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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傾傾臉漲的通紅,含羞帶惱的瞪向親爹,「你,你棋藝太詭,我不同你下了!」

容哈哈一笑,舉手投足間天然一種氣韻,笑道:「這叫兵不厭詐,怎到了你嘴里卻成了詭!」

「子沾兄好雅興,不如與冕也來上一盤。」葉冕衣帶飄飛踏著晚風,徐徐而來,在父女倆旁邊緩緩落座,執起一枚黑子,望向容。

容一拍手,朗聲道:「善!能與冕弟對弈,實是一大雅事。阿傾,在旁邊且看著,多學一點,我容的女兒怎么能落後於旁人。」

兩個超級大美男相伴,這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妙,慕傾傾自然樂園相陪。

剛下完一局,容江走到容身旁,低聲道:「二爺,府里有書信過來。」

容站起身,轉頭對慕傾傾道:「爹爹有事,阿傾你和你先生學學,他棋藝不比為父差。」

隨著親爹的離開,竹院內一時寂靜無聲,慕傾傾抬眸,臉上帶著恬然笑意,「葉先生若是有事,可去忙,弟子也該回去溫習功課了!」

葉冕俊秀的眉峰微微蹙起,她怡然的笑意看在他眼里讓他莫名的心煩意亂,低嘆一聲,「只是暫時押後,你為何又不願了?」

慕傾傾笑容微斂,她要的是攻心,而不是他那所謂的責任,低聲道:「先生說笑了,若是先生真心心悅弟子,那弟子必是千歡萬喜,然,先生只是出於責任,那樣,弟子寧可不要!」語畢,她站起身,微微施禮,便翩然離去。

她走後,葉冕從懷里取出一管竹笛,放在嘴邊低低吹奏,笛音曠然悠長,綺疊縈散,飄零流轉,透著一股迷與無助。

慕傾傾回到屋內小隔間清洗好,披了件薄衫就去敲親爹的房門,沒一會,便見容綢衣微敞,露出里面致的鎖骨,長身而立。

她輕喚:「爹爹,家里可是有事?」

容將她帶進房,把門關上,摸摸她的頭,柔聲道:「無甚大事,不過就是你幾個叔伯為了族中的利益起了爭端,你祖母來信要為父回錢唐處理一下。」

慕傾傾是知道那幾個叔伯的,沒一個省心的,因都是祖母納的小侍所生,只會往各自房里摟好處,祖母嫡出的兩個兒子便是容與在京都做官的容,現在容不在,自然要容回去主持場面了。

想到這些糟心事,慕傾傾便感到一陣煩躁,這真是,納那么多小侍做什么,搞得家無寧日的!

然而長輩的事她無權置喙,只是為親爹感到心疼,這么風光月霽的男子,不該為這些煩心事困擾。

「那爹爹何時回錢唐?」

容懶懶的歪靠在榻上,面色微寒,沉聲道:「明日一早我便要返回了。」本想在建康多陪伴女兒幾日,然而家里的幾個不省心的又給他找事兒,看來,也是時候和大哥商量一下分家的事了。

「明日?這么快!」慕傾傾驀地撲到容懷里,環上他的腰,臉貼在他胸口,極為不舍得道:「可是我舍不得爹爹!」

容感受到女兒的依賴,欣喜的同時,又有著一種別樣的難以啟齒的心動。尤其是此刻她溫熱的氣息熱乎乎的撲在他胸口,帶著濃烈的女兒香,使他熏然欲醉,有些難以控制。暗暗嘆了口氣,艱難道:「你總會娶夫納侍的,爹爹不可能伴你一生!」

慕傾傾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抵在他的薄唇上,眼眸里全是認真,「不管以後如何,爹爹在我心里無人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