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合集(三)第65部分閱讀(1 / 2)

亂倫合集(三) 未知 5999 字 2021-02-23

掉下來,把水龍頭扭開,媽媽發出一聲悶哼。

「要不要緊痛不痛。」

冷汗從媽媽的身上滲出來,但是媽媽搖頭示意繼續。

過了一會兒媽媽喊停,他把水管抽出來,「撲」的一聲,剛才灌進去的水現在像噴泉一樣射出,水已經變成黃銫,帶著腥臭。

接著又做了一次浣腸,這一次流出來的水顏色和臭味變淡了。

浣腸結束之後他和媽媽一起洗澡,然後他把媽媽抱到了卧室。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做兒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媽媽。」

在床上時媽媽阻止他的愛撫:「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這兒。」

媽媽在用狗一樣的姿勢趴在床上,手指指著自己的肛門:「我想把一切都交給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c女被別人奪去,沒有留給我最心愛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後面的c女留給他。」

「……」

「如果你不要的話,我會覺得你是在嫌棄我。」

「我知道了。」

他說完就開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為媽媽的肛門很緊,簡直插不進去,他想要放棄,卻被媽媽阻止。

兩個人折騰了十幾分鍾以後,巨大蘑菇頭的前端終於進入,但是還是不能動彈,又過了好一會兒以後他才開始嘗試緩緩的抽動,媽媽也開始扭動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媽媽氣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勁的搖動屁股。

他也覺得很痛快,那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使他激動不已,而看到媽媽伏在床上咬緊牙關忍耐,後背出現雞皮疙瘩的痛苦樣子,更讓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驕傲。

當他在媽媽的直腸里發泄以後,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好像虛脫了一樣。

「好累確實和那個時候一樣。」媽媽喃喃的說。

「什么時候」

「第一次失去c女的時候。」

他沒有說話,媽媽突然壓在他的身上,溫暖的嘴唇貼在他的耳邊:「現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這句話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極度的疲倦之中他們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夢中被奇特而濃烈的臭味熏醒,他四處找尋臭味的來源,最後扳開媽媽壓在他身上的大腿,終於發現臭味是媽媽肛門里流出的液體發出那是昨天他灌進媽媽體內的j液。

這時媽媽也被他的舉動驚醒,當他看到媽媽做出皺著眉頭嗅什么的樣子時,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聲中他把媽媽抱進浴室,用溫水仔細幫媽媽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體,然後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條床單。

聖誕節放假的時候,他決定帶媽媽去香港玩幾天。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權叔,權叔表示同意。

權叔就是帶著他正式進入黑社會的那個黑幫大人物,對他就像是對自己的兒子一樣。權叔在台灣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實力。

「怎么這么喜歡和媽媽在一起啊」權叔笑著問。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時,媽媽顯得很興奮。

「為什么這么高興」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會有這么幸福的時候。」

他笑著攬住媽媽的肩膀:「媽媽,我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幾天。」

媽媽笑著點頭答應。

他們一下飛機,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經在機場等候,這些人看到他的時候很吃驚,因為沒有想到這幾年威震台北的「賭命仔」竟然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少年,但是等到他們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並非浪得虛名。

他們坐著豪華的benz房車直接駛往希爾頓酒店,在那里已經為他預定了昂貴的豪華套房。

雖然從落地長窗就能夠俯覽維多利亞海港的景色,不過他們在香港的頭三天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兩個人就在房里沒日沒夜的做噯,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累得精疲力竭卻仍不肯罷休。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滛盪」媽媽問。

「會。但我喜歡你的滛盪。」他這樣回答。

三天後當他們終於決定出門。

「本來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沒做就回去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嗎」

媽媽笑著打他的頭,這是以前媽媽還沒有成為他女人時常有的舉動,現在讓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於他的二重性。

他幫媽媽化妝,在選擇衣服時,他讓媽媽穿上式樣端庄的外套和一雙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種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歡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盯著看。」

可是他不讓媽媽在衣服里面穿內衣。

「我要隨時隨地都能和你親熱。」

他們一同逛街、游覽香港各種美麗的景觀。一整天媽媽挽著他的手臂如小鳥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x愛無時無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沒有人,他就會把手伸到媽媽的懷里或者內褲里去。兩個人在山頂接吻,在餐廳里調情,在電影院里做噯。

到了晚上他們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風流纏綿。

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們也在香港渡過,媽媽准備了酒和點心,他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做噯。

