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有寡婦遇鰥夫而欲嫁之(5)強暴民女(1 / 2)

「竟然還敢想著野男人?!」沈黯顯然沒有對號入座的習慣,只當沈筠是將他認成了其他男子,而這行徑無異於給他戴綠帽!

「都說婊子無情,你倒是情真意切,迷迷糊糊都能想著你那老相好,可惜你第一次倒是給了我這么個沒情趣的男人。」

沈黯半是諷刺半是自嘲,對著沒有意識的沈筠一個人自言自語。

空氣里還彌漫著淡淡的異香,沈黯原本被沈局煞風景的「小九」(他聽到的版本)偃旗息鼓了,被葯性刺激著下體由不受控制的恢復生龍活虎。

拔步床上赤裸的女子還閉著眼微弱的喘息,沈黯不是個體貼的主,興致來了,誰也擋不住,長腿一邁上了床。

想他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兒卻跪在一個妓女的身下。

「我要進去了。」

沈黯通知了一聲,而後手摸了兩下沈筠私處,里頭還蓄著不少他先前留下的液,滑膩膩的足夠濕潤,於是抬起沈筠的雙腿,挺著高昂的肉柱往那泥濘的肉穴里全根沒入。

「唔…」半醒半睡中,沈筠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雲端里飄盪,隨風擺動。

屋內繼桌子的嘎吱聲後又響起了木床的嘎吱聲,門外頭的陳湖和丁和省尷尬的對視一眼。

陳湖沒好氣問道:「你他媽是給將軍下了多少葯,這都兩個多時辰了,還不消停,這樣下去萬一縱欲過度,那物什用壞了可咋辦?」

「這…我也沒想到啊,我以為將軍是不好女色之人,這葯應該比較不行用才是,誰知道…」丁和省囁嚅著沒說出口,將軍這跟猛獸出閘一般的凶悍,他也始料未及。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看將軍這一時半會兒的,可能結束不了。至於那女人的來歷,也只能明日再問了。」陳湖細想之後說道。

丁和省遲疑了,先前將那蓮清趕走了,也未詢問她是否還有同伴,這要是刺客來個美人計可如何使得?

「將軍不會有危險吧?」他說道。

陳湖嗤笑:「我倒是問你,有聽見那姑娘聲音沒有?早被插暈了,將軍那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東西。要我說那女子三日後能下床就不錯了,但願將軍別用完就扔,得曝屍荒野。」

「這倒是。」丁和省贊同的點點頭,一開始女人的哀嚎聲,聽得他們兩都於心不忍。

「走吧走吧,你別忘了你聽牆角被將軍發現的事情!」陳湖邊走邊說風涼話。

一想到剛才丁和省被沈黯指使去拿水,沈黯咬牙切齒的聲音他就為丁和省的明天拍手叫好。

「你他么就幸災樂禍吧!咱兩是一伙的,你可別想一個人事不關己。」丁和省緊跟上陳湖的步伐離開琅軒閣。

觀眾都走光了,也一點不影響沈黯的熱情,大有越操越勇的架勢。期間沈筠醒了一次,一看男人的陽具還埋在她身體里,她差點沒背過氣去。

身子顛著顛著,渾身說不出的酸疼,醒了睡,睡了醒,這樣反反復復一整夜,兩個人的身體幾乎都不曾分開過,射出最後一發,沈黯夜終是忍受不了疲倦,累的不想拔出疲軟的陽具,直接抱著沈筠睡了。

也怪丁和省葯下的實在太重,待沈黯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時候,下體因為使用過度,有些破了皮,甚至有些紅腫。

俗話說,過猶不及,樂極生悲就是這個道理。

「操!」沈黯一醒就立刻拔出了在沈筠身體里睡了一晚的陽根,罵罵咧咧的下床,用水簡單清洗擦拭了身體後,套上衣服,挺著刺痛的下體出了琅軒閣。

未出他所料,丁和省和陳湖果然已經在大廳里坐著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