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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那手哆哆的發著顫,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覺得壓力好大啊。

柳棘濃眉一皺,忍了再忍,還是忍不住,啪的放下筷子,「老子又不是老虎,還會吃了你不成,你怕個卵啊!」

他為什么總是對她那么凶?柳傾傾手中的筷子一個哆嗦落在了桌子上,她也沒有拾起,頭越垂越低,她覺得,雖然她沒有見過老虎,但想來可怕的程度和他會不相上下吧。

柳棘被她這副樣子氣的肝疼,呼赤呼赤的喘著粗氣,往常他人畏他如虎時他覺得挺威風挺自豪,可小侄女兒這么怕他,他就超級的不爽,虎目圓睜,喝道:「起頭來,看著老子。」

啊……柳傾傾愕然,眸快速了他一眼又急急的垂下,那長疤那絡腮胡那山一樣的身軀還有那紫紅紫紅的肉棍都好可怕,不敢再待下去,「我,我吃飽了,叔,叔您慢……吃。」挪開凳子掉頭就跑,那逃竄的速度比那兔子怕也慢不了多少。

柳棘看著逃走的某人,心口是深深地無力感,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臉上的這條疤,一個人坐在那里生著悶氣。

回到房間柳傾傾才想起還沒有洗漱,躊躇不決,還是不敢出去,晚點再說吧,在床上磨蹭了一會,想著這么久了他也該去休息了,做賊似的拉拔開一條門縫,探出半個腦袋往外頭瞄了瞄,沒有看到那個讓她恐懼的身影存在,她才貓著腰往外走!

柳棘站在角落看西洋景一樣的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嘴角抽搐了幾下,方才的愁悶也散去了不少,半隱在暗處,想看看他這個小兔子一樣的侄女兒想搞什么名堂。

聽到廚房傳出的水聲他才恍然大悟,不想再嚇到她,輕手輕腳的退回了自己房間。

時間一晃半個月,柳傾傾的生活看似無波無瀾,可在她看來是天天都驚心動魄,因為她要想著法兒的避開與叔叔的碰面,可他卻好似與她作對一樣,總想著法兒的與她碰面。

上午,柳傾傾支著綉綳在屋里綉帕子,一條綉好的帕子能賣八文錢,也可補貼點家用。總白吃白喝人家的,也不好。

房間的光線突然一陰,眸望去,不出意外,又去那個山一樣的男人,這樣的事這幾日總是發生,她也從詫異變成了習慣,只一眼她就回了目光,「叔!」

柳棘看了看她手中的綉綳,皺眉道:「跟你說了綉這玩意兒傷眼睛,綉著玩玩可以,天天綉你是要拿去賣嗎?可是我給你的家用銀子不夠使?」

柳傾傾把綉綳往身後一藏,像怕被他奪走一樣,咬著唇慌道:「夠……夠了!我只是想找點事做。」上次他居然給了她十兩銀子,這都夠在鄉下嚼用幾年了,平白無故的,她怎么敢,可他一瞪眼一沈臉,她就被他降的服服的。

柳棘哪里是真斥她,只是想搭個話而已,哪曾想又把她嚇著了,看她穿來穿去就這兩身衣裳,溫聲道:「閑了就扯點布給自個兒做幾身衣裳,銀子用完我再給你。」

「知,知道了!」

「我先回衙門了,中午回來吃飯。」

「嗯,好!」

柳棘走到院里,回頭望向靜謐的屋里,有些恍惚,心里漫起一種妻子在等待他歸家的暖心感,若是能成真,那該多好……甩了甩頭,想甩開這種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隱藏在胡子下的嘴角卻越咧越大,虎目里泛著柔光,腳步輕快的出了院子。

下午,柳傾傾和著面准備晚上包餃子,神情放松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