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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醒,奴才還在擔心您錯過了可怎么辦?」

秦湛點了點頭,不由加快了些動作。

這邊忙完了,秦湛就出了帳篷,直接去見了秦慎。

皇家便是狩獵也有著規矩,司禮監的人選了時辰,在到了點,司禮監的人就開了籠子,放出了十只腳上系了紅繩的麋鹿。

獵到麋鹿,在大蒼意味著好運。放出之後,更是有人捶鼓擊樂,激的那十只麋鹿發瘋似得朝林子里頭跑去。而林子里頭,原本那些蟄伏起來的野獸也被鼓聲驚擾,具是從各處跑出,在林中奔走起來。

野獸奔走,正是最好的狩獵時機。

秦湛穿了一身玄色獵裝,騎在一匹渾身毛發漆黑唯有四只蹄子純白色的駿馬身上。

這馬可不簡單,大蒼以武立國,所以皇家在鳳嶺一帶就圈了地,在那處有人專門為大蒼培育戰馬。

鳳嶺之中的戰馬自是不錯,只最為萬中無一的卻只有四匹,分別為騰雲、獅龍、暗影以及速疾。這四匹戰馬都可謂絕世無雙,每一匹也都大有來頭。

那獅龍,它的先祖帝照曾經就是太祖的戰馬,無數次救太祖於戰場之中。以帝為名,可見太祖有多重視那匹馬。此馬後來繁衍,就有了現在的獅龍。

而現在,秦湛騎著的就是騰雲。比起其余幾匹馬,騰雲在馬中長相最為帥氣,脾氣也最為溫和。當時,秦湛剛學騎射之時,秦慎就特意讓人把騰雲從鳳嶺山之中帶回,而後讓人在宮中多方調教。

現如今,這馬已經認秦湛為主,旁人誰敢近身,這馬就會嘶鳴踢人。不過秦湛騎它的機會實在不多,多是把它養在宮中看看罷了。說真的,騰雲給了他,真是有幾分明珠暗投了。

今日不同往日,聽著鼓聲獵獵,又看到四周馬匹不安的輕微嘶鳴聲,騰雲甩了下馬頭,黑黝黝的大眼中中露出一股迫切的神色。

這會兒,有人打著馬上前了幾步。

騰雲狠狠打了一個鼻息,竟然突然嘶鳴了一聲。剛才上來那人的馬匹頓時被驚,蹄子在原地刨動,竟然是不肯再上前。

秦湛趕緊拍了拍騰雲的脖子,讓它安靜下來。這馬在宮里憋的久了,這猛的一見外頭的天空,倒是激起了它骨子里的幾分野性。

騰雲以及極為熟悉秦湛的氣味,見著他安慰,又打了個鼻息,這才安靜下來。

這邊安撫了騰雲,秦湛轉了頭去看,發現上來的是二皇子秦朝。

「二哥,得罪了。」

秦朝長相倒是繼承了秦慎的俊朗,也有幾分他母妃靜妃娘娘的文雅,看著是個十分沉穩的人。

這秦朝心情倒是不錯,不過他母妃靜妃娘娘長年近身伺候太後,平日里也一心禮佛,很少參與宮中之事,一副超脫的模樣。

秦朝略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馬,自是知道,這騰雲是萬中無一的馬中王者,除了還在鳳嶺山中的暗影跟速疾,旁的的馬都會有些畏懼它。

「無礙,不過二哥倒是羨慕你,騰雲是匹好馬,在場的,大概也只有父皇的獅龍不怕它了。」

秦朝話音落下,在倆人身邊就不遠的秦鋒果然眼中微微一黯,流露出幾分羨慕中夾雜著幾分失望的神色。又想起昨日午時,因他也喝了幾杯酒,有幾分失了儀態,還被秦慎不輕不重訓斥了幾句,秦鋒面上就更顯幾分示意。

人與人之間,到底是不同的。

秦湛喝的醉了,父皇只擔心他。他醉了,則得了一句儀態有失。

這般想著,秦鋒甚至流露出了幾分苦澀之情。

「那是自然,不過要我說,咱們之中,三哥的騎射是最好的,這騰雲也就只有三哥配的上,難怪父皇要把騰雲給三哥。要是給我的話,騰雲那么凶,我可連騎都不敢騎。」秦煜打著馬,錯了秦湛半個身位,卻是同秦鋒截然不同,反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