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合集(三)第9部分閱讀(1 / 2)

亂倫合集(三) 未知 5966 字 2021-02-23

我知道媽媽想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胸口卻沉得喘不上氣來,雞笆也像曬軟的胡蘿卜,無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這次談話之後,我和媽媽的關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幾次試圖改變她的決定,都沒有成功。最後,我說她的決定只考慮我而不考慮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媽媽淡淡的一笑說:「說到底,我這樣做也是一種自私。」

我終於意識到,這次和七年前不同,媽媽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歲,又處在需要專心讀書的階段,硬要我去找個女朋友不但無益而且會讓我分心。那時,媽媽和我之間的障礙是亂圇這個兩性倫理中的禁忌。但是兩性倫理只是某個社會發展階段的產物,本身並沒有內在的對與錯,一旦想通了,障礙就不存在了。如今,媽媽的決定和倫理無關,而是來自鑄就在人類基因中的母愛。時間可以改變倫理信念,卻不能消弱母愛。想到這一層,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媽媽不時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開始不情願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級主管人員會議上結識了安娜。這時我剛剛升任基礎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區銷售部的副經理。公平地說,安娜很可愛,長得不錯,性格活潑,沒有許多美國姑娘的那種淺薄和由淺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們的交往從去咖啡館聊天逐漸發展到親吻和擁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卻非常復雜。吻著安娜,我總是想起媽媽,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種對媽媽不忠的自責。可是感覺著安娜的溼熱的嘴唇,我又覺得這時心里還想另一個女人實在是對不起安娜。我常常問自己,和安娜的關系會是甚么樣的結局。

結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個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電影,她邀請我去她的住處。進了門,安娜抱住我,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嘴上。我的雞笆很快就硬了。安娜笑笑,隔著褲子在雞笆上捏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拉開我的褲子拉鏈,三下兩下把雞笆拉了出來。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雞笆含進嘴里。自從和安娜親吻以來,我和媽媽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噯,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所以盡管我並不特別喜歡口茭,但是溫暖溼滑的刺激從雞笆上傳來,我覺得很快要s精了。

我推開安娜的頭,用沙啞的聲音說:「show me your pussy給我看你的1b1」安娜轉身躺到沙發上,脫下牛仔褲和內褲,分開雙腿,露出長著稀疏棕毛的陰滬。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陰核吸進嘴里。

最初的一兩分鍾,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動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聽安娜說:「把手指放進去。」

我伸出拇指插進她的蔭道,突然想起媽媽在這時候還會讓我刺激她的肛門。想起媽媽,我的心一動,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媽媽比較起來。我發現安娜的1b1味跟媽媽不一樣,除了略腥的馬蚤味好像還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記不起凱麗的1b1更像誰。」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顧著比較,忘記了動作,安娜的陰滬在我面前聳動著尋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摳插。幾分鍾之後,安娜尖叫著癱在沙發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從卧室里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帶上說:「c我」邊說邊躺回到沙發上,用手分開厚厚的小蔭唇。

「媽媽從來不這么做。」我想著,突然覺得我不應該c安娜。

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愛對我是不可分的。我愛安娜嗎我准備和她過幾十年嗎我c過她以後仍舊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嗎在那一瞬間,我決定終止和安娜的關系。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地說:「安,我、我覺得……我不該……」

安娜的第一個反應是:「我做錯甚么事了嗎」

我吸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地說:「不是你的錯。我、我覺得我必須……愛一個人才能和她做噯。」

我們尷尬的沉默了一會,安娜輕輕地說:「謝謝你對我誠實。我希望你找到你愛的姑娘。她會很幸運。」

她低頭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帶著避孕套但已經軟了的雞笆,自我解嘲的笑笑說:「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 owe you one。」我紅著臉笨手笨腳地把雞笆連套塞回褲子里,小聲道歉。

安娜站起身說:「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謝你的誠實。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我伸出手說:「我們還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誼保持至今。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緒越來越壞。盡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這件事讓我既委屈又惱火,而這都是媽媽的固執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氣沖沖的推開媽媽卧室的門。媽媽正在床上看書,見我走進來,下意識地拉起被角蓋住胸部。她見我滿臉通紅,情緒低落,關心地問:「磊,你病了還是你和安娜……」

聽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滿肚子怒火,大聲喊起來:「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為什么不想想我我愛的人不讓愛,不愛的人逼著我去愛你講不講道理」

媽媽從來沒見過我發火,更不用說這樣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小聲勸我:「你聲音小一點,別吵醒小雨。」

