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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這般出去,定好惹人側目,韓弛想到那天慕卿對他做的那事兒,女孩兒柔若無骨的手包裹他的大棒子,盡情的侍弄,那血脈噴張噬骨銷魂現在還記憶猶新。

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外面還有很多戰後事宜等著他去處理。

韓弛給慕卿掖好被角,拿起幾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回頭看了一眼女孩兒安靜嬌弱的睡顏,打起帳簾走了出去。

慕卿的傷本就不深,底子又好,第二日人就醒了過來,胸前的白綾不知所蹤,人又是在韓弛的營帳,老底定然沒保住。

這時,韓弛撩簾入內,手里端著一碗粥,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坐到榻邊一勺一勺的親自喂慕卿吃粥。

可能是頭一回服侍人,韓弛的動作有些生疏。

對上他幽黑的眼睛,慕卿莫名的產生了心虛,這一心虛,從底氣上就弱了三分。

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戰略,韓弛不說話慕卿也不說話。

一連三天,韓弛都沒給慕卿一個好臉色,晚間時都會摟著她一起睡,倒是規規矩矩的,慕卿想,這男人的小心眼兒怕是沒救了,經過三天修養,她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見韓弛又端了粥要喂她,慕卿伸手去接,換來韓弛的一個冷刀眼,她訕訕的回手。

吃完韓弛喂過來的最後一口粥,慕卿道:「承蒙韓大哥多日照顧,小弟感激不盡,然,小弟傷已大好,不敢再叨擾,就先回自己營帳歇息罷,還望……」話到此處,嘎然止住,本能的感覺到危險逼近。

韓弛一言不發的盯著慕卿,直把慕卿盯的周身發毛,他才冷笑一聲,「小弟,你算哪門子小弟?迄今為止,你還有臉自稱小弟,嗯?慕卿,你說。」

韓弛今日穿了一襲黑色織金戰袍,頭上戴著金鑲白玉冠,整個人顯得英氣挺拔,就算是冷笑也顯得別有一番倜儻不羈,慕卿看的有些呆,一時就忘了與他對嗆。

韓弛面無表情,臉色愈發陰沉,末了,韓弛放下碗,張嘴就吻向慕卿的嘴唇,確切的說是咬,充滿了懲罰意味。

下唇傳來的絲絲刺痛讓慕卿蹙眉,本以為忍一忍就結束了,哪知這男人越吻越深入,舌頭被卷得生麻,慕卿撐手推他,但受傷後身上軟綿綿的,哪里有什么力氣,她想做攻的呀,可現在這樣哪還有攻的氣勢,完全全弱受一枚,「嗚嗚……」

這時,韓弛突然停下,放開了慕卿的嘴,十五歲的女孩兒正是青春逼人的時候,像一顆清晨剛吸了露水的蜜桃,幾經蹂躪的紅唇飽滿瑩潤,看起來甘甜多汁,身上淡淡的女兒香縈縈繞繞,韓弛眼神一暗,轉而苦笑,簡直是罰自己。

韓弛的突然停住,以至於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慕卿都還沒回過神來,小嘴微微張開,喘著氣兒,眼睛卻水汪汪地望著韓弛。

這般欲語還休的眼神直接被讀成了「你怎么這么快就結束了」的不滿足感,本就強制忍耐怕會傷到她的韓弛哪經得起這種暗示。

當即,韓弛又如餓狼捕食一般咬住了慕卿的雙唇,慕卿的嘴唇又軟又嫩,軟嫩的韓弛甚至都不忍心攻城掠寨,從狂風驟雨到輕柔輾轉。

慕卿咬著牙不張嘴,他就耐心十足地在她唇瓣上蜻蜓點水一般地啄著。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