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心跳。
憑空碰出火花的目光。
都綳成了一根絲。
看誰先忍不住了。
一個轉圈後,安赫爾首先受不了了。
畢竟她身子里還塞著東西,濕潤感一浪更高過一浪,每次挪動步子小花穴里都有種沉甸甸的下墜感。
馬上——
就要——
漏出來了。
「可,可以了。」安赫爾氣息不穩,聲音又低又軟,帶著種少見的嬌態。
「舞曲還沒有結束。」
安赫爾氣得想用手戳他那里,不過在她動手之前安德烈就抓住了她。
舞曲又一次變調,站位驟然變換,安德烈攬著她轉圈。在搖曳的禮服與人群中,他掰直她的食指按在她自己的嘴唇上。
一個噤聲的動作。
「跳完這支舞。」他的聲音又低又啞。
視線熾熱到黏著。
該——死——的。
一向被教導要用詞文雅的安赫爾此時很想罵人。
真是漫無邊際的折磨。
安德烈好笑地望著她泛紅的小臉。
結束後,小美人的身子已經溫軟得像一塊半融的冰,睫毛忽閃遮擋下的睫毛忽閃遮擋下的藍眸里隱有春意,嘴唇也被咬得紅腫水潤。
他們維持著表面上的儀態,共同退場。
安德烈溫和有禮地向眾賓客解釋維斯特里奧小姐想出去透個氣。
侍從遞上一杯紅玫玫瑰酒,安赫爾沒時間跟他耗,只得接下。
遠離宴廳的走廊里,安德烈在壁燈旁按住她的身子。
手中的酒杯險些晃出酒水,安赫爾背抵著牆,左右兩邊被男人的手臂封死,近在咫尺是他微微壓下的胸膛,狹窄的空間和飄忽的燈光同時逼迫著她喘不上氣來。
她半眯著眼,脖子朝一邊偏去,不出意外,在下一秒吮吻和啃咬覆上了瑩潤發光的頸膚。
「嗯……」細微的呻吟從嘴唇里冒出尖芽,安赫爾輕輕拱起腰肢,衣服包裹不住的高聳乳房若有若無蹭過安德烈下壓靠近的胸膛。
她望了望走廊盡頭的點點火光,推住安德烈的肩膀,輕聲說:「不要在這里,會有人過來的……」
安德烈推開旁邊的一扇門,轉身將她帶進去,嘴唇從她的脖頸蔓延到下頷。
這房間里只有一根蠟燭亮著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紅天鵝絨捂得嚴實,加上身前不間斷蓋在柔軟頸窩里的啃吻,安赫爾越發喘不過氣來。
安德烈抬起頭時,手掌包裹著她小巧的身子,稍一用力將衣裙整個拉下。
小巧的鎖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出來,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綽綽地發著光,頂端顫出一陣陣淫浪乳波的小乳頭也清晰可見。
安德烈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彎起的笑容陰郁又灼熱。
舞池里已經換了一首曲子,優雅的曲聲隱約撞著身後的門板。
「夫人,」安德烈舉起杯子壓上她的兩片紅唇,「他們在外面起舞,而我們躲在這里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