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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周秦臣派了管青松去殺他。不曾想,消息走漏,管青松反而對殺,來明被夏貴容的父親夏則安夏大人囚禁。不過那來明有幾分小聰明,唯恐自己說全了,立時被殺,是以只將事情說的模模糊糊以求自保。

夏則安雖心中有些猜測,也不沒證據,跟不敢輕舉妄動做了出頭鳥。夏家向來靠著宇文家,是以,此時夏則安已經稟告了宇文翰。臣連夜緊急調查,讓著糾察衛的人遮掩了身份,已經將來明劫出,如今秘密關在地牢之中。」

秦慎目光冷厲了幾分,「來明為何知道此事,如今知道這事的人還有誰?」

藍子瑜立即道:「來明說是有一日晚上他不曾睡著,迷糊著聽到他的養父養母提起的。只他聰明,從不敢亂說。先下具體知曉此事的人,不多,來明對著夏則安有幾分保留,還不等他們查清,來明就被糾察衛的人劫走了。」

「你下去之後,立即殺了他,屍骨也不要留!還有,周秦臣對著春娘那幾人處理的不干凈。你讓著糾察衛的人去,將春娘幾人的屍骨也都處理干凈!」

藍子瑜心中微微有些驚異,他原以為,秦慎多少是要見來明一面的。有些個事,怕是要自己親口問問,畢竟事關三皇子的身份。

哪里想到,秦慎如此決斷。

不過藍子瑜心里雖詫異,面上卻立即道:「是!」

「還有,你折子寫的,意外查出了當初靜敏皇貴妃身死之事,也有蹊蹺?」

靜敏皇貴妃,便是秦湛之母,周秀元死後,封號便是靜敏。

「是,臣因為要查清三皇子之事,便對靜敏皇貴妃往日之事調查良多。臣查出,皇貴妃當初誕下五皇女之後,她身邊有個宮女憐楚,她曾經去好幾家葯店買過面膠、朱葛兩物。

臣問醫道院那兒拿了皇貴妃當時治療時開的葯方,這葯方之中,若是加了這兩物,便能叫著人身體身體虧虛。尤其是女子生育之後,便更能血流不止,而後日益虛弱而亡。臣問過當時的醫正,娘娘當初確實這般症狀。」

秦慎慢慢皺起了眉,當初周秀元生秦柔兒之時,恰逢太宗駕崩,而後他又要登基為帝。當初整個宮里頭的人都在忙著這兩件事,自是沒人在意著周秀元。

再則,他登位之後,自也不必如往常小心謹慎,也不必再拿著周秀元做自污之事。說些個真的,那會兒周秀元死了,確實比著她活著更讓秦慎覺著妙。

若她活著,秦慎原在府邸甚至寵愛她,如今總不能將她品階封低了。只是若高了,前頭的大臣們不會同意。若低了,活生生也連累了秦湛。

她死了,那才叫好。他封的高了,大臣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他們不會哭天嚎地的同著一個死人去計較。周秀元的品階雖是帶到了墓地中去了,但總歸她的封號在那兒。因著這,也給著秦湛爭了個口氣,弄了好名頭。

以上種種,是以秦慎便是到了這會兒,對著周秀元或是被人下毒害死之事,也沒幾分憤怒。

不過這事兒,查自是要查的。

一來,秦慎怎會允許有人暗中吩咐一個宮人給他當時面上瞧著最喜愛的嬪妃下了毒,但他卻絲毫不知這背後之人是誰!?若是如此,哪一天有人給他下了毒,他豈非也絲毫不知?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染指!

再則,周秀元畢竟是秦湛母妃。將來秦湛保不齊會曉得這事,他替著秦湛查了,也可在秦湛面前討幾分好,何樂不為?

想罷,秦慎只道:「去查吧,那憐楚我記得當時也是死了的,說是要陪著靜敏,便殉葬了。朕許你,可開皇陵密道,將著憐楚屍身帶出查看。」

「是,臣領旨!」

秦慎微微眯眼,只也不曾叫藍子瑜退下了。他沉默良久,到底露出一絲狠色。為著他的湛兒,那些個人,也怪不得他了。

「湛兒身份之事……當時給皇貴妃接生診脈之人、伺候過皇貴妃之人、夏則安……周秦臣……知曉之人,一個不留!宇文翰那處,你去警告一下。否則,我就只想看到他的人頭!」

「是!」藍子瑜一下跪下來,他後背只刷的冒出一片冷汗。

這是,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