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大英俊的房地產鉅子,但是有關雪姐姐兒子的秘密卻引起我高度的興趣。
房間內鴉雀無聲,話鋒至此似乎膠著起來。
「難道……難道是剛剛那個少年……這……雪兒告訴我……是他嗎」
雪姐姐並未答覆……剛剛那個少年是說我嗎嘖她該不會告訴他「兒子國王」的事了吧難怪雪姐姐沒應聲。
「我不想談這個問題……」
「不我有權知道,告訴我」
那男的急得大吼,雪姐姐亦不甘示弱: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該奪回自己的兒子嗎是的,沒錯他就是當年我產下三周後就分開的親生兒子這回答你滿意了嗎」
「鍾漢勝和你僅有的兒子……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當年他生意失敗之後接著就和你離婚……然後就連同那個嬰兒一同消失……」
爸爸……和……雪姐姐……
「我並不想報復,我只想要回我的兒子……十八年了……這幾年好不容易讓我打聽到他們父子的消息,當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我的親生兒子,總算老天有眼……很快的我們就會相認的,雖然現在告訴他不好但是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
「但是這跟我們之間……」
「不要再說了,慶祥你不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現在我只想全心全意的對待阿瑞,你知道他對我有多么重要……」
房里幾聲短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雪姐姐打開門的剎那,我還意識混沌的站在那里……
「阿……阿瑞……你……」
雪姐姐像是嚇壞了,兩只手掩著嘴腮,不知怎么突然之間我說不出一個字,胸口一陣悶熱……感覺身體里有一部份喪失了反應。我們面對著彼此,她眼里泛著淚光而我只想逃離這里,終於我費好大的勁轉身將她的身影遠遠地拋在身後,她並沒有呼喊我,只是呆滯在門口任我逐漸消失在轉角處……
我不知道前方是何處只是不停的狂奔,當我停下腳步時四周晦暗像要將我吞沒……該死這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
「啊……好痛……」
左腳小腿一陣抽痛使我坐倒在路旁,但我的心更痛……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恍惚又想起第一次見到雪姐姐的情景:她瞳孔里綻放著光芒,嘴角蘊含著笑意說:「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
我以為那只是大人間心照不宣的惡作劇,或者只是小孩子不該懂的秘密,那只是開始,而該死的我萬萬也想不到會就這么的喜歡她……
原來都是早計劃好的,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禁混亂……那家里的媽媽呢繼母不她雖然對我要求嚴苛,但那是一種期望,她和爸爸如此恩愛家里也只有我一個小孩……
我應該相信誰真相顯得模糊……
難道雪姐姐她真的是……不……我不要……我要她只是雪姐姐就好,這樣我才可以繼續喜歡她,這種喜歡像男女之間的微妙關系,我逐漸的想用心使她也喜歡我的……
突然前方一片光亮,轉身一看遠方一對光點急速的接近。
車子近在咫尺之前停住,雪姐姐打開車門慌忙的奔向我:「阿瑞……終於找到你了……」
她蹲下身手出於自然的伸向臉頰但我拒絕了她。
「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回去原來的家還是她豪華的別墅我哪都不想去。
「你走,不要管我」
「阿……阿瑞,不要這樣,先上車再說……」
我並沒有正視她,但我知道她充滿悔意的眼里框著淚珠。在回她住所的路上我們始終保持沉默,我想她此刻心里跟我一樣復雜……或許在她大人的心思里正在躊躇該如何向我公布真相吧
