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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福行了禮,悄無聲息後退幾步,這才轉身去宣醫官。

這醫官是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續了胡子。進了殿,便立即給秦慎行了禮。

「起來吧,過來給湛兒瞧瞧。他前些日子就病了,還咳了一兩日,可是讓朕聽的心慌。先下到是好了幾分,只是也不能松了心神。湛兒如今還小,最是忌諱這醫病不醫根。」

這醫官自是連連應了,只是聽秦慎這般絮絮叨叨,如此關切三皇子的模樣,醫官心中更是警醒。

這三皇子的聖眷正濃,這前朝後宮,怕是一個都及不上的。

他須得小心再小心,若是三皇子無礙,他說不得就能升個醫正的位置。但凡若是出了一點事,依照秦慎的性子,他九族恐怕都不保。

這邊,這位老醫官給秦湛診脈診的戰戰兢兢,那邊秦湛原還想再鬧一會兒,卻是讓秦慎給止住了。

「湛兒莫鬧,這身體之事,便是父皇也不會依你的。」

過了會兒,醫官總算是診完了脈。他在心中打了幾遍腹稿,最終小心翼翼挑了個自覺最好的,便說道:「陛下不必擔心,三皇子殿下吉人天相,自有大蒼龍脈庇佑。先下,三皇子身體已無大礙,只調養幾天即可。」

秦湛眯了眯眼,起了身便抱了秦慎脖子,「父皇,可是聽了醫官的話,湛兒沒事了。聽說這些日子,大哥他們又是獵場比賽的,又是准備十五日亓耳勒君臣來訪的事宜,偏是兒臣給您丟在這永祥宮無人問津,乏悶的很。」

「可是個小沒良心的,父皇這幾日忙的很。好容易得了空,便是立刻往這兒來了。便是前些日子,父皇哪一日晚上不來見你一回。

好幾回,你可是睡熟了。父皇見你睡的安穩,也不打擾你,可具是在床邊看了你半個時辰,見你安好了,這才走的。現如今,你倒是編排起父皇來了,父皇何時將你放在這永祥宮不管不顧了。」秦慎裝著生氣,便在秦湛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秦湛立即紅了臉,只抱著秦慎脖子,軟軟的叫著父皇。

秦慎聽了秦湛這叫法,原本也就沒生氣,如今更是無法生氣了。見秦湛不想躺著休息,索性抱了人到腿上。

他從秦湛五歲帶他,倒是也帶出了一些經驗。這抱小孩兒的姿勢,也算是順遂。

那邊,伯福同辛羊只把頭低的死緊,不敢看上頭一次。

秦慎這般寵兒子,早就已經過了。只他們哪里敢多言一句,只當自己是個木頭人,聽不見也看不著。

這會兒,秦湛倒是老實了,秦慎便繼續道:「這病去如抽絲,湛兒先下還小,倒是無法察覺。若是留了根兒,以後就難治了。」

醫官聽了,哪里不明白,立刻戰戰兢兢道:「陛下說的是,剛才臣雖說三殿下已無大礙,只三殿下身體還是有幾分薄弱,須得好好調養。」

醫官自然是明白皇帝想法的,他怕是太心疼這三皇子。他若真說這三皇子早就好的不行,這會兒不用調養了都行,那秦慎必然不信他,估摸心中還覺得他醫術不行。他察言觀色,自然就順著秦慎說了。

秦湛見自己還得被拘幾日,便惱怒的瞪了醫官一眼。

秦慎只笑,由著秦湛鬧些小脾氣。

前幾日,秦湛得了風寒,整個人都無打采的,他可是心疼的不行。先下比起來,秦慎還是寧可秦湛鬧騰一些,至少不是那般虛弱的模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