他已經發射了兩次,現在他第三次向媽媽發動攻擊,媽媽在他的身體下面像蛇一般扭動,發出滛盪的呻吟。

不久他身體挺直不動,媽媽臉部的肌肉扭曲,渾身抖動不停。

「啊……啊……」媽媽尖叫著瀉出火熱的蔭精以後暈厥過去,四肢和嘴唇冰涼,從鼻尖上滲出冷汗。

媽媽醒來以後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無意識的劃著圓圈。

「舒服嗎」

媽媽羞紅了臉,手指握成拳頭輕輕的捶打他:「你這個壞東西,成天盡知道欺負老媽。」

「你不喜歡嗎你不喜歡我就不欺負你了。」

媽媽又打他,這一次卻重得多。

「哎喲媽媽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沒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個。」

這句話說完以後,兩個人突然沉默。

「媽媽……」

「能不能讓我給你生一個孩子」

「可是……」

「我做夢都想給你生一個孩子。」

媽媽抱著他的頭哭泣。

「給我一個孩子,求你。」

他看著屋頂很久,然後說:「媽媽,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媽媽喜極而泣:「好啦不要哭成這樣,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媽媽放在自己的腰上,媽媽拼命的扭動身軀。

兩天後他們回台灣時,媽媽化了很濃的妝,才勉強遮掩住眼睛荒滛的陰影。

兩個半月以後,媽媽壓抑不住喜悅之情的交給他一張醫院的化驗單。

「懷孕約兩個月,預產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氣依然很炎熱,媽媽的肚子在這時也達到最大的時候。

他現在事情很多,因為他已經成為刑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主管,經常有公務要處理。可是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在家里陪著媽媽。

在四個月的時候他陪媽媽去做過檢查,以後每隔一個月去檢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婦必須的項目,媽媽還要做一些特殊的檢查,看看孩子是不是會有什么先天的殘疾,每次醫生都告訴他們沒有事,不要擔心。

懷孕後的媽媽變得更加豐腴,脾氣也變得比以前急躁,有時還會無緣無故的哭泣,大概是因為太在乎孩子的緣故。當媽媽歇斯底里時,他會把媽媽緊緊摟在懷里,直到她平靜下來。

他們並沒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沒有做噯,有時他實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里面手滛。然而他沒有去找別的女人。他覺得自己吃了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減輕媽媽的痛楚。

媽媽也知道這些,有時候看他郁悶得要發狂,主動提出來和他做一次,但是卻被他拒絕。

「你是高齡產婦,不能不比別的孕婦更注意一些。」

最後兩人達成了妥協,實在受不了時,可以由媽媽用手和嘴幫他解決。

不過在十月三號這一天早上,他們還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夢中,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r棒上面撫摸,等他反射般的掙開眼睛,看到了媽媽滿溢憐惜的溫柔的笑臉。

「這一段時間你一定受了大罪。」媽媽說,一只手伸進他的內褲,輕輕的搓弄:「我早上醒來,看到它變得好大,真是可憐的孩子。」

媽媽手指輕柔的滑動,很快他就在媽媽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媽媽的嘴唇,兩個人進行恍若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的長吻。媽媽的嘴唇火一般滾燙,兩個人的舌頭糾纏著述說言語無法表達的情意。

在無法忍受時他突然掙開媽媽的懷抱,兩個人都劇烈的喘息。突然媽媽又一次撲過來抱住他,緊緊的再也不放開。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經受不了了,現在孩子的頭骨都長硬了,醫生說過不要緊。」

「……」

「做一次吧,實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萬只蟲子在里面爬。」

媽媽伸手脫去他的內褲,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他試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園的門口,立刻感受到從媽媽肉體深處噴發出的一陣陣火熱的氣息,媽媽的洞口一張一歙,肥厚的花瓣糾纏著他的手指,誘惑著他。當他把手指拔出的時候,帶起一條細而不斷的滛亂的銀色水絲。

兩個人側卧著躺在床上,媽媽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媽媽的一條腿以後從下方插入。用這樣奇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是為了不觸到媽媽肚子里的孩子。

當他插入時兩個人都是一陣輕顫,隨後一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緩慢的抽動,卻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媽媽洞壁里急促的收縮。

媽媽的腳在他面前晃動,他看到媽媽白玉般的纖細腳掌一下子彎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驚訝的發現原來媽媽的腳是這么美麗,五只修長的腳趾上面是肉滾滾的腳趾頭,鑲著貝殼一樣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腳趾含在口中吮吸。

