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昏暗,一通拳打腳踢,把個文弱書生的寧禹痛的嗷嗷直叫。
忽然,右臂一陣劇痛襲來,寧禹眼前一黑,痛昏了過去。
「大哥說廢了他右手就行,好了,別打了,鬧出人命就不好辦了。」
「這么不經打的男人還真少見,呸!」
「有人來了,快走!」
寧禹右手被人打斷的事很快在寧溪村傳開了,扼腕嘆息的有,同情不忍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比如楊氏,這次她多吃了一碗飯。
房寡婦四處借錢,可因為她的鑽草垛事件,效甚微,她也是個臉皮厚的,找到了慕傾這里,慕傾攤手,表示沒錢。
一向任她拿捏的慕傾態度強硬,房寡婦氣的兩只鼻孔呼哧呼哧閃,無奈之下,她用上了慣使的手段,撒潑打滾,哭天喊地……那些腌話聽得實在污耳朵,慕傾膩煩,眼看村民越聚越多,她拎起房寡婦後腦的衣料,將她甩到路上,一句廢話都沒有的關上了院門。
童養媳15快穿之傾色撩人(小乖怪)|popo原創市集
童養媳
慕傾猜到寧禹的事情十之八九是寧遠做的,這幾天他好像格外的忙,即便回來也是捏捏她的臉,親上兩口就匆匆走了。
人家幫了她,怎么著她也得有所表示,想了想,慕傾帶上銀子准備去縣城扯塊布,給寧遠縫件春衫。
經過兩個月的修養,慕傾的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為避不必要的麻煩,慕傾換上了新制的黛青短褐。
買好料子,走在熙熙攘攘的縣城街頭,慕傾想到家里銀錢不多了,正思忖要不要用老方法弄上一筆,想想還是算了,劫富濟貧的事干一次就行了。
正想著,就看到斜對過走來一群人,領頭的可不正是她那奸夫寧遠嘛?
慕傾隱在人群後,悄然跟上。
麗春院二樓,幾個男人一邊摟著姑娘一邊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李二狗道:「遠哥最近都不陪咱兄弟出來樂呵了,該不會想心了吧?」
李二狗跟著寧遠的時間最長,說話也隨意些,干他們這一行的人憎鬼厭,可誰又能明白他們老大的好,就算欠債的沒錢還,老大也從不拉人家閨女進窯子。
「我知道,我知道。」丁小義大灌了一口酒,對李二狗擠眉弄眼道:「前些時候我去遠哥家,可聽說遠哥有得了個小相好,我想見一見,他都舍不得,護的可緊呢!」
李二狗用胳膊碰碰丁小義,調侃的說,「哈哈,你說遠哥這是在為他那小相好守身如玉嗎?」
向來面不改色的寧遠聽到他們調侃,臉有些發燙,還有一種被底下人窺伺到內心隱秘的不悅感。
自從有了那小丫頭後,寧遠對外頭這些奶大屁股圓的燕燕鶯鶯就沒了興致,最多進來陪兄弟們喝兩杯。
為了不再被他們取樂,寧遠舉杯輕晃,「我怎么可能為個小丫頭守身如玉,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喝酒喝酒,說這些無趣的事兒作甚。」
玩意兒?這三個字在慕傾腦中來回盤旋,揪著棉布的手指尖發白,胸口說不出的難受,身子控制不住的發抖。
寧遠,你行。
輕輕吐了口氣,慕傾從簾布後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