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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站在她身後。

「你做什么……?」

「沒什么,」安德烈抬頭與神像悲憐的眼睛對視,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燒,「您知道您在向誰祈禱嗎?」

安赫爾低聲回答:「當然。」

聖母阿爾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改革前也曾經是森靈們唯一信仰的神。

說起來……

安赫爾望了眼身邊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靈血統。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爾跟著過去,發現他正眯眼盯著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著世人對聖母的贊頌之詞。

安德烈在某一處敲了敲,說到:「這一條是靈族的。」

安赫爾踮腳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著一串形狀奇異的字符,經過風化蠶食,已經有些模糊了,字角殘缺,讓她分辨不出具體意思。

好吧,其實沒殘缺安赫爾也看不懂,她又不會古靈語。

「白晝開始焚燒,夜晚開始融解。」

安德烈已經念出來了,手指依次劃過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開始稠滯,鴉群開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側,撩起她一縷金色的鬢發緊握住發尾,雙眼眯起,逼視般的目光一寸寸拂過她的皮膚,灼熱而又沉迷。

「我帶你入眠,你是世上的靈與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爾心律有點不齊,望進他深陷的眼窩里,皮膚能感覺到他目光的熱度與質感。

「這一段是靈族的禱詞。」安德烈向她解釋,「舊時期靈在臨死前會對著水面吟誦禱詞,然後面帶微笑化作花瓣與塵埃。」

短短幾句話里仿佛涵蓋了靈族躑躅千萬年間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爾抬頭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聲,「我是無神論者,夫人。」

安赫爾壓制住心下的悸動,轉過身說,「禱告結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過頭補充了一句:「等會兒你到馬車里來吧。」

安赫爾彎身進入馬車的那一刻,腰就從後方被握住。

「?」她來不及反應,寬大的手掌已經剝開了衣扣伸進來,帶著驚人的溫度緊貼略帶薄汗的敏感皮膚,緩慢上滑。

「唔……」衣裙內襯被掀了上去,薄紗花邊蹭過紅腫的乳頭讓她感到清晰的酥癢,綢帶斷開的那一刻,兩顆柔軟的乳房彈出來在空盪盪的衣襟里晃著。

手指劃過乳側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後壓上來的胸膛寬闊結實,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後變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勢。

能感覺到一塊突兀的硬物貼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縫間緩慢地摩挲,時不時向前賁進。那東西尺寸頗偉,壓得她兩瓣綿軟無力的臀肉向兩側分開。

就像動物交配的姿勢。

只是,隔著衣服。

「你隨便發什么情?隨安赫爾盯著臉側垂下的銀穗,咬牙切齒。

「您剛才不是邀請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壓著乳頭慢慢揉捏。

安赫爾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馬車一晃,車夫已經開始駕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