,連連帶著哭腔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是真的疼。
陳旌不是裝的,可是他更怕學姐擔心自責。
他咬咬牙,換了個表情,裝作開玩笑地將臉從枕頭里露出來,笑容滿面,「騙你的!」
仝年年卻沒反應過來。
機緣巧合,兩人湊的很近。
太陽漸漸下山,沒開燈的房間漸漸陷入昏暗,氣氛曖昧,仝年年聽到了陳旌咽口水的聲音。
她不敢再看陳旌那雙發亮的眼睛,急忙別開眼,有一片溫熱從臉頰上擦過都沒注意到。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