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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央求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這一聲聲叔反而更加刺激了柳棘體內的暗藏的獸性,在她衣襟里掏出一根雕工致的木簪,他虎目一凝,潛意識里他早就將侄女兒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她居然了野男人給的東西,不可忍,手指一掰,那根致的木簪瞬間斷成了幾截,直接扔出了窗外。

柳傾傾眼睜睜看著余生雕給她的木簪被柳棘掰斷卻毫無辦法,氣得身體發抖,這是小木匠為了感謝她經常照看他小侄子給的謝禮,他憑什么想折就折,想扔就扔。實在讓人忍無可忍,對准那作惡的手張口就咬,使盡全力的咬。

手上的這點疼對柳棘來說不算什么,可心窩處卻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她為了野男人送的東西咬他,柳棘氣怒交加,再因欲火作祟,身上的匪氣也被帶了出來,「老子就是扔了折了,你能怎么著,下次再讓老子看到你和他來往,老子折的就是他的腿,說到做到。」

柳傾傾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倒不是對那小木匠有什么感情,而是這男人的態度實在太氣人,媚眼怒瞪他,「你,你不可理喻。」

本是瞪人的眼神,在柳傾傾做來卻帶著灼人的火,媚人的醉。柳棘不知不覺沈迷其中,目光火熱幽深,腦中閃過她曼妙的胴體,小腹之中一股熱氣升了上來,頓時只覺得全身火熱、欲念橫生,想將她吃下肚,身體力行,快速捕獲住她紅潤嬌艷的唇以自己的大嘴吸裹著,寬厚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口壁中胡肆橫行,不放過一寸角落,如飢似渴的吞吸著少女口中的甘汁。

柳傾傾驚駭的睜大眼睛,她再無知也知道這種事只有丈夫才能做,他是她的叔叔,他怎么可以這樣親她?嘴里被他的舌頭堵的滿滿的,無法呼吸,只能靠著鼻子吸氣,發出低弱的「唔唔」聲,像只受驚的小獸,可憐又無助。

手腳並用的拼命掙脫,然而男人力氣大的驚人,她這點力道無疑是螻蟻撼大象,起不了分毫作用。又驚又怕之下,她選擇了用自己的舌頭去抵抗,用盡全力去頂在她嘴里作怪搗亂的舌頭,卻好死不死的被他把大半截舌頭都吸到了他嘴里,只覺得上天無門入地無道,委屈的被迫承受叔叔的侵犯。

柳棘邊吃著少女的軟舌,手爬到了她胸前的柔軟,扣在綿軟的的豐乳上大肆揉捏,嬌弱的乳房被他揉上揉下,衣襟的領子在他的大動作下逐漸敞開,他還不懷好意的雙指夾著乳端上微凸的茱萸,或輕或重的上下夾動。

屁股下有根火熱的硬物在她臀溝間摩擦,她知道那是叔叔的男根。柳傾傾心肝俱顫,腦子一片空白,可她的身體未經人事,又敏感的緊,在男人的連番動作下軟的化作了一灘春水,已沒半分力氣再抗爭。

可她的思維還有一絲清明在,在男人的嘴偏移到她的下巴時,她急聲問道:「你,你要干什么?」

少女發髻亂,水眸波光瀲,暈生雙頰,還有經他吸吮艷紅的唇沾滿了他的唾液,絲絲縷縷閃著爍爍亮光,柳棘兩眼發直,發脹的巨龍在叫囂,在咆哮,在不停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這股的邪念在瘋狂的生長,無法壓制,喘著粗聲道:「干你。」

雖是粗話,柳傾傾卻也聽懂了話里的意思,他雙目里閃動的幽火讓無法再自欺這只是他的瘋言瘋語,一時腦中轟鳴如雷擊,這時男人的手已經穿進了她的衣襟,扯開肚兜的系繩,帶著一層老繭的手掌肉貼肉的揉搓起她的嫩乳,有一點點刺痛,還有一點點難以啟齒的麻癢,從胸口漫開,再一點點浸潤進心房,再一點點漫向全身各處,雖不強烈,卻如萬蟻啃噬,逐步逐步的啃,讓她無法忽略,「不,不可以,你別這樣……」

少女的整個下巴都被柳棘舔的濕淋淋的,嬌嫩的肌膚上留著淺淺的幾個牙印以及胡子刮擦起的紅痕,意猶未盡的起頭,痴迷的看著她嬌媚的面容,眸底瘋狂滔天,哪怕千夫所指,哪怕萬劍遲也滅不了他今日要得到她的心。

柳傾傾明知是徒勞,還是盡最大的力氣來反抗,他是她的親叔叔,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急的眼中泛上了迷離的水霧,「別,叔,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