我的火氣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讓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沖到床前,把媽媽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著扯下她的內褲,雙手握住她的腳把她拉到床邊。我分開她的腿推向兩旁,然後騰出右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把仍舊套著避孕套的雞笆拉出來。不知何時,我的雞笆已經硬了。我沒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雞笆對准媽媽的蔭道口c下去。蔭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雞笆插進去。

自始至終,媽媽閉著眼一聲不響,只是眉頭隨著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動。也許是因為在安娜那里積蓄起的情欲還沒有釋放出來,我c了一兩分鍾就s精了。我抽出雞笆,從共用的洗手間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我記起昨晚的所做所為,後悔莫及,覺得這輩子再也無臉見媽媽。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媽媽敲敲門,走進來說:「我聽見你起來了。早飯熱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說:「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學玩了。」說完退出屋子。

我邊吃早飯邊想,「無論媽媽是否原諒我,這個錯我總是要認的。」

我走進客聽,坐到媽媽身旁,深吸一口氣,眼睛看著地板說:「媽,我錯了。我欺負你,我、我真渾蛋……」

媽媽不等我說完,就抱住我說:「別說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這不全是你的錯,我也不好。」邊說邊哭起來。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在心里反復地想:「媽,我這么壞你還原諒我。我對不起你」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終於再次鼓起勇氣說:「媽,我知道無論做甚么都不能補償我的錯。可是我真希望現在能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媽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會,小聲說:「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幾根毛,現在還火辣辣的。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嗎」

見我點頭,她便站起身,拉我走進她的卧室。她脫光下身的衣服,轉身躺在床邊,抬起兩腿向兩旁分開。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輕輕撫開濃密的蔭毛,發現兩片大蔭唇上有四五處皮膚發紅。我不知怎樣才能減輕媽媽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紅腫的地方輕輕地舔,心里充滿對昨晚粗暴舉動的無窮懊悔,對媽媽的深深歉意,和一種無法表達也無處表達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媽媽的大腿上痛哭起來。

事後不久,我和媽媽有一次長談,起因是我一直對媽媽懷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家時兩分玩笑八分認真地跪在媽媽面前磕了一個頭,說:「媽,我不但沒有保護你不受欺負,還欺負你。我對不起你。」

媽媽噗嗤一笑,「你強j了皇太後,磕一個頭就想蒙混過關嗎再磕三個」

我對著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腦門的疼痛能夠補償我的大錯。剛磕了一下,媽媽就急忙把我拉起來說:「皇太後沒讓你用這么大的力氣磕。如果磕出腦振盪來,誰當皇帝啊」

我看著媽媽的臉,結結巴巴地說:「媽,我、我真後悔。」

媽媽的眼圈一紅,把我拉到懷里,輕聲說:「磊,我知道你後悔。你是個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樣做,也是因為心里有我,不想和別的女人交往。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個媳婦,兩人也未必能長久,萬一離婚,反倒是南轅北輒了。這樣吧,咱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我保證不再摧你,不過你也保證,這件事不要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適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過機會。好嗎」

我點頭嗯了一聲。媽媽摸摸我的腦門問我痛不痛,我搖搖頭。她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喃喃地說:

「二十七、八了,還長不大。……這事已經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記住,以後再不高興也不能對人粗暴。」

不知為甚么,這次事件使我重新調整了我和媽媽的關系。七、八年來,在我的心目里,媽媽既是媽媽也是情人。現在,她又變成了專職的媽媽。我想,她也覺察到這個變化。這並沒有影響我們做噯的質量和數量。恰恰相反,我們在做噯時變得更溫存更體貼,為整個過程帶來比x愛更深更廣的滿足。

我們發明了一種親近的姿勢:面對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雞笆插在1b1里,由躺在下面的人為趴在上面的人從頭頂沿脊椎兩旁的岤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時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動,進行慢動作的性茭,也增加兩人前身的摩擦。媽媽把這個姿勢戲稱為「多維小周天按摩」,說這樣可以同時刺激氣功小周天里的很多岤位。

「不過我更合算,」媽媽笑著說:「因為你的那個大東西還幫我打通里面的經脈。」

我們常常在多維小周天按摩中談論當天的見聞,回憶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達相互的恩愛。

情為何物七南柯一夢

轉眼一年過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媽媽給我留了電話,說打算請她的一個學生吃晚飯,讓我下班時買幾樣蔬菜。我回到家,媽媽還沒回來。我正在洗菜,聽到媽媽的笑聲從外面傳來,小雨沖進門,興奮地說:「來客人了」

我轉過身,禮節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個年輕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這種人在媽媽的學生里並不罕見,但是這人的五官里有一種讓我說不清是熟悉還是陌生的東西。更讓我吃驚的是她一邊跟我握手,一邊用略帶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漢語說:「我叫吳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們是一個公司的。」

