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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

鼻息呵在耳根,熱哄哄的。子安赫爾惱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態度變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聲擰住她蹭著他胸膛的奶尖,「乳頭還腫著呢……」

安赫爾氣得推了他一把。

門外目睹了全過程的羅莎聽著他們事後略帶情色感的低聲戲語,震驚得不知所措。

尤利爾對安赫爾殿下抱有不軌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卻沒想到一向冷靜自持的安赫爾會被他誘惑,在男人懷里……露出那樣的媚態。

到底是,怎么了呢?

第二天安德烈來到法師塔,時間比以往晚了一些。

侍衛眼瞅著自家大人心情不錯,話中的猶豫也稍微少了一點。

「怎么樣了?」他問到。

侍衛輕輕搖頭。

安德烈眯起眼,一步步走進低下刑室。

燈光昏暗,灰磚階梯通入潮水般的黑暗里。昨晚被他抓來的男人躺在沾滿陳年血漬的大理石磚台上,手腕腳踝都捆有柔韌的綠藤,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血管從皮下暴起,像蜿蜒的枯枝一般貼著骨骼生長。

侍從安靜地退至一旁。

「什么都不肯說?」安德烈摸了摸嘴唇。

「是的。」一個侍從回答。

安德烈抽出尖刀,從置於簇簇火焰上方,讓滾燙的焰尖舔舐刀片,充分吸納灼熱。

他潑了一點酒上去。

液體被燙得噗呲作響,液花四濺。

他將刀尖抵上法師的心口。

滾燙的酒挑在刀尖上,滴入皮肉,灼燒出大大小小的暗色斑痕。

法師毫無反應。

安德烈壓低刀尖,沒入他的心口。在血液擁出血管形成的小噴泉里,纖薄的刀刃捋開肌肉纖維,旋著刀尖剜了一個圈,挑開皮肉,讓失去保護宛如受驚雀鳥的心臟裸露出來。

他放下刀,戴上手套,握住心臟,扯斷牽連的筋肉和血管,將其那顆泵血的器官整個摘出。

法師輕抖了一下,然後沒了響動。

在幽暗的燈光里,安德烈剖開那顆心臟。

在莫洛溫,被派來暗殺的法師一般心臟里都被植入了控制咒,在他們死後就會立即消失。

活體解剖的話,還是可以看到的。

他在絞合的血肉里發現了一點暗光。

——找到了。

安德烈沖靜候在周圍的法師抬了抬手:「看得出這種符咒的來源嗎?」

法師遲疑了一下,回答:「像是西南境那里特有的。」

西南境。

安德烈稍微思考了一下,前幾日出事的水晶似乎也是在西南境開采運來的。

至於原因……

控制西南境的多鐸總督曾經相當反對與維斯特里奧的協約,畢竟向南的通道一開,他們小半個領地就要被插上維斯特里奧的冰狼旗幟了。

如果是因為這個懷恨在心,這次派人來襲擊他,那下一次是不是就到他的小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