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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熱鬧的人在附近的咖啡奶茶店里八卦熱聊,落井下石,這個功能是每個人不用學就會的東西。

呂奼杓在窗邊已經坐了一個小時,一顆心久久不能平復,她佯裝著只是普通的消者坐在角落里,聽著別人肆無忌憚的八卦,同時心里不禁得意,她終於將白憐畫踩下去了。

想到解磐暇,她拿起手機給沈筠發了條短信:【解師兄怎么樣了?身體還好嗎?】

海天酒店門口不遠處,沈筠跟著戴律懋和解磐暇下了車,看到呂奼杓的短信,冷笑了一聲沒有回復。

呂奼杓,很快你就能親眼看見你的解師兄了。

海天酒店受了白憐畫他們的影響,已經又暫時停業了,這會沒了往日的燈火分明,暗淡低調了許多,冷風呼呼吹著,蕭條了不少。

呂奼杓坐的位置不難找,沈筠不用系統都直接看見了,她低聲說道:「還找了個最佳觀景區。」

解磐暇一半的身體都靠戴律懋支撐,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變得消瘦憔悴,臉色依舊蒼白如雪。

沈筠不知道解磐暇打算在這風中站多久,百無聊賴的用系統確定了這次白憐畫、昭日天和葉朗辰確實是被抓了現行,現在等著受審的狀態,心花怒放的對戴律懋報以一笑。

兩人正暗送秋波之際,解磐暇終於有反應了,他慢慢的往呂奼杓所在的咖啡館走,在沈筠詫異的目光中,走到了呂奼杓所在的玻璃前,敲了敲玻璃,讓埋頭瀏覽新聞的呂奼杓嚇了一跳,一看是解磐暇頓時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呂奼杓出來的很快,「解師兄!」她歡呼著往解磐暇身邊湊,全然無視了沈筠和戴律懋。

「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她問的十分自然,好似下葯的人不是她一般。

解磐暇抽出被呂奼杓摟住的手臂,面色冷峻,薄唇微啟,「呂奼杓。」

他語氣生硬的叫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後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搞搞揚手往呂奼杓的臉上打了下去,那一巴掌打的呂奼杓整個人跪坐在地板上,一臉茫然的摸著臉,眼眶含淚。

「師兄……」呂奼杓不可置信的看著解磐暇。

這一巴掌打的十分鍾,「啪」的那一聲響徹了街道,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但大部分人不想惹是生非沒敢一直盯著這里看。

「你以為你害了她,你就能和我在一起嗎?」解磐暇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道,沒有往日的溫潤如玉只有冷硬如鐵。

「我不愛你,一點都不愛你,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現在,你害了她,我更不會和你在一起。以後,我不會再見你了。」

「呂奼杓,從此我們一刀兩斷,我不會再見你,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呂奼杓張著嘴,搖著頭流下眼淚,哽咽的掙扎,「不!不是我!我沒有害她!是白憐畫咎由自取的。解磐暇,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對我好一點,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我不要,你是我的,以後我們兩個能幸福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她歇斯底里的吼著,說到白憐畫時臉上的憎惡分外明顯,這讓解磐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夠了,呂奼杓,你知不知道你讓我惡心。」

最終,解磐暇冷冷的拋下一句撕碎呂奼杓自尊心的話語,剎那間呂奼杓面無血色,呆滯的坐在地上,喃喃的重復『惡心』兩個字。

此時的呂奼杓失魂落魄,毫無名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