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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懊惱。果真,這些個事瞞不了秦慎!他原先也不放心,只多少有幾分僥幸。早知如此,那時索性說了。

今日秦慎問起,他反倒不好辦。這有心隱瞞這事不好解釋,若是往大了說,便是他心中有鬼了。

心中心思百轉,面上秦湛卻是抿了抿嘴唇,讓他自個兒露出幾分委屈之色,「見……見了。」

「那為何不告訴父皇?」

秦慎這點還是氣他的,他雖通過糾察衛的人,那日的事自然沒一點瞞得住他。只事後,秦湛卻是不說一句,秦慎心中就有幾分不悅。

他不是氣秦湛瞞他,這白狐之事,秦慎自然也不當回事,他氣的是秦湛瞞他的原因是因為不信任他。只他為了安秦湛的心,之前才不說罷了。

秦湛心中有點惱了,索性頭一仰,氣道:「湛兒不說,是怕父皇不高興!上次祭祀之事,湛兒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身份特殊。湛兒不怕什么白狐朝拜之事,湛兒根本不信。湛兒怕的是,父皇心中有了芥蒂!」

說到後頭,秦湛心里真覺得委屈起來,眼睛也就紅了。他不敢想,那隱瞞秦慎,到底是唯恐害了自己性命,還是真有幾分怕秦慎不再對他好了。

秦慎見秦湛一下激動起來,眼睛更是紅了。看著秦湛倔強不肯同他服軟說好的模樣,一下,秦慎立時心一抽,沉甸甸的難受。

到底,還是秦慎先軟了話。

「湛兒,湛兒,父皇把話說重了,父皇錯了,可好?父皇同你認錯。」

秦慎從秦湛五歲時就教養他,這服軟之事,頭一次到說的不順暢。後來時間久了,沒了外人之時,秦慎倒是做的順手又順口。

是以,這會兒秦慎自是連連哄著。

半響,秦湛這才平復了心神。在心里頭,秦湛心里頭卻也有幾分驚訝。他原想著,今日這事,他怕是要遭。不曾想,這般下來,惹急了他,倒打一耙竟然真是給他糊弄過去了,反倒弄的秦慎舔著一張老臉同他賠不是。

秦湛這心里頭,也頗為不是滋味兒。

「父皇,湛兒不生氣了。」

秦慎一笑,這才說起了正事,「湛兒,當初這事,父皇其實立時就知道了。」

「哼!杜永平這個人,不可靠!」秦湛氣呼呼道。

糾察衛的事,秦湛是不知曉的,只以為是那日的侍衛頭子杜永平那這事兒主動去稟告了秦慎,去做了進身之資。

秦慎點了下秦湛額頭,只讓杜永平背了黑鍋,「怪不得他,他家世一般,難投機取巧一些。」

「父皇倒幫他說話,是了,杜永平可是對著父皇一片忠心耿耿,湛兒用不起這般的人。」秦湛自是生氣,當日他還特意囑咐過杜永平此事。

杜永平不過區區一個侍衛,秦慎本就沒半點上了心。這會兒,聽著秦湛不高興,他自是笑哄道:「好好,湛兒不喜歡,父皇自然也是用不起的。這杜永平既然惹了湛兒不悅,朕就吩咐下去,不再讓他出現在湛兒面前,礙了湛兒的眼。」

秦慎這一說,也算是輕易把一個人打下了地獄,只他沒覺著半點不妥。秦慎自是不會讓秦湛氣惱了他,那便需要有人背了這黑鍋。杜永平此人,剛剛好。

秦湛此刻才稍稍不氣了些,他這身邊,上上下下,全是秦慎的人。一點兒風吹草動,具是瞞不了秦慎,這才叫秦湛有些不舒坦。

這會兒,倆人打岔了一會兒,秦湛卻是突然皺眉道:「父皇,那白狐傳說之事,我覺著是子虛烏有。那日,我就在懷疑,這其中怕是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