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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浼仁一擺手,示意她坐下,「我們父女間無須這般多禮。」走到她身旁坐下,想看看她看的是哪一卷詩集,剛坐下,就猛然想起女兒身上的內媚之骨,正要站起,手就被一雙綿柔的小手拉住了。眸見女兒酡紅著臉頰,媚聲媚氣的嬌喃道:「我這樣很不好,父親能不能幫我練習克服?」

司浼仁想到她,若是被別的男人一接近就軟成這樣,那……心里沒來由的感覺不舒服,遂也就沒有再起來,將詩集卷在手里給她講解著韻及修飾。

太,太近了!慕傾傾忍得鼻尖都滲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耳畔聽到絲竹般的聲音,「這一句的寓意是什么,你說一下。」

啊?他在講什么,她其實都沒有去聽,全放在克制要軟倒的身體上了,聽到他突然的問話就是一驚,身體軟軟的向旁邊倒去,好巧不巧的,正好壓在了司浼仁身上。

兩人都是穿著薄薄的家具常服,這一壓,彼此的體溫都傳到了對方的身上,慕傾傾的手無力的攀附在司浼仁的肩膀上,微微嬌喘,「父,父親……」

司浼仁被她突然的這一倒,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手本能的攬住了她的腰,鼻間都是她身上那隱隱綽綽的如蘭幽香,溫熱的氣息噴繞在他頸間,青絲拂在他的下顎,癢癢的,那一聲父親似嬌喃似邀媚似……宛若天籟在耳,竟撩動的他心旌搖動,身體的某一成在腫脹,仿佛中了魔咒,任由她嬌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舍不得推開兩人都不敢動,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

良久,慕傾傾的恥骨間被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頂著,時間久了就有些不適,手握住那根熱東西,想把它挪開,可是挪來挪去還是挪不動,父親的身體卻越來越緊綳,似乎呼吸都紊亂了,起頭,秀靨艷比花嬌,「父親這個東西又熱又硬,頂的我不太舒服,你把它拿開好不好?」

這是一種怎樣的折磨,自己的分身被女兒捏在手里蹂躪著把玩,明知該推開,該阻止,可他任由海般的快感和欲望淹沒自己,沈溺在女兒制造的意亂情迷中。

柔聲低喚:「傾兒……」

書房內突然響起,輕輕的「啪塔」一聲,沒有栓牢的半扇窗戶被風吹開,又推向窗欞,軟榻上的男人似被驚醒,將身上嬌軟的女兒放在一側,俊美的臉上一忽兒青一忽兒白,來回變幻,不敢看女兒的臉,離開軟榻,端起書案上的殘茶一飲而盡。

想他堂堂一國首輔,居然,居然對自己的女兒起了齷齪的欲念,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慕傾傾看著男人變幻莫測的臉,頰上的粉暈逐漸退散,撲閃著迷蒙的媚眼,羞了又羞,走到司浼仁身旁,怯怯道:「父親您,生,生氣了?」

司浼仁淡淡了她一眼,幽深的眼底似有暗潮涌動,忽地又轉過臉去,沈聲道:「別多想,只是突然想起還有公事未處理好,你且先回去,明晚,再過來吧!」

慕傾傾微微一福,「那女兒就不打擾父親了!」

在她走後,司浼仁打開窗欞,夜風送冷,怔怔的望著半玄的月色出神,院中的樹影婆娑起舞,將男人的臉映襯的明明暗暗,神情難辨,良久,房內殘燭如豆泥,他才關上窗,坐在了書案上,磨墨揮筆,宣紙上立時出現了一行行龍飛鳳舞,大氣磅礴的草書。

慕傾傾躺在床上,眼睛晶晶亮,今晚這事出乎了她的預料,可以說是無心之為,有道是無心栽柳柳成蔭,想來他今晚怕是平靜不了啦!

一連多日,慕傾傾一到掌燈時分就准時到司浼仁的書房報道,談詩書,談經文,其樂無窮。只是從那一晚起,司浼仁就刻意的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把自己禁錮在一個安全范圍外,不再靠近。父女倆之間似形成了一種若有若無的默契,相處起來越來越融洽。

廡廊下,鳳手捧一個雕工繁復的檀木盒子,輕叩主屋房門,這是大小姐定下來的規矩,進屋前必須先敲門,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進來,她才推門入內。

「小姐,今兒老爺又派人給您送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