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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並沒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傾送回屋,景宣沉聲道:「不要亂跑,晚上我再來拾你。」

轉身去見薛夫人。

外頭一天亂糟糟的,慕傾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喚了粗使仆婦提水來沐浴,洗去一身燥氣,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脫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著心事。

掌燈時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團,幾步上前,凝視著女孩兒酣睡的紅撲撲的臉頰,景宣眼神柔和。

聞了聞身上難掩的酒氣,景宣放輕步子走進沐浴間。

睡夢中的慕傾似有感覺,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燭光打柔的側顏,對望上,她馬上綻開一抹燦爛的笑,「看我,都睡過去了,你回來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討好他,還算有點兒良心,景宣肅起臉,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幾聲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還敢捏花惹草,我再罰。」

雖然被揍的屁股開花,慕傾也不敢有半句不滿,爬在榻上鄭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絕沒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傾的腿,抬高,附身壓上。

剛惹毛了他,慕傾就是只畏貓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幾下隨他壓下,褪去她的褻褲。

她面皮薄,終是紅了臉,腳趾縮蜷,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緋色。

景宣將顆顆圓潤可愛的腳趾逐一含弄過,一點點往上舔舐。

她渾身顫抖得幾乎麻木,正過臉來看,景宣竟是整個腦袋都伏在她那兒,慕傾嚶嚶低吟,身體時而綳緊,時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頭在濡濕花谷里卷進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頭不住在里頭輕輕翻攪,一個兩個三個……慕傾骨肉酥麻,抬起臀,奉迎著他。

猛然間,景宣一手將她兩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從下面親上來,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後將她兩只腳翹在自己肩頭。

「寶貝兒,懲罰還在繼續」

含著慕傾的小嘴兒,腹部下壓,用力一戳,粗碩的男莖凈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溫柔鄉,幾乎把慕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聲長嚶。

景宣體力好,抽插又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處的廝磨麻癢,慕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勢下,「阿宣,嗯……骨頭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歡嗎?」

「喜歡,傾最喜歡阿宣。」

女孩兒的咿咿媚吟,嚶嚶嬌語,是景宣最難以抗拒的春葯,哪里還忍受得了。膨脹男莖搠入子宮花心,被包得緊緊的,每一次進出,都被那一處一放一地吸吮著,那種暢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說。

崩漿肆卷,情動難遏

透骨的從酥麻開始向四處漫溢

於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盡根,次次著肉,快速的狠攻猛進。

床榻不堪重負,「吱呀吱呀」搖顫。

兩側帷幔滑落,隨風悠盪。

慕傾肉體舒暢無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搖擺著身體,去迎湊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處在高昂戰栗,飄飄欲仙的情況下,春潮來襲,一股熱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噴泄。

弦月泠泠,夏蟲咕噥。

這場緣於懲罰的歡愛將至子夜時才消停下來。

一大早,慕傾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慶安堂請安。

身為過來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傾的臉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畢竟是侄媳婦,雖不喜慕傾小妖似的長相,舉止卻是挑不出錯兒的,嗔了眼神清氣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婦自己多疼著點兒,她年紀小,若傷了身,於子嗣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