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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少下過別的心思。

瀾貴儀自然曉得,這般花糕的做法,她自是特意努力過。弄了許久,方才叫秦湛喜歡,也能在秦慎這兒入了眼。

想罷,瀾貴儀自是笑著應了。

幾人坐了那榻上,秦慎手上動作不停,只照顧著秦湛吃喝。但面上,他倒是也和瀾貴儀聊了些許,不曾冷落了她。

吃了半響,秦湛肚子飽了之後不欲再吃。加之秦柔兒年紀小,這會兒乏了要睡覺。很快,見秦柔兒被方雅姑姑抱下去之後,秦湛也就不欲再留下了。

他瞧了瞧外頭天色,已然到了中午,也有些困乏,想著去小憩會兒。

秦慎見秦湛累了,卻是抱了他,笑道:「瀾兒這處瞧著清冷了些許,回頭我讓辛羊拿些字畫過來,你這屋子也能看著富貴些。」

瀾貴儀只笑道:「臣妾倒是不在意那些個,素凈些也好。只若是陛下拿來的,臣妾自是歡喜的。」

秦慎又說了幾句,這就離去了。

瀾貴儀瞧著,心里頭有些失望。她原想著,秦慎能在這兒多留一會兒。

秦慎抱了秦湛出了門,到了門口那會兒一看,秦湛卻是有幾分睡著了。秦慎自是不吵他,小心翼翼上了車攆,便是速度也讓人慢了一些。

秦湛再醒來便是傍晚,到也不曾有人來叫他,只伯福守在他床榻邊,隨時照看著。

這般去看過了秦柔兒,秦湛也就放下了心。之後幾日,他倒是一直心情頗為不錯。他心里頭舒爽了,連帶著也不給秦慎甩些許臉子。因著這,秦慎這幾日也是喜笑顏開的。

這天下頂頂尊貴的幾個人開心了,旁的人自然也就舒坦了。這後宮之中沉悶了許久的氣氛,這才開始熱鬧了起來。

時間過得也快,轉眼就過了五日。

今兒個一大早,秦湛就給伯福喚醒了。

倒也不是旁的事,因著今天便是亓耳勒獻禮的日子。這大日子自然是有著一整套繁瑣且忙碌的禮儀。

這原是秦慎的事兒,但早早秦慎便同他講了,司禮監祭天那會兒,是要帶著他的。

秦湛得了空,心里頭還暗自嘀咕,這大蒼先祖們要真是在天有靈,怕是要氣死了。他一不是秦慎的親兒,二身上還帶了一半的前朝血脈,這還真是件有趣的事兒。

想歸想,現如今說出口,秦湛自是不敢了。

一大早上,伯福帶著宮女們伺候他焚香沐浴,又同他換衣服,這便足足折騰了三個多時辰。這祭祀的衣服穿著,十分沉重繁瑣。等完完全全可穿好了,秦湛就是動一下,都覺得不舒服。

到了這時,外頭已然是中午時分了。

秦湛出了門,也就看到了有司禮監的人帶了不少的宮女太監來迎接他。

司禮監來人一瞧著秦湛出來,立刻就行了禮。只抬頭一看秦湛身上的穿著,竟是一瞬間有些不可思議之色。稍稍一想,卻又露出幾分惶恐不安之狀。

秦湛不知旁人如何想的,只這衣服沉重的,秦湛甚是不喜歡。但到了外頭,他一張粉嫩的小臉倒是崩緊了,行走之間,一步一腳之間步履很是穩當。且抬落腳之間,步伐距離皆是一致,沒有半分逾越了制度。

司禮監的人壓下了震驚,這會兒瞧了秦湛的模樣,也只能感嘆不愧是龍子鳳孫,也不愧了秦慎親自教養他。小小年紀,身上就已經有幾分當今陛下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