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在樓下等你下課等了一個多月,和那里的保安關系還不錯。我說過再遇到會給他買煙,剛剛是給他送煙去了。」
仝年年詫異:「他還在那里上班呀?」
陳旌嗯了一聲,「而且模樣也沒怎么變。剛才我走的時候,他還跟我問起了你。」
「問什么?」
「問我和你還在沒在一起唄。」
陳旌幫她把長到肩膀的頭發往後撥了撥,「我說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他聽後挺高興的,說是當年就覺得我們肯定會有好的結果。」
仝年年偎著他呢喃:「那他的嘴巴好靈啊。」
「所以么,我給他送了條煙,謝謝他的金口玉言。」
*
今年海城的冬活像北方的春末,不涼不熱,正正好的溫度,要不是樹梢光禿,真是半點冬味都無。
仝年年在二樓的陽台曬太陽,陳旌找上來,尋了凳子坐在她的旁邊。
良久,兩人都沒開口,很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陽光曬得臉頰暖烘烘,仝年年拉過陳旌的手貼上自己的肚皮。
「你說,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啊?」
幾乎是下一秒陳旌就接了話:「叫陳醉好了。」
仝年年拒絕:「哪有叫醉的啊,聽著像酒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