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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水,應該也是舒服的吧?

景宣的指尖頂著花心廝磨轉動,慕傾身體猛地一抖,一大波熱液噴薄出來,輕輕「啊」了一聲。

手中濕熱一片,景宣攏了攏手,不動聲色的抽回手,抽出懷里的白色絲絹帕擦了擦,在鼻下輕嗅,再將帕子塞進慕傾手里,悄聲道:「聞聞,挺香的。」

聞個鬼,慕傾快速把帕子攏進袖內。

薛誠坐在景宣和慕傾的對面,關注點一直在慕傾身上,她的這一聲低吟自然聽在了耳里,聯想到方才表兄左手似一直在動,再看慕傾俏面妍紅,眼氳春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們…也太大膽了。

薛誠凝望著慕傾潮紅的面頰、恬靜的坐姿,手撫胸口,看向她的目光熱切更盛。

慕傾呷了口茶,才緩和了那股勁兒,好不容易才熬到家宴散了,裙子被風一吹,涼絲絲的,小步跟在景宣身後回芷茵院。

進了房,慕傾端來巾櫛,服侍景宣凈面梳洗,他嘴里噴著酒氣,臉頰沾了些水珠,眉的墨色更深。衣袍半解,因為頭微微後仰,顯得男性喉結愈發凸崢,隱露的寬肩、臂膀以及胸膛,暗肌隱賁,在燭火里泛著暖銅色的一片水光。

慕傾絲毫不為男色所迷,眼刀子嗖嗖的往他身上砸,「你方才太過分了,那么多人,你就,你就……」

說到後面,慕傾聲音都梗咽了,在這個世界她無依無靠,先是被房寡婦欺凌,後又被寧遠那老流氓玩弄,好不容易逃出來,又因一匹馬賣身為婢,偏公子行為不端良,在人前那樣欺負她。

私下里,她倒也無所謂,可……

她到底還是要臉皮的。

後來薛誠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定然被他瞧去了,丟死個人了!

心里堆積的郁氣越積越盛。

怨憤、憐傷、悲痛、難過、難堪種種情緒夾在一處,被景宣今晚舉動一激,猛然迸發。

她將手中木盆往桌上狠狠一頓,水嘩嘩四濺。景宣抬起頭來,斜睨了她一眼,任她發泄。

他揉了揉眉心,剛才確實是他有欠妥當,讓她泄一泄火也是該。

景宣這副不理睬的姿態讓慕傾更為火大,好像她多么無理取鬧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猛然伸手將桌上木盆掃落於地,『嗆啷』聲響,滿地殘水。

景宣愣了一瞬,回過神來,只見慕傾眸中含淚,狠狠地盯著自己,胸口劇烈起伏,似是氣憤到了極點。

景宣怕她氣狠了傷身,將人摟進懷里,輕聲安哄,「方才是我孟浪了,必不會有下次,你砸也砸了,別氣了,好嗎?」

飲了酒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對著你說話時就像拿羽毛在你耳朵上撓癢癢一般。

暗啞的聲音讓房間里的空氣驟然升溫。

低首間,耀目的瞳仁里,閃動著的是溫柔的光芒,慕傾是很想給他這張可惡的俊臉狠狠來上幾下,可也知這是太不現實的想法,氣惱道:「那你也不該說我是你未婚妻,壞我名譽,以後,我還怎么嫁人。」

景宣不由笑道:「怎么?你還想著嫁人?」

雖然他是笑著問的,慕傾卻憑空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她哂笑,「怎么會呢!公子一定是聽錯了。嘿嘿嘿……」

再也沒了剛才張牙舞爪的氣勢。

景宣半眯著眼看了慕傾一眼,悠悠道:「是嗎?」

他本是個灑脫人,可灑脫人一旦持重起來,很是能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