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合集(三)第6部分閱讀(2 / 2)

亂倫合集(三) 未知 5939 字 2021-02-23

「媽,陰滬比嘴乾凈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東西都不馬上刷牙。」這次我是在認認真真地爭辯。

一連幾分鍾,屋里靜的只有喘氣的聲音,媽媽一動不動地坐著,我一時也不知該怎樣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終於媽媽站起身,說:「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著媽媽出去的時候躲進卧室。

第二天早上,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飯,到樓下去做早操。我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覺得有一點心虛,決定在去辦公室之前做些家務,既自我安慰,又「巴結」媽媽,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間里堆了一些臟衣服。我俯身去拿,發現最下面是媽媽的一條內褲。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內褲,發現陰滬的位置有一小塊是溼的,纖維之間還能隱約見到亮晶晶的液體,我放在鼻子前,馬上聞到一股陰滬的馬蚤味。根據和凱麗在一起時的經驗,我知道這十有八九是媽媽剛剛自蔚後流的滛水。很可能昨晚的錄像挑起了媽媽的x欲,今天早上自蔚後匆匆脫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樓頂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著媽媽把手伸進內褲揉摸陰滬的樣子,聞著她的陰滬的氣味自蔚了一番。我決定還是不洗這幾件衣服為好,免得媽媽尷尬。

她從樓下回來時,我正在吃早飯。她從洗手間出來,遲疑了一會,紅著臉問:「小磊,你剛剛用洗手間了嗎」我看到她的臉色,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內褲放回到臟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覺得嘴里乾渴,臉上發燒。但事情是明擺著,我不承認也沒有用處,只好兩眼盯著地板,輕點一下頭。媽媽僵立了一會,然後把自己關進洗手間。

接下來的幾天里,媽媽一直躲著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一會兒詛咒自己是傷害媽媽的惡棍,一會兒埋怨自己的粗心。當然,我也不時地想起媽媽的陰滬,有時還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地想,你愛你媽,說到底還不是想和她做噯。跟你的最終目的相比,聞聞她的內褲算甚么為甚么還在這里假裝純潔地為傷她的心而自責總之,我的心思亂的不能再亂,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實驗會出錯,於是請了病假。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書,媽媽走進客聽,說要跟我談一談。「小磊,我好久沒有看到凱麗了。你跟她吵架了嗎」

「沒吵架,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仍舊是朋友。」我回答。

「為什么是不是因為有我在,你們感到不方便」媽媽問。

顯然,媽媽以為我對她的內褲感興趣是因為我沒有女朋友。我感到有點委屈,但思想突然變得很清晰。凱麗說過,我的心事遲早是要對媽媽講出來的。既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現在講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我下了決心,兩眼盯著地板,慢慢地說:

「不是因為不方便,而是因為我心里有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這個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媽媽的預料。她靜了幾秒鍾,輕輕的說,「小磊,無論你喜歡誰,我都為你高興。你放心,我不會像有些做媽媽的,對兒子的女朋友橫挑鼻子豎挑眼。」

我見媽媽又誤會了,知道這樣轉彎沒角下去,永遠也說不清。於是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媽媽說:「媽,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我愛她。她是個中國人,比我大十九歲。」

「比你大十九歲」媽媽吃驚地睜大眼睛,「那她跟我一個歲數,都可以做你m……」她的聲音忽然中斷,她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足足好幾分鍾,我呆呆地看著媽媽,媽媽也呆呆地看著我。然後她垂下目光,小聲問:「小磊,我聽懂你的話了,對嗎」

「嗯。」我點點頭。雖然還不知道媽媽的態度,但要說的總算說了,背了三、四個月的包袱終於卸下去了。媽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像夢游似地坐到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說:「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會兒,不要打擾我好嗎」不等我回答,她就走進卧室,隨手把門關上。

媽媽一連兩天都沒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驚動她,只好趁送飯時查看。每次進去,都見她一動不動地靠在床上,前一頓的飯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飯剛要出去,媽媽說:「小磊,我知道你讓我來美國是心疼我。這半年,我們變的很親近,幾乎無話不談,」媽媽像是自嘲地輕笑一聲,接著說:「小磊,我想問你幾件事,希望你如實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聲。

「小磊,你是從甚么時候開始……」

「從我過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來真漂亮……」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你媽嗎」媽媽打斷我。

「想過。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被這件事折磨得不輕,但是我後來想通了,」我決定不提凱麗。我做的事我承擔,把別人拉進來沒有意義。「你是我媽媽,但也是個女人,你也需要男人愛。我就是個男人,為甚么不能愛你只要你也愛我,這就是我們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跟別人跟社會都沒有關系。」

「小磊,我愛你,但這是媽媽愛孩子。再說,你想沒有想過,你爸爸去年剛剛去世,你就有這種想法,你心里有沒有你爸爸」

「當然有。可是我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問吧。」媽媽面無表情地說。

「媽,你才三十七歲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會安心嗎你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覺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間,爸爸更信任誰」

媽媽沉默了幾分鍾,說:「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歪理,難怪人們說美國社會的道德觀念是一團糟。但是就算不說道德的事,你也應該找年齡差不多的姑娘啊。」

「媽,我愛的是人,不是年齡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愛比他們小二十多歲的女人,反過來就不行」

媽媽皺皺眉頭,合上眼睛說:「小磊,我說不過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見媽媽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媽媽拉我坐到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小磊,我想我該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媽媽接著說:「小磊,我是你媽媽,無論你說過甚么,我都不會怪你。再說你離開家,獨身一人去上大學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分不清愛媽媽和愛女人的區別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現在長大了,該懂得並不是你想得到的東西就都應該得到。我來美國的時間不短了,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預訂兩個星期之後的飛機票好嗎」

