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安赫爾纏住他腰身的雙腿在短暫的緊綳後酥軟下去,腳踝蹭著後腰滑下,藍眸里濕潤得幾近溢出液體,唇舌交纏,細碎擠出的呻吟也染上滴水般濕黏厚重的質感。
積累的快感壓崩了神經閥門,火熱融水的舒爽以飽脹的花心為泄口,涌進化為空殼的身子里,將每一處浸得酥軟不堪觸碰。
渙散的神難以聚攏。
安赫爾沉浸在不知道第幾次高潮里迷迷糊糊地想這大概就是升天的感覺吧,內里那東西的搏動驚醒了她。
「出去……」她力地扭著身子,熔金般的發絲在沁出薄汗的膩理上流淌,「不要在里面……」
「我知道。」
性器抽出,液釋放,沖斷無數曖昧牽連的銀絲。
「嗯……」激流般的沖擊帶起穴內春潮的漣漪,安赫爾輕輕喘著,雙腿難以並攏。
之後他們清理了身體,穿好衣服。
安赫爾有些站不住,便扶住安德烈的手臂。
安德烈望著臂彎里面色緋紅的小美人。
他突然有些遺憾。
不知是因為沒能射進她身子里還是別的什么。
回到宴廳,宴會過去了一大半,舞曲已經停息。
「你們去哪兒了?」宴會主人克倫迪整張臉都是黑的。
安德烈看了看安赫爾羞怯的小臉。
他將她攬入懷中,讓她的臉埋在他胸膛里,避她承歡後情欲未散的神情被人看出端倪。
克倫迪驚訝於他不合禮節的行為。
安德烈示意侍從拿來外衣,包裹住安赫爾的身體,並將她整個抱起。
「你干什么?」安赫爾驚羞地在他腰側戳了一把。
安德烈的食指蹭過她的嘴唇,示意她噤聲。
「夫人可能喝多了,需要提前退場。」他朝克倫迪彎起禮節性的笑容,「抱歉,改天再登門道歉。」
他抱著安赫爾向外走。
所有賓客都嘩然了。
克倫迪盯著他們,目光盡頭是那雙搭在男人肩上的白嫩小手,還有金瀑布般的長發在晃呀晃,他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安赫爾坐進馬車里時,腦子里緊綳的弦才稍微松下。
雙腿間的液體無法徹底擦干,粘粘膩膩的感覺糊住私處,她根本忍受不了那種感覺,好在安德烈及時找借口將她帶了出來。
但她不清楚這種魯莽的行為具體會引發怎樣的後果。
她向外望去,安德烈沒有進馬車里來,安靜地駕著馬。
今天,稍微有些過火了吧。
安赫爾坐正身子的那一刻,整個馬車突然激烈搖晃起來。
「唔——!」
她猝不及防撞在窗子上,骨頭硌得生疼。
迷蒙地抬頭,入目便是數道游蛇般的魔法光弧。
尖銳的攻擊紋逼入她的視線。
她慌忙地後退。
可她躲不過。
魔法弧在視野里無限放大,亮得足以掙裂眼膜。
有人擋在了她面前。
魔法弧徑直刺穿,傷口處血管皺縮,猛地爆出大量血液。
安德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