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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很,總是想著法兒的調戲他,明明他臉上沒有沾泥,她卻忽悠他說:「哎呀別動,你臉上有泥,我幫你揩掉。」

後來他才知道她是在揩他的油,他比她大了十多歲,這小丫頭怎么如此大膽!

後來他讓她別那么做時,而她總說:「你長得好看,讓我揩一點油,你又不吃虧,我長得也挺好看的,要不你揩回去?」然後她就把臉湊到他面前讓他揩,每每都被她頂的無言以對,可心里又歡喜的緊。

他當時腦一熱,就回道:「溫傾,你當真覺得我好看?」

「嗯,那還能有假?」

他逗她,「那請你一直覺得我好看下去。」

「啊?哦,嗯!」

當時她的表情又是錯愕又是驚詫,把他逗的直樂呵,但他內斂慣了,只淺淺笑了笑。

那天下雨給她送傘是他這一生做過的最浪漫的一件事,他們靠的那么近,近到他手臂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她胸前豐腴的柔軟摩擦而過,從手臂傳到心里的那種酥麻感很快襲遍全身,有點腳步飄盪如踩雲端的感覺,曾聽人說吸大煙就是渾身酥麻飄然的感覺,他沒吸過,也想象不出,但他覺得抽大煙的滋味再美妙也妙不過他現在所感受的。

真想就這么和她走下去,天長地久,白頭到老。

然而現實又給了他沉重一擊,多年未到過家書的他突然到一封家書,信是那個女人托一個老秀才代筆的,信里說他父母三年前就病重亡故,她為他守了三年孝,怕他在外分心,所以出了孝期才寫信告訴他,叫他不用擔心,她會一直等著他回來。

看完這封信,陳柒足足在房里關了一天,萬千思緒紛涌心頭,攪的他頭痛欲裂,那個女人的臉他都記不清了,只記得又黑又丑,前幾年他就寫過信讓她離開,可她非但沒有離開,還為他父母病榻前端茶送水,侍衣俸葯,送終守孝。

作為男人不能做無德之人,更不能做無責之人,既然她為他做了他身為兒子該做的事,那她以後就是他陳柒的妻子,他陳柒從此……已婚。

想到隔壁那個走進他心坎里的女孩,陳柒心疼的連呼吸都似乎沒有了,可他又怎舍得她做小,即便只是一個虛浮的名分他也舍不得。

想就這么離開,不舍的情緒就將他淹沒,給思量再三,陳柒給自己定了一個時間,半年,就半年!他想放縱一回,這樣他後半生的記憶也能豐富些。

小丫頭時常神出鬼沒,不是偷看他洗澡就是用偷拍他,他認為拍照這么嚴肅的事本應該在衣衫整齊姿勢端正下進行的,可她渾不在意這些,隨意的都能來一張。

有時候被惹的急了,他也會不顧形象的吼她,「溫傾,你又耍流氓。」

而她會說:「我只耍你的流氓,不好嗎?」然後她眉彎唇翹,笑如一泓春水。將他徹底失神在里面,等回過神來又往往臊的他滿臉通紅。

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她又打開鏡頭,笑眯眯的拍下一張。

咔嚓,聲音極為清脆!

其實他想說,你自己就是一幅畫……

這樣的相處美好的猶如日日生活在夢中,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越來越珍惜相處的每一天,近年關他接到了任命書,日軍裝備良,而己方大部分用的都是大刀片,槍也只是漢陽造,裝備差距大。這一走和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相見的機會,給老家寄了一封他要上戰場的信,就想再留下陪她過個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