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越顯得雋秀。
本來就長得好,經過時光的淬煉,更多了份屬於男人的內斂和沉淀,偏他身上有一股憂郁的深沉,讓他形成了一種相當獨特的氣質,致命的迷人。
實事求是道:「安舅舅最好看了!」
慕傾安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緊,爾後面皮泛紅,聲音依然沉穩卻透了絲輕快,「有一部法國片剛上映,想不想看?」
街道上不知有什么熱鬧,人頭攢動。慕傾傾好奇的張望,沒有注意慕傾安的小動作,漫不經心道:「我不要看法國片,怪無聊的。」
他目視前方,沒有再說話。空調風舒適回旋,慕傾傾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被這么一吹,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她身上蓋了東西,微微睜眼,見是慕傾安,又安心的閉合上眼睡過去了。
慕傾安放慢速度,往城郊方向,漫無目的的開著,很平穩,極少顛簸。
他原也沒什么要添置的,之所以出來也是為了心里那不能言表的心思。
視線不時飄向她安靜的睡顏,眼里的光載浮載沉,手指輕輕她的臉頰,肌膚相觸,霎那便體會到了一種蒼涼的安寧,以及情感上所有可以想象的滿足。
他像是被驚著了一般,驀地回手,有些害怕,不敢去理清,有些東西理得清,有些東西不能理。就那么原封不動的放著,不要去觸碰,就是最好的。
回到家,慕傾傾很是不好意思,本來是陪他去購置東西的,偏她睡的跟豬一樣,一天的好假期就這么囫圇的過了。
☆
夜晚,慕傾安輾轉難眠,怎么也靜不下心來,綿軟的觸感,旖旎的馨香都仿佛還在腦中盤繞,想到了她小巧豐潤的嘴,微嘟著,瑩瑩泛著紅艷的色澤,這是最適合用來親吻的嘴,只這么一想,身體就一陣陣燥熱,血液涌向一處,鼓脹著硬起。
慕傾安輕嘆,她對他的影響力從來都是深到讓他無法自控,以前是,現在亦然。
撩開睡袍,青筋勃跳的男莖充血的彈出,可能是性交次數少,龜頭的顏色有點粉,整個根身還保留有少年時的淺淡,和它粗碩的大相徑庭。
他握著根身,快速的上下套弄,根身的皮隨著少的動作也上下起舞,在黑夜靜謐的環境下,皮膚的快速摩擦響起的噗噗噗和粗重的喘息壓抑到令人窒息。
「阿傾……阿傾……」
低沉的輕喚纏綿泣血,慕傾安閉著眼睛,想象手中的男莖是插在阿傾的幽道里,被她的溫暖包圍,緊致擠壓。
喘息逐漸加快,包括手指的套弄,一股麻栗漫上尾椎骨,腦海有一霎的空白,浮現出慕傾那張嬌美的臉,「阿傾……」
鈴口翕合,疏解出的白飆了一手。
慕傾安緩緩睜開眼,眼神悲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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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尚承除了中午陪她吃飯,下午則送她出了校門就算完事,好像變得忙碌了起來,慕傾傾思來忖去也想不起怎么回事,她問他緣由就被他插科打諢的轉了話題,讓她氣也不是惱也不是。
偏他表現的很正常,兩人的戀情在學校已經公開了,每天不要錢似的到處撒糖,甜的高三狗牙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