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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往來的服務生不停的將糕點餐食擺放在長桌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映襯著眾人忙碌的身影。

沈筠跟著沈父沈母一道下了車,抬頭注視著這奢華鋪場的宴會,這樣的盛筵也不知以後白家還能開幾次。

剛一進入大門,迎面而來的賓客們心打扮的華服,男士或身穿高檔西裝或是燕尾服,女士則是不規整的禮服,這些都是次要。

最主要的還是男人那揮手投足只見展露出的昂貴手表與致袖口,映襯著一身裁剪合身的西裝更是高貴。女士則是有意無意的展示自己所帶的珠寶鑽石,自己兒子女兒所取得成就,互相攀比。

如此虛偽的地方,就是宴會。

五、重生軍官之你的衣冠禽獸(10)共妻共夫

沈家是書香世家,沈母也不過只帶了一個婚戒,一小條鑽石項鏈。不似別人帶著大紅寶石,翡翠祖母綠,或是晃晃眼的鑽石圍脖項鏈。

沈筠更是簡單,一襲銀白色貼身長寬一字肩禮服,雙手十指空無一物,只手腕上帶著一個有些歲月的白玉環。清清淡淡,空谷幽蘭,別有風雅。

但並不是只有一個人會這樣,譬如我們這場宴會的主人公白憐畫小姐。當真是人如其名,出水芙蓉般的鮮嫩欲滴,一襲純白色禮服,雙手帶著蕾絲手套,烏黑的長發梳攏在耳後,蓮步輕移帶起陣陣清香。恬靜柔美的小臉上掛著惹人喜愛的微笑,彬彬有禮的朝著賓客們致謝。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人公,同時也是兩次致戴律懋於死地的女人。

純潔的美好中又隱藏著罌粟般的劇毒。

周圍賓客的交談聲絡繹不絕,無論是話里有話,口蜜腹劍或是捧高踩底,這里就像是大雜燴。

「這白家小姐真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名媛典范,婉約典雅,秀外慧中。可惜早早和那戴家小兒子訂了親,不然非得讓我兒子努力娶到她不可。」

「是啊,誰能娶到白千金就是誰的福氣。要我說這白董真是會叫女兒。我家那丫頭三天兩頭惹事,要能學者這白家小姐一點半點的,我就知足了。」

「誒,那位和白小姐交談的是哪家的?看起來挺面生的。」

「我也不認識,不過她身邊的是沈先生和他太太,想來她應該就是傳聞里不愛出席宴會派對,專心致力於科研的沈家小女兒吧?聽說她和白家小姐從小玩到到,兩人這氣質乍一看也挺像的。」

「哦?這位就是沈家小姐?這氣質和那白家小姐相比也不差,也不知訂親了沒有?」

其他注意到沈筠的賓客,正好膝下有子並且單身的都豎起耳朵聽著有關於沈筠的消息。

這沈家雖是百年望族,但平日里都很低調,除了慈善晚宴沈太太出席的較多,其他的大多是帝國有名的學者聚會才能見到沈先生的身影,可以說是相當神秘又很朴實的一個世家,但其底蘊絕對是白家也攀比不上的。

要不是白老爺子年輕時幫過沈老爺子一次,沈家也不會和白家結交。

「據我所知,這沈家小姐不曾訂親,也沒有婚約。至於為什么我也不清楚了?」

「現如今年輕一輩大多還得開放,未婚生子也成了常事,只是這沈家小姐還真是沒聽說過有任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