被他恣意的玩弄,媽媽發出悠長的呻吟,在銷魂的叫聲中他們不斷的攀登高嘲。

這次做噯以後不到十天,媽媽因為發作而被送進了醫院。醫生對他說雖然產婦是第二胎,但是因為是高齡產婦,所以要施行剖腹產。他在產房外面懷著忐忑不安的焦慮心情等待了四個小時,他覺得這段時間比當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時還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執行的犯人一樣。

最後面帶笑容的護士出來通知他:「母女平安」,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身上已經滿是冷汗,然後他看到媽媽躺在車上被護士推出來,媽媽的臉色蒼白但掩飾不住笑容。

他跟在車旁,握住媽媽的手,媽媽的手冰冷。這時候他聽到媽媽輕聲的對他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遲疑的回答。

現在他成了一個有家有口的人。

當然對外面他和媽媽還是母子相稱,他的女兒也被說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確實感到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所應承負的責任。

這一天他交給媽媽一個兩百萬元的存摺。

「這是什么」

「我在銀行給你和女兒開了一個戶頭,以後我每個月都會往里面存錢。」

「為什么要給我這些東西」

「不要問,收好就行了。」

他現在已經是幫會重要的大人物,「賭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經有了一批自己的親信弟兄,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碰到無法預料的危險。然而在這危險萬一來臨之前,他必須要照顧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退出來吧我們平平安安的過活。」媽媽依偎在他的懷里,輕聲的對他說道。

「已經退不出來了。」

他說完這話就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吮吸,媽媽用力把他的頭按在自己因處於哺乳期而異常飽滿的乳房上,口中發出了亢奮的尖叫。

帶著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沖進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在事隔二十年以後,他又一次品嚐到媽媽乳汁的甘甜。

他們激烈的做噯,雙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為這樣的幸福日子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終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權叔讓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國人買海洛因。

交易的地點是市郊的一間倉庫,時間是晚上。當他們把錢拿出來,准備和泰國人換貨時,四周突然燈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幾名偽裝的泰國人都掏出槍對准他們。

他沒有作無謂的反抗,這一次他敗得很徹底,對方對他了如指掌。他馬上就明白是誰出賣了自己,除了權叔沒有別人知道他這一次的行動。

他因為販毒、殺人被判無期徒刑,不准保釋。

三天後媽媽抱著快一歲的女兒到監獄來看他。

「用我給你的那一筆錢吧。」

「那一筆錢已經被權叔的人搶去了。」媽媽隔著玻璃對他說。

在這之後的三年里,媽媽每隔一兩個月會來看他一次,每一次他們都隔著玻璃相互凝視,有許多話他們不能當著監管人員的面說,也不需要說。

「你妹妹現在很好,因為麻煩所以我沒有帶她來。」

「你現在做什么」

「我給一家有錢人當幫佣,累是累了一點,不過日子還過得去。」

「你現在過得怎么樣」

「好啊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現在長胖了。」

「我只看得出來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著玻璃吼叫:「你他媽的現在在做什么」

媽媽突然痛哭,掩著臉迅速的離去。

媽媽這一次離開以後三個月沒有來,第三個月他決定越獄。

每個星期會有一輛運糞車到監獄的廁所來裝犯人們的糞便,那一天他躲在糞坑里,偷偷爬進運糞車逃出來。

他在外面躲了幾天,弄到了槍和其他必備的東西後,也知道了媽媽現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燒。

權叔所在地盤,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這是權叔的產業,權叔自己也是這里的常客,隔個幾天就會到這里來玩一次。

這天晚上權叔又和他手下的幾名大將來到這里,可是臉上卻沒有了慣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們幾個來陪我們就行了,我們今天要開會,不要進來打擾。」

領班點頭答應,把他們幾個人和小姐領進一間豪華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門關上。

「那個人已經出來了,怎么辦」

他們焦急的商量對策,時不時玩弄一下坐在他們身邊的那幾名穿著清涼的小姐,緩解一下壓力。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賭命仔」有人尖叫,幾個保鏢想要拔槍,但是手一動就已經被他擊斃。

很快場內活著的人除了那幾名小姐,只剩下權叔。

權叔並不是很驚慌,他突然拔槍對准坐在旁邊的小姐。

「不要動,你一動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權叔一邊說一邊躲在這女人的身後,從後面抓住女人的頭發,女人的頭被拉得後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陰影里的面容。

他凝視著這個女人,雖然化了很濃的妝,雖然穿著從來沒有見到過的s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