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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潮水發瘋拍打堤岸,沸騰的因子在血管里橫沖直撞。

他抿起唇,就回憶起西爾維亞柔軟溫熱的唇肉和彈性十足的乳房。

甜津津的奶香浸軟了他的每一條唇紋,恰好盈掌的乳房在他手下不知廉恥地彈動,稍微用力一點,一小顆硬肉會翹尖了頂端,如破繭的蝶一般揮翅輕觸他的掌心。

還有她的嬌喘與低吟,用那張紅腫嬌艷的小嘴,用那種溽著含糊水聲的嬌音一遍一遍叫著——

維維,維維,維維。

她在他身下獲得高潮時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嗎?或者說,更放浪?

遠處獅子已經撲在了那頭可憐的鹿身上。

維德蘭閉上眼,在皮肉撕扯利齒研磨的悶響中幻想。

將綿綿軟軟絮雲般的一塊按在床上,一層層掰開衣服,吮咬過每一處羞澀的突起,肆意翻弄間換著角度入進去,撞得她搖晃著胸前的兩顆乳房哭泣出聲。

維德蘭用力攥住了韁繩,一直揉進掌心。

圍獵結束後,照例統計了狩獵成績。

尼古斯家族的兩個騎士沒來,剩下的人在維德蘭面前都誠惶誠恐地放不開手腳,維德蘭的戰績便毫無疑問排在了第一位。

他用劍尖挑起一頭半僵的野狼,打量著它脊部如東方綢緞一般柔亮泛光的皮毛,打算吩咐侍從剝下它的脊皮。

侍從卻在他開口之前躬身說到:「陛下召見您,請您在午餐後立刻前去女皇宮殿。」

維德蘭眯起眼稍加思索,下頷弧線微微綳緊,回答:「我知道了。」

女皇的會面安排在下午三點左右。

微弱的余暉透過雲層斜照在矗立的維斯特里奧皇宮上,大理石牆面有如堆積的雪粒,潔白晶瑩。女皇後花園的亭子里垂下紗幔,暗光一層層渡過來溫柔地暈滿整個空間,微瀲在茶杯里的紅褐水紋隱約抹上一層淡暉。

西爾維亞也被叫了過來,站在亭邊悄悄抬起頭打量克萊塔女皇。

女皇年紀已經不小了,白皙的皮膚松垮垮地搭下,像塊在烈日下化開的奶油蛋糕。身子被繁重的蕾絲紗緞簇擁在椅子里,酥金色的頭發抹著耳根盤起,耳墜晃著一點點光。

頭上壓著皇冠,那雙戴著鹿皮手套的手姿態矜貴地放在膝上,腰背優雅地立起。

維德蘭坐在一旁,換了件衣服,禮服的扣子解開幾顆,能看到下方綉著細微金邊的襯衣和束的領帶,衣袖向上折起,露出雕細琢般硬朗流暢的手臂線條。

他眯眼望她,視線灼穿了拂起的紗幔。下頷線綳得很緊,削薄的嘴唇輕微抿動,牽起喉結在頸上滾了滾,帶來隱晦的色欲氣息。

看上去隨時會把她抓過去撕咬。

西爾維亞站在他的視線里,想起早上在林子里的親吻,嘴唇廝磨,犬齒捉住她的舌頭又咬又啃,弄得她舌尖發麻喘息連連。

血液躁動,身體從隱秘之處羞恥地發起燙。

女皇開口打斷他們無聲的凝望,語調柔和:「西爾維亞,孩子,來,過來。」

西爾維亞急忙從那些曖昧滾燙的回憶里抽身而出,順從女皇的指示坐在桌邊,也就是維德蘭的身旁。

女皇的眼睛灰蒙蒙的,像陰天下的海。

她溫柔地握起西爾維亞的手,滑溜溜的鹿皮手套摩挲她的掌心,一舉一動帶著祖母般的慈祥與細致。

西爾維亞卻控制不住地頭皮發麻。

她和維德蘭剛剛在公開場合接觸了一次,女皇就召見了他們,其中的用意不用想猜都猜得出來。

「你都長這么大了,」女皇輕撫她的長發,「曾經來這兒時還小小的呢。」

戴著手套的手在她腰間比了比,女皇溫和地牽起嘴角:「也就這么高吧,那時候維德蘭比你還矮呢。」

「您記錯了,她當時有這么高,」維德蘭伸出手,捏了捏西爾維亞圓潤的肩頭,然後向上挪,兩根手指曲起逗了逗她的耳珠,「而我大概到這兒。」

「……」西爾維亞被兩個人上下其手弄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女皇回手,不緊不慢地疊在膝上:「那應該是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