我的腦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難受,想哭又哭不出來。幸好我還能想到,愛媽媽就得尊重她的意願。媽媽回國前的那十幾天,我也說不清是怎么渡過的。媽媽給我做了各種我喜歡吃的東西,而且不斷開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緒。為了不讓媽媽掃興,我不時地強裝出一副笑容。但是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我永遠也得不到我愛的人了。

在機場的登機門前,媽媽的眼圈紅紅的。該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聲說:「小磊,畢了業就回國吧。媽媽一定幫你找一個好姑娘。」

情為何物三柳暗花明

媽媽回國一個月後,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體之外,全篇都在講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願提起在美國的事。信的末尾說家里准備安裝電話。「再過一兩個月,咱們就能直接通話了」媽媽寫道。

四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到媽媽的聲音:「小磊,猜猜是誰」

媽媽聽起來很興奮,一連串地問電話清不清楚,我的身體怎么樣,功課如何。我要她掛上電話,等我打回去。她說不用,她從美國帶回去的錢還沒用,付得起幾次長途電話費。媽媽又說,再過幾個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問我有什么話要跟爸爸說,她會為我轉告。我想了想,就請她告訴爸爸,我會好好地照顧保護媽媽一輩子,讓他放心。媽媽好一會兒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好像剛剛哭過一樣。我說時間不短了,該掛上了。媽媽還有些不情願。我向她保證以後每個月跟她通一次話,然後開玩笑說,如果她這次說的時間太長,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電話費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媽媽笑著答應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從電話里感到媽媽的情緒不太好,心事重重。我問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媽媽說沒什么,不用我擔心,然後轉移話題,問我有沒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從媽媽回國,在信里和電話里都避免這個話題。我平時也極力不去想這件事,因為一想心里就難受。這次媽媽問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媽,我心里有個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兒,傳來媽媽的聲音,「小磊,對不起,是我不該提起這件事。」

掛上電話,我的心里亂亂的。這次對話讓我意識到我對媽媽的愛一點都沒有隨著時間消逝,因此那種失戀的痛苦也一絲沒有減輕。不僅如此,我的直覺還告訴我媽媽肯定遇到了極其不開心的事。媽媽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同樣一件事,別人可以氣的七竅生煙,到了媽媽這里被她一個玩笑就化解了。想到這里,我記起對爸爸的保證,一輩子保護媽媽。也許我該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馬上預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國機票。如果媽媽的情緒在下次電話里不見改善,我馬上就飛回去。

這張預訂的機票後來沒有用到,原因卻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八月十號是個星期日這個日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懶覺,突然被電話鈴吵醒了。是媽媽打來的。我馬上有種不詳的預感。還不到通話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說好是由我給她打。媽媽問是不是打擾我睡覺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我開始暗罵自己辦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為什么還要等到八月。我剛要問媽媽出了什么事,媽媽卻先開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國……去看你……可以嗎」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媽,你是說……」

「嗯。不過……你要是不想讓我去……」

「媽,我當然想讓你來我今天就把邀請你來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舊記得最讓我不安的問題:「媽,出什么事了你沒事兒吧」

媽媽趕緊說:「看把你嚇的。我沒事兒。你放心。」

我知道再問也沒用,當務之急,是讓媽媽盡快離開那個環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時候盼過年一樣盼著媽媽來。媽媽的護照仍舊有效,但由於美國領事館的刁難,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簽證,到美國時已經是十月初了。

媽媽看上去很憔悴,讓人心疼。我讓她住卧室,她沒有推讓就同意了。媽媽休息了兩個星期才去掉時差,臉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飯後,我又問起是不是她在國內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又回來。當初你沒把心事瞞我,現在我也不瞞你。」

媽媽當初決定回國時,心里並不怨我,但是對美國極其反感,因為她覺得是這個文化的影響才讓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當時很失望,打算回國後陪著爸爸的骨灰過後半輩子。

六月底,在畢業學生的一場演出會上,有人把媽媽介紹給一個「貴賓」,據說是某個大公司的總裁。那個人看起來彬彬有禮,沒有架子,還當場邀請媽媽去他的公司做客。媽媽認為他是出於客套,就隨口答應了。

過了幾天,那個人的秘書給媽媽打電話,說總裁那天下午有時間,希望請媽媽去,還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媽媽一再推辭,但是對方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請她不要客氣。媽媽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熱情。媽媽總覺得這件事來得突然,讓她不舒服,可是心里還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個星期後,媽媽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她們學院主管財務的副院長,說那個公司願意出資幫助學院成立一個學生舞蹈團,讓學生、校方、和公司都從中受惠,希望媽媽去和公司的主管討論一些技術上的細節。副院長的意思是讓她盡可能地跟公司搞好關系,不要為學校失去這個機會。另一個電話是上一次的那個秘書打的,說的也是合作的事。媽媽別無選擇,不情願地同意再次去見那個總裁。這次,那個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說話不三不四,眼神不懷好意。媽媽希望他知難而退,開始的時候假裝看不見。沒想到他越來越露骨,後來竟然說媽媽反正孤身一人,如果願意陪陪他,會得到很多好處,學生舞蹈團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邊說邊開始動手動腳。媽媽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嘴巴,回家後氣得兩天沒吃飯。

我七月中旬打電話時,這件事剛剛過去三四天,所以媽媽才顯得情緒低落,心不在焉。

媽媽長長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