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還是哪里?」
戴律懋問著,抱著她到處移動。
「哪里都要。」
沈筠貪心的回道,小舌頭還別有用意的舔了一圈嘴唇。
戴律懋眸色一深,手上的力氣不覺加重,猙獰的肉棒深深插入肉穴深處,在她平坦的小腹處凸起棍狀。
他心里不無得意,比大小尺寸他就沒輸過。
「貪吃鬼。」
他戲謔著,大刀闊斧的行進,如同之前在他家那般,走到哪操到哪。
射出液後也不抽離,就著濃稠繼續摩擦起火,沒過一會兒肉棒又虎虎生威,除了地上一灘明顯的白色液體,完全沒有變化。
「阿律…阿律…哈啊……」
沈筠兩條腿晃的歡實,聲音也沒個門把,一下比一下大聲,忘了這是隔音一般般的普通宿舍。
戴律懋住在最末,隔壁的卜流擎和郝多磬面面相覷,空氣中充滿了尷尬因子。
兩人互相瞄了眼對方隆起的小腹,同時咽了口水嫌棄道:「你可別亂來啊!」
說完,兩人又感覺丟人的轉過身,眼不凈為凈,心里對戴律懋充滿了怨念。
長官啊!您老悠著點啊!
***
白憐畫剛結束美妙的三人之旅不多久,便在網上看見了戴律懋的「英雄事跡」。
此刻她還和昭日天勾勾搭搭的窩在床上,葉朗辰因為公事先行離開。
「戴律懋不是和呂奼杓有一腿嗎?怎么還來一出?」
她不解的自言自語。
昭日天的獨占欲是極其恐怖的,從白憐畫的嘴里蹦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對他而言就是挑釁。
「他做什么現在和你無關了,難不成你對他有意思?」他的話里充滿威脅的試探。
白憐畫才意識到身邊人翻了醋壇子,當即撒嬌賣嗲,甩著她的豪乳在昭日天身上磨磨蹭蹭,臉上是清純無辜。
「阿天,你怎么能這么想人家,人家是那么花心的人嗎?」
「哼,你不是嗎?」昭日天還是有些不悅。
「阿天……」她委屈的依偎在他懷里無聲抽泣。
昭日天生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在白憐畫身上做不到獨自占有,一直心懷怒氣,對另外兩個男人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雖然偶爾三人行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上了,這心里就隔應的不行。
白憐畫也知昭日天這脾氣,應該說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和其它男人共享自己心愛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
三個男人里頭,也就解磐暇對她總是聽之任之,也就因為如此,她感覺沒有激情,沒有情趣。
但是,這三個男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
今天戴律懋的那一出,說實在,若是放在她身上,她也會驚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