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那春宮圖是她故意讓沈黯瞧見的，但若他不配合，她這戲也演不了。

讓沈筠意料之外的是，沈黯連那香艷畫本子一到看完了，將里頭粗俗對話學了，和她玩起了角色扮演。

「你這小騷嘴咬得我雞巴爽死了，你快說說你是不是妖變得？」

沈黯滿嘴葷話，粗鄙不堪，臊得沈筠面紅耳赤，連帶著楚雪都覺得羞赧。

「啊…求求你…輕點，嗚哇…要被插壞了…」

沈筠後背被石頭凸起硌生疼，雙眼含淚。嬌弱的身子被男子撞得如同破碎浮萍。

這吟語低喃，熱火朝天的孟浪歡好，楚雪是沒有經歷過的。每一次與那位，都是不敢輕舉妄動，動作溫和有禮，百般顧忌。

沈黯狂野粗放的行為讓楚雪知道了新世界一般，既震驚、不可置信，又忍不住好奇。

僅僅是聽他們在外頭言語和肉體水聲作響，竟讓楚雪濕了褲襠，她又羞又氣。

她堂堂兵部尚書千金，怎可因這等蠻子做派而心癢難耐！

楚雪抗拒，但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注意外面的動向。

就聽男子低吼一聲，「操死你這騷浪貨」！而後是女子嚶嚶呻吟，直呼「不成了，要到了」。

過了一會兒，外頭沒了聲音，腳步聲響起，而後歸於平靜。

結束了嗎？

楚雪不曉得，但沈黯不走她就不能離開。

她沒想到的是，沈黯之後就呆在院子里哪也不去。她只能憋悶又難受地龜縮在假山里頭，時刻崩緊了頭皮。

內室里頭，沈黯給大木桶注了熱水，抱著赤裸的沈筠，兩人一道做了進去。

熱水泡開了身體的酸痛，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依偎在沈黯身上，沈筠舒服地長舒一口氣。

忽而想起那楚雪還在假山里頭，萬一不小心翹辮子了可如何使得？

她眼睛一往外瞟，心神不寧的樣，讓沈黯忍不住較勁。

「你還看外頭做甚？怎的還掛念上那姓楚的了？」

沈筠訝異，「你知道？」

「有什我不知道的。」沈黯一看她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忍不住神氣起來。

「她不是愛聽牆角嗎，就讓她好好上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