其實我並不想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一輩子不要告訴我也沒關系。再次的走進屬於她的豪宅,我扔下她獨自的奔向二樓,身後響起急促的高跟鞋聲:
「阿……阿瑞等我一下……」
當她走進卧室時我正脫去身上不相稱的西裝,然後忿恨的甩在地上。
「你……你不喜歡這樣的衣服嗎」
衣服比較像我應該穿的衣服……在衣櫃。
「阿瑞你做什么」
「今晚是最後一晚,看不出我在收拾該屬於我的東西嗎」
她急忙上前來阻止我正忙著的手:「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
「阿瑞……聽我說……」
我近乎無情的甩開她的手,像惡魔般的逼近她:「你想說什么又是那一套什么我是你姐姐的話來拐我嗎」
她哭著全身發抖的樣子,讓我更加憤怒的揪緊她雙手吼著:「為什么為什么你說」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好痛……你抓痛我了阿瑞……」
我氣急敗壞的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曾經一度我以為她是久未逢面的姐姐,但我又禁不住貪婪那份喜歡她的感覺,我又何嘗不是這么矛盾的希望了解真相但現在我卻只想跟她在一起,像別人一樣互相有點喜歡的男女關系,如果今晚不去那什么該死的舞會,或許我還能繼續沉迷在那種奇妙的心情里……
「我不要那都不是真的」
終於,一直沉淀在心里對現實的不滿、被欺騙的忿恨爆炸開來,我狠狠的把她推向床接著撲過去。
「阿瑞……阿瑞你……你要做什么」
我沒有回答,我只想為自己挽回些什么。
「不……不可以這樣……阿瑞……」
我扯下她禮服上的肩帶並掙開她掩緊的雙手,隨即將上身的衣物拉到腰間,她胸前豐滿渾圓的雙乳應聲蹦跳出來……
「不要……阿瑞快住手……不要……阿瑞……」
她哭喊著,我似鐵石心腸般視若無睹,然後很快的解開了她胸前唯一的束縛……當我注視著她淺淡圓潤的乳頭,腦袋一陣「哄……哄」的聲響,我雙手粗魯的緊握住她柔軟的乳房不斷揉捏的同時,更俯身張口含著左胸的乳蕾,她使力的推開我的進犯,但終究抵擋不了男人與生俱來的蠻力,雙手卻撐在我的雙肩成膠著狀。
她不停的嘶喊著:「放開我……啊……不要啊……阿瑞……你住手……放開我……」
越是不允許越是挑起我叛逆的沖動,我騰出右手拉起裙擺探近她兩腿間……
「不要這樣……阿瑞……你冷靜點……阿瑞……」
我魯莽的撫摸她跨間隆起的地帶,在我僅有的認識那里應該是女人神秘誘人的部位,於是想也不想作勢褪下阻隔在上的絲質內褲,她奮力的拉住褲緣怎么也不肯放手。這樣的拉扯之間絲質內褲瞬間被撕裂,黝黑艷麗的恥毛立時乍現,心中憤怒與色欲交加,我顧不得欣賞隨即拉下拉鏈掏出早已堅硬異常的蔭莖,慌亂之間她亦不小心的碰觸到雄偉的男性象徵,她似乎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不由得更加扭動反抗。
「阿瑞……不行啊……不可以……求求你停手……」
「不要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如果你不是雪姐姐我就不能愛你了」
她停止推擠愣了一下。
等她察覺我已經蓄勢待發驚慌的吶喊:「啊阿瑞不要千萬不行求求你……我……」
她未說完,我腰際一沉、臀部往前一推,堅硬的r棒已吃力的插進乾澀的肉蕊里,她躬起腰瞪大眼看著某處,嘴里喃喃著:
「我……是……你……媽……媽……」
我喪心病狂似的運動著下半身,粗魯毫不憐香惜玉的抽鍤,男女交媾的糜情滛樂在這里是不存在的,我只想占有……我生硬狂亂的進出她的身體,兩手不停地搓揉一對豐滿的乳房,她的身體因劇烈的撞擊而顫動著,不久,我在她的身體深處筆直的射進我生平第一次的男精……
事後,我伏在她胸前不斷哮喘著,隱約聽到她仍念念有辭:
「我……是……你……媽……媽……」
待我稍稍恢復精神,掙扎著離開她的身體時,卻猛然發覺她眼角滲出兩行清淚……
新婚母子7
