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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只曉得用了力道,胡攪蠻纏。牙齒磕磕碰碰,倒是將著秦慎的嘴唇都咬出了些許血珠子。

秦慎疼的皺了些眉,不過也不敢妄動,怕惹了這霸王不高興。如今秦湛不似小時候一般同他發脾氣,折騰他了。只秦湛躲著他,便是一兩日不願意見他,避了他,秦慎也覺得苦不堪言,哪里敢惹他。

親了會兒,秦湛氣了些火氣。他這會兒松了扯著秦慎衣服的手,得了空便去拉扯秦慎的腰帶。

秦慎這會兒倒是有點急了,他到底有些羞恥的。如今是白日里,再不濟,也該放下了床幔,去了床榻上才是。

秦湛這功夫在著秦慎的脖子上咬了咬,忽的不滿叫道:「阿慎。」

秦慎給他扯的衣服都亂了,這會兒瞧見了秦湛的眼睛,秦慎只覺得自己也動了心思,「湛兒,我……軟膏……軟膏用一些。」

秦湛一笑,自己猛的撞進秦慎懷里,只笑道:「阿慎主動些,像第一次那樣。」

秦慎這會兒真是拿他沒什么辦法,所以低下頭,朝著秦湛那少年朝氣,同他說著頑皮話的嘴唇親去,總叫他說不出來才好。

推搡著,秦湛過會兒便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秦慎只虛虛壓在他身上。

秦湛自下而上瞧他,眉宇間神采飛揚,卻是道:「父皇自個兒咬著衣袖,莫要出了音,湛兒可不管。」

秦湛這是故意激他。

秦慎同他,雖然沒什么關系。但這會兒故意用這種稱呼,卻是能讓秦慎更緊張幾分。

外頭還有了人伺候著,倒也不好鬧的晚了。不過這事兒同著往日不同,自有別樣的幾分味道。

秦湛整理下衣物,里褲有些臟了,一會兒得換一身。

秦慎給著秦湛打理好了,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他不過虛虛擦了,只拿帝服下袍遮掩了。而後起了身,卻是拿了壺茶水,在那椅子上淋了。而後,又砸了兩只茶杯。

屋子里有了這般大動靜,外頭的人雖退開了,但辛羊總是稍稍近一些的。

他聽著也不真切,不過恭敬傳來了詢問聲。

秦湛自是跟秦慎挨著,這會兒在秦慎懷里蹭了蹭,卻是起身笑道:「我這兒的茶杯值錢的很,這碎了兩只,便不是一套,不合用了,卻是要賠的。」

秦慎扭頭,無奈看了秦湛一眼,卻是不答他。經歷了剛才個的事兒,也有些疲憊。秦慎一只手摟秦湛肩膀,讓他安心靠著。空著一只手,卻是將還剩下的一杯茶水送到秦湛嘴邊。

「喝些,剛才出了些許汗,一會兒讓醫正給你瞧一瞧,不要病了。」

秦湛握了秦慎手腕,就著他手中的茶水,自是喝了。

秦慎見他喝凈了,這才起身在同一杯倒了。他也不在意,也喝了幾口,才道:「進來。」

辛羊應了聲,這才推開門小心翼翼進去。

「碎了幾個杯子,你打掃一下便是。」

「是。」辛羊應道。

第69章入宮行刺

辛羊著人拾了一番,便將那椅子跟那碎了的茶杯給拾了下去。

等拾完了,秦慎又留了會兒,這才不得不回德慶殿一趟。剛才行事匆忙,也不曾清理干凈,他需得去換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