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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了出來,速度極快的伸了手去撓秦湛癢。秦湛不怕腳癢,他但最是怕被人撓了咯吱窩。被秦慎這一撓,秦湛真是邊笑邊嚇的要往外跑。

「哈哈哈……父皇,父皇……我錯了,我錯了,別罰湛兒了……哈哈哈哈哈……」秦湛笑的肚子都疼了,他如今才十歲,秦慎以前都練過武,又是個成年人,壓制他輕輕松松。

秦湛實在受不了了,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抬腳就瞎蹬,也不管會不會真踢到了秦慎。

秦慎停手了會兒,看秦湛笑的快要岔氣了,這才笑道:「還敢不敢作弄父皇了?」

秦慎手還放在他腰上,秦湛實在怕了,連連求饒:「不敢不敢,我錯了,父皇,我錯了。」

秦慎也是個壞的,他故意拉長了語氣,「那好父皇就原諒湛兒了。」

秦湛剛松了口氣,秦慎又撓了上去。

「父皇……父皇……父皇……你騙人,你騙人……好好好,湛兒錯了,真的錯了,哈哈哈哈……錯了……」

過了會兒,秦慎看他笑的都出了汗漬,這才住了手。

秦湛半躺在軟凳上,臉蛋通紅,瞧著失了力氣。

秦慎起了聲,他倒了杯茶水送到了秦湛口邊。

秦湛喝了,還裝著一副沒力的樣子,「父皇,你騙我。」

秦慎就著秦慎的杯子竟也喝了口,笑道:「是哪個小壞蛋,先作弄父皇的。」

「哼。」秦湛扭了頭,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秦慎喝著茶水,好笑的看著秦湛。過了會兒,秦慎拿塊糕點去哄他。

秦湛咬了幾口,趁著秦慎不備,猛的從軟凳上躥了起來。秦慎沒攔住他,就看到秦湛跑到了車輦簾子出,開了簾子就要走。

「父皇,我要去騎馬,才不跟你在一塊兒。」

皇子五歲就開始學習騎射,秦湛上一世又早就學過。到了如今,這騎馬之事,早就難不住他。再說,平日里,在宮中練習沒什么意思,現如今出了外頭,騎一圈才叫舒爽。

秦慎想去拉他,但秦湛一溜煙就跑了出去。外頭車輦還在行駛,秦慎是怕他把自個兒給摔了。

「這小家伙!」秦慎氣惱的趕緊也跟了出去。一瞧,倒是還好。

秦湛出了外頭,立馬就給人發現了,跟著秦慎車輦護駕的是剛剛得了大勝歸來的彭越將軍。彭越隨性在車架兩側,隱約就聽到三皇子的笑聲。

他原也是有些心驚,這三皇子果真深得秦慎寵愛,不僅帶著進了帝輦,還是聊著這般高興。

這些年,彭越長年征戰在外,對朝中之事略有疏忽。只如今,他已經被調回中樞,自然是要了解清楚派系,也更需急切摸清秦慎的心思。

他是武將,平定北方之後,隱約有功高蓋主的嫌疑。是而,當初要回歸朝堂之時,他就找了一次次機會,要歸還兵權。

幸而,秦慎了,這才叫彭越松了一大口氣。這便說明,秦慎心里頭還是沒想過河拆橋的。若是秦慎拒絕,彭越心里頭才會真的不安,怕是要想著怎么給彭家留一絲血脈了。

既然秦慎留了他,彭越便知道他在朝上的定位。

為了徹底擺脫功高蓋主之疑,他便只能死死跟著秦慎腳步。這幾日,也有不少大臣暗中聯絡他,詢問他立太子之事。

彭越都是閉門謝客,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