原來吳玉倩的祖父當年是個年輕有為的越南華裔企業家,娶了他的法國經商伙伴的女兒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發生八月革命,他舉家搬到法國。吳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所以她的眉眼之間還能隱約看出亞裔的痕跡。她的祖父堅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學校,都要在家講中文。她在法國上完大學,到美國西岸的一所名校讀博士學位,今年剛畢業。也許是出於家庭影響,她從小喜歡東方舞蹈,於是剛來不久就成了媽媽的學生。

晚飯的氣氛很愉快。老師和學生不時地像銀鈴一樣笑著。可以看出她們兩人很合得來。客人離開時已經很晚了。媽媽回到客聽,用調皮的眼神看看我,笑著問:「這個姑娘怎么樣」

我一時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媽媽依舊笑著說:「好啦,我不難為你了。不過記住你的保證:有了合適的姑娘不要錯過機會。別忘了,你喜歡人家,人家還未必喜歡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媽媽走到樓梯邊,又轉身看著我說,「今晚皇太後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嗎,陛下」

我看出媽媽的用意,在男女之間,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確對吳玉倩感興趣,媽媽不希望這種初起的感覺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點點頭,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開始的時候,我想到媽媽的用意,常常覺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喜歡她。她和媽媽有很多相似之處,非常聰明但不張狂,幽默而不淺薄,並且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憑直覺,我知道她對我也有好感。漸漸地,玉倩來訪時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媽媽聊天的時間多了,我們會面的地點也逐漸超出我家的范圍。

在認識玉倩的最初幾個月里,我和媽媽照常做噯。媽媽只是偶爾開玩笑似地問我看了玉倩為甚么還對她這個老太婆感興趣。有一次,媽媽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媽媽突然停止c動,頭伏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

「磊,你和玉倩的關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後退,但不能永遠像你現在這樣腳踩兩只船。我說過不摧你。你只要沒有和人定婚,甚么時候想和我親熱我都樂意。不過我希望你處理這件事情時能做出成熟的判斷,既對得起你自己也對得起你未來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兩三分鍾,說:「媽,我也希望對得起你。」

媽媽無聲地笑笑說:「我知道。你能找到個好姑娘,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就對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好,我不說了。」

那天,我們一言不發地做噯,一言不發地清理完媽媽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後一言不發地擁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著了。此後,我和媽媽又c過兩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開睡了。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觸從聊天過渡到調情,又過渡到親吻。在這個過渡中,玉倩比我主動,因為我的潛意識里,仍舊覺得跟玉倩交往對不起媽媽。但同時我也知道,我的確愛上玉倩了。

聖誕節,公司放假,玉倩在節前的星期五早上動身回法國跟家人團聚。我開車把她送到機場。因為還早,她讓我把車停在停車場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在車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漸起,想也沒想就隔著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來。玉倩的呻吟越來越響。

突然,她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帶,斷斷續續地用英語和法語說:「lei, im so horny.touch ez mach 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1b1……」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滑過光滑的小腹和蔭毛,用指尖輕揉那粒膨脹發硬的陰核。她的身體一陣顫動,很快就高嘲了。等她的呼吸回復正常,我笑著親她一下,說:「你是夠浪的,這么幾下就來了。」

她做個鬼臉,看看我褲子前面的突起,問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幾乎奪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說:「還差四十多分鍾就起飛了,你還得辦出關手續。該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雞笆的方向看了一眼,湊進我的耳朵說:「等我從法國回來,我要你送我一件禮物。」

「你要甚么我都給anything you want。」我說。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雞笆上說:「我要你把這個放進該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顫,很認真地點點頭。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問:「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給,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給她嗎」

回到辦公室,聽到媽媽留下的電話,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點鍾左右,沒說原因,我也沒有細想。下午回到家,聞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見媽媽,也不見小雨,只聽見廚房里的排風扇和樓上浴室里的水聲。我換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就聽見媽媽下樓。我抬起頭,立即呆住了。

媽媽穿了一件黑色旗袍,頭發高高地盤在頭上,臉上化了淡妝,配上跟旗袍相應的耳環和半高跟鞋,讓我覺得像是在看著一個現代裝束的仙女從天上走到人間。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媽媽一笑,說:「小雨去同學家過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這段時間都是咱們娘倆的。」

我聽懂了媽媽的意思,雞笆在幾分之一秒內硬到了極限。媽媽朝我的褲子掃一眼,故意撇撇嘴說:

「真沒出息你著急也沒用,那個東西一小時之內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