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艷騷穴微張著小嘴兒等待他的肉棒投喂,他站在水里,炯炯的看著那處盛景,目光閃動,爾後一個深深挺入。
「啊……太深了……啊……」她扭捏著臀部,想把刺入她體內的利刃扭出一些,這個姿勢下,少女圓鼓鼓的奶球被石頭壓的扁扁的,隨著男人的動一下一下的磨礪在石頭上,乳頭磨的又紅又腫,淫盪的更想令人去辱。
聖南容見她風騷忸怩的樣子,說不出的動人,腦中不由想象她在姬長空身下是否也是這般騷媚,嫉火作祟下,一時忍不住手在她臀部上啪地拍了一巴掌,「你只能是我聖南容的女人。」
一掌下去,那翹臀柔軟細滑的手感讓他一時停不下手,又是幾聲啪啪啪,如同上了癮。
「啊啊啊……你,你別拍了……」男人每拍一下,慕傾傾的身體就綳緊一下,而吞吐著肉棒的小穴也跟著緊,里面的肉刺一下一下緊緊刮擦在肉棒上。
淫盪的姿勢,肥美的屁股,銷魂的肉穴,這對初次嘗試交媾的男人來說是天大的感觀愉悅和視覺沖擊,更有一種搶到別人女人的勝利感和優越感。
聖南容長安被池水濺濕,長長的披散在水面上飄漂,天人般的面容,聖潔高華的氣質,而他的眼神卻是狂熱,陰翳,粗大的肉莖狠狠的釘在少女的肉穴內,像打樁機一樣快速的在里面啪啪啪的進出,水花四濺。
「啊啊……」慕傾傾語不成聲,撅高屁股承接那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這也真是她的悲哀,明明是仇人,卻一次次的在他身下迷失看成我。
這便是懲罰嗎?
胡天黑地的直到天擦黑,聖南容才算消停下來。抱她進池水,仔細的擦洗,指腹摩挲著她腰間青青紫紫的,溫柔道:「弄疼你了嗎?」
聽到他溫柔的話,慕傾傾抿抿唇,移開了目光,胸口不知怎么就升騰出一絲酸意,究竟在酸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理的清,復雜難明。
聖南容眼神一暗,沒再說話,手下的動作輕柔的完全不似性愛時的粗暴。
袍衣一裹,帶著她飛離去了一處他的私庄。
時間一晃多日。
窗欞旁,辰光傾灑在少女單薄的身影上,朦朧縹緲,似要隨光而散,聖南容一陣心慌,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頜無比珍愛的摩挲著她的頭頂,低聲問:「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慕傾傾的聲音很淡,想退身出來,身卻被男人緊緊禁錮,一個猛力下,肩膀重重的撞擊在窗欞上,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的倒抽了口氣,那痛楚在身體漫開,越漫越大,可痛又能如何,只能受著。
聖南容神情黯然,即便日日相伴,夜夜相眠,他還是覺得她離他很遠,摸的到,又似摸不到。
姬長空,我注定要輸給你嗎?你死都死了,卻還要牢牢占據她的心。
這是一個死結,死結,永遠都解不開。
患得患失的他,只能在夜晚極盡所能的狠狠要她。
他不喜歡這種朦朧縹緲的感覺,抱起她飛落在園內湖泊上,這里霞光傾照,清風徐來,她顯得真實許多。
壯的胸膛貼在少女致的蝴蝶骨上,一口咬上她的耳垂,撩開她真空的衣袍,提起她的後臀,微俯下腰身,腹下巨物猛插進剛剛被疼了一夜的小穴里,甬道里灌滿他所射的華,插入異常順利。
「滋滋滋……」粗碩的巨物似鐵錐磨礪,玩命的狂搗。
「嗯……」慕傾傾身體朝前傾,只能雙手扶住石塊上,顫抖著身子承接男人凶猛的進攻,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五次?六次?
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