暑假在我尚不知覺的時候結束了,穿起學校制服竟感到說不上的別扭,一再不安的端看鏡中的自己,總是覺得缺了什么。也許是多了什么吧……或許我……可能是成熟點了。
行進在往學校的路上,腦海里不禁回溯起「成熟」是怎么開始的……一切都從雪姐姐出現的那天起了變化……
一個多月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自從那個晚上之後。
這樣想著,漸漸使我渾身不自在,高二就擺脫處男的枷鎖,只要是男生都會因為身體的經歷而感到莫名奇妙的驕傲吧但是如果對象換成也許是親生母親的她……我竟有些說不上的罪惡感。經過這些日子以來,慢慢的了解這種令人不愉快的感覺也許是因為「亂圇」這世俗的枷鎖帶來的沉重包袱……
但我不怎么確定,她從來也不曾承認過……
不我明明聽到她和那個男人說的……
腦海隨即浮起她嫵媚的身影……還有臉龐那清晰的淚痕……
事實上,我可能真的強j了自己親生的母親……當我進入她柔軟身體狹隘的入口時,她看起來的確痛苦萬分,那不是痛的反應,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如果雪姐姐真是我親生的媽媽,我就成了拖她下地獄的惡魔,但是……好痛苦……我真的無法停止用愛戀異性的方式想起她……
正當我內心矛盾交加,一輛黑色轎車很快的在身旁停下。
雪姐姐
轎車駕駛降下車窗,是一個美艷的中年女人,大卷的長發宛如瀑布般沿著頸項、肩頭飛瀉而下,耳邊垂著圓形寬大的耳環,臉上濃艷裝扮線條分明的唇型,再搭配上白色洋裝,這裝扮看上去是有錢的貴婦,我心中不免有些悵然若失。
「阿瑞,上學去呀要不要搭便車」
這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臉愕然的打量眼前這陌生的女人。
「我是伯母啊你以前常來我家玩的,不記得了嗎」
常去她家玩我努力的在記憶里搜索片段記憶,但我就是對眼前穿著性感的貴婦人沒半點印象,於是我搖了搖頭。
她笑了起來:「呵呵,真的不記得了」
「你……你是……」
「阿瑞」轎車另一扇窗降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小剛學長你怎么在這……這車上」
「說你只會讀書一點也沒錯,你竟連我媽都認不出來」
「伯母這……是……是伯母」
我再次望著駕駛座上的女人……這么一說倒真的有點像……但是……差太多了……
小剛學長是我同個社團高三的學長,我的確時常去他家玩,他們家是個大家族,跟我家恰好成了強烈對比,也許就是羨慕他家熱鬧的氣氛,所以我經常去他家走動,每次到他家玩媽媽都以為我是去溫習功課。
雖然我和小剛個性不同但一方面我們也挺相處的來,他總會告訴我許多他們家的秘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是他放盪不羈的堂哥,這人似乎是他們家族的問題人物,不管長輩或是晚輩對他都很頭痛。
不過,他媽媽很漂亮說起話來又溫柔,這點也跟媽媽的嚴肅大異其趣,為此小剛學長還曾一度是我欽羨的對象,後來他家搬到市郊之後一直沒連絡,小剛學長也好久沒來學校,聽某位曾拜訪他家的老師說好像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
面對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伯母,一時之間我差點認不出來,但是短時間不見,她的轉變簡直判若兩人……這太奇怪了
「阿瑞我們是不是嚇著你了」
「呃……呃……沒……沒有……伯母,對不起我一時沒認出你來。」
伯母掩著朱唇笑著微微抖動雙肩,那種笑意里蘊含著中年女人獨特的成熟韻味,她的嘴角勾起清晰向上的線條隱隱散發著妖艷氣息,我忘神的盯著她胸前隨著笑意而顫動的飽滿乳房,待我回過神剛好與她四目相交,我一定太明顯了:
「對不起」
「傻瓜,別站在那兒猛說對不起,趕快上車上學快遲到了。」
我尷尬的傻笑隨即縮進車內,伯母有意無意看了一眼照後鏡里的我,隔壁的小剛也露出一個奇怪的鬼臉,轎車才緩緩地起動駛向學校。
