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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浼仁看著這么出挑的女兒,想起了昨夜他那不為人知的旖念,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覺就帶了幾分不同,被他很隱晦的掩藏了起來,聲音和煦:「吃過沒?沒吃過就一起吃吧!」

慕傾傾揚唇,望向司浼仁,眸中笑意濯濯,「好啊,謝謝父親!」

司浼仁擺擺手,「坐吧,昨日下衙太晚,沒能趕得回來與你一同吃飯,今日我盡量早點回來。」

坐下後,沒有丫環侍候,慕傾傾就自己舀了一碗湯,體貼道:「父親公事要緊,我們父女之間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的,再說父親能親自教女兒作詩習字,女兒已經很滿足了!」

司浼仁被她說的心里妥帖,慢悠悠的押了一口茶,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顯然是心情極為愉悅。

宛氏不動聲色打量著父女倆的互動,眉心隱隱一抖,放下筷子,看了看慕傾傾,眉眼帶笑的對司浼仁道:「夫君你日日忙於公事,晚上難得休息,不如妾身給傾姐兒安排一個教習先生,這樣一來夫君也可以不必如此操勞。」

來了!慕傾傾剛才故意那樣說,就想看看她能忍到幾時,想不到這么沈不住氣,不禁莞爾,臉上也漾起了一抹笑,「宛夫人說的是,不過我與父親分別十二載,難得相見,合該承歡膝下,再說了,外面那些先生又怎及父親的十分之一?」

說完,她又笑吟吟的望著司浼仁,「父親,您說是不是?」

司浼仁聽後心里說不出的妥帖,唇畔的笑容逐漸擴大,「難得傾兒這般看得起為父,為父又怎好駁了你的意!」

只是心里沈冷,這個宛氏真的是變了,現在的她哪里還有當年的天真純美,自從柳氏母女走了後,他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死的死走的走,到後來他身邊是連一個丫環都不會出現了,本來他就對男女之事不是那么熱衷,又因為喜歡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司傾不同,她是他司浼仁唯一的子嗣,卻是由不得她做主的。

「時辰不早了,我也要去上衙了。」袍袖微甩,離開了正院。

慕傾傾見狀,朝僵在那里的宛氏福了福,提起裙裾,快步跟了上去。

宛氏看著走遠的父女倆,手中的帕子被她絞成了一團,眼底露出怨恨,這幾年司浼仁對她愈發冷淡了,十天半個月才會來她房里小坐片刻,極少留夜。她知道她做的那些事讓他心里有了抵觸,可當年那么多人里她獨選了他,他不好好珍惜她,竟還冷落他,當真可恨可惱!

渣爹

【禁】

出了垂花門,慕傾傾走到司浼仁身旁,略帶惶然道:「宛夫人是不是不喜歡我和您接近啊?」

初陽照在少女嬌美的臉上,愈發顯得肌膚如瓷,眼神干凈又略帶不安,這是他的骨血,是他的嫡女,司浼仁心頭一霎那間變的柔軟,溫和道:「無妨,你不想去請安就每月初一十五去一下好了!」

慕傾傾從袖里掏出一個東西,拉過司浼仁的手,將東西放在他的掌心,再把他的手指包上,臉上微微羞紅,「這是女兒給父親的謝禮,您可別嫌棄。。」言罷,提起裙裾小跑了繞進了小徑。

可能是鄉間長大的關系,她的身上有著自由的靈氣和隨性,和一規一矩的大家閨秀頗不符合,可司浼仁看的卻很是順眼,攤開手,里面躺著一個荷包,以寶藍色的綉線綉了幾朵致的蘭花,宮絛處打了一個祥雲狀的結扣,很是素錦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