到學校大門前,伯母搖下車窗笑意盈盈的叫住我們:「小剛,放學後帶阿瑞到我們新家來玩,阿瑞可以嗎要不要我打電話跟媽說」
「呃……我想媽會答應的,不用這么麻煩了。」
「那好吧就這么說定啰」
伯母似乎得到滿意的答覆,轎車揚塵而去很快的消失在轉角處,回過頭來小剛似笑非笑的說著:「真叫人嫉妒,看來我媽很喜歡你喔」
「什么意思」
「哎呀你不懂啦我媽從來不會主動邀我的朋友到家里來,你倒是有著明顯的特別待遇哩」
「干嘛用這種吃醋的口吻說話你媽只是好意而已……」
小剛學長打斷我接著說:「你真是不了解……阿瑞,你知道我為什么很久沒來學校嗎」
「這我怎么知道……啊聽說是家里有事對吧」
這時恰巧上課鍾響起,小剛學長暗藏玄機似的說:「今晚你就會知道。」
話一說完他飛也似的奔進川堂不時回頭對我咧嘴傻笑,這么一來今天我非去他家瞧瞧不可了。與其說搬新家倒不如說是脫離大家族生活的繁雜日子吧小剛學長現在也跟我一樣生活在一個爸爸一個媽媽的屋檐下,他又沒姐姐妹妹的一定也免不了有些寂寞吧
我這樣一邊臆測一邊隨著小剛學長走進二樓公寓式建築。室內一切擺設是典型的簡單家庭,我甚至可以嗅到廚房傳來的飯香,不過房子雖重新粉刷過但從屋外磁磚判斷,這里應該不是新的社區。
租的……嗯……有可能。
小剛學長仍跟從前一樣,書包一丟就逕自走進房間:「喂,你在客廳坐一會兒,晚餐我媽也弄得差不多了,我進房間換衣服去。」
但是……為什么急著搬到這來從前大家族的生活不也很好,起碼吃飯時很熱鬧,是什么原因要租個房子離開那里呢難道是躲債
伯母從廚房端來熱騰騰的飯菜放到飯桌上:「阿瑞,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可以開飯了。」
她仍然穿著早上那套白色洋裝,只不過多系了一件圍兜,這樣的裝扮才顯得有些主婦的樣子,不過,依然掩不住她婀娜多姿的背影。
等我們三人坐定小剛學長舉筷就自個兒先吃起來,我不免有些懷疑:
「呃……我們不等伯父回來一起開飯嗎」
這問題使兩人一怔停止了動作,伯母遲疑一會兒小剛學長看她一眼,便說:「哎呀別管我爸咱們先顧好自己的肚子吧來,開動吧」
「是啊難得阿瑞來家作客,我們怎么可以讓你餓肚子呢沒什么菜,別客氣。」
伯母強擠出的笑顏告訴我這里頭一定有什么蹊蹺,這讓我很不安。
我扒一口飯往嘴里塞,不禁感動飯粒香q充滿口感,伯母不僅人漂亮手藝更是沒話說,我不自覺的往她看去……
有這樣的媽媽真好,溫柔美麗……小剛學長真幸福。
雪姐姐……你在哪里
她現在不知道在作些什么跟那叫慶祥的男人在一起嗎唉……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結束一頓傷感的晚餐,小剛學長拉著我到他房間里:「怎么樣我媽很漂亮吧」他壓低音調像小偷一樣。
「呃……是……是很漂亮。」
「嘻嘻……謎底快揭曉了」
「謎底……什么謎底」
「嘿嘿……沒想到你還真笨,從你進我家直到現在,不覺得有些地方怪怪的嗎」
是有說不出的怪,但我卻無法具體的形容。
「好像是有一點……不過……」
他突然打開門到足以探出頭的間隙,然後左右張望著隨即關起門:「喂阿瑞,我偷偷告訴你……這里是我和媽媽的蜜月小屋。」
「蜜月小屋伯父伯母不是結婚很久了」
「哎呀說你笨還真是笨到底了,不管了不要告訴我媽我跟你說的,要不然她可會氣我的。」
「這……這到底是……」
「反正我爸是不會來這里的,求他也不會來,就這么簡單」
他越說我越糊塗了。
「你爸媽離……離婚了是不是」
這回該我輕聲細語,這種問題多少有些冒失。
出乎意料,小剛學長摀著嘴強忍著笑意,臉逐漸漲紅:「白痴……嘻嘻……你這……笨蛋……」
怪了這問題反而讓他發笑,我真如墜入五里霧中……咳嗽好不容易使他停住笑,他忍著淚喘著氣盯著我看,直到確定我真的不明白才緩緩地說:
「阿瑞……你是處男嗎」
我愣了一下:「干嘛問這個」
他語帶玄機的說:「這么說我們的模范生還是處男啰」
「呃……我……」
雪姐姐哭紅雙眼的表情瞬間閃過眼前,在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經驗……
「我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