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掃帚啪的一扔,抓起她的腳丫子就啃,惡狠狠的說:「勾引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論單打獨斗,慕傾傾可不慫他,從煙盒里拍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一口,緩緩吐出,淡淡的煙霧熏繞在兩人之間,她用腳刮磨狩略帶胡茬的下頜,輕輕的笑了,打夠了花槍,也該說正事了,「一身皮肉而已,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但是,有一個條件,助我離開。」
「你想離開?」
「你覺得我待在這里合適嗎?」
「也是。」
「這事可能會有點兒危險,我也不急,你先考慮一下。」
「出去除了蟲子,不能再有別人了。」
只見她微微一抬手,打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白皙瑩潤的手指在窗台陽光下根根晶瑩剔透地幾近透明。
狩只想將她的手指含進嘴里好好吸吮一番,僅猶豫了兩秒,便粗聲道:「操,老子干了。」
那雙攝入心魄的眼睛黑沉沉的,又似亮的了火。
他捉過慕傾傾的手,一根根含舔過,晶瑩的手指被他舔的濕漉漉的,「真他娘好吃。」
他一手繞到慕傾傾的背後,一手托著慕傾傾的頭,大嘴巴卷住她的小嘴,酣暢地親吻。
以往他對親嘴沒興趣,在她身上卻如食髓知味,停不下來。
獄中囚14微h
粗厚的舌頭伸進她嘴里掃盪,甜美的甘汁被他一滴不漏的吸食進嘴里。
他的吻和懶蟲的不同,充滿了侵略和粗野,一如他的人有力,粗糙,又帶了一點說不上來的溫柔。
「可真甜。」
「……你屬猴啊?」
他驚詫,「你怎么知道?」
「……」戳戳他腦門,「猴急。」
操!原來又是拐著彎兒埋汰人,狩發了狠,在她胸脯子上一捏,「還不是被你勾的。」
狩的腰身緊緊貼著慕傾傾的身體,色氣地磨蹭。
他的吻鋪天蓋地,夾雜著雄性的濃烈荷爾蒙氣息,慕傾傾渾身癱軟,喘不過氣。
當她覺得自己快要因吻而窒息的時候,狩微微抬起了頭,咧嘴笑看她,「就這點兒能耐?」
慕傾傾急促地呼吸,沒好氣的白他,「再廢話一句,我要踹了。」
「得,老子怕你。」辦正事要緊。
狩揚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看出他的意圖,慕傾傾按住狩的手,「你敢撕,我就敢踹。」
「操,娘們兒,事還真多。」到底不敢跟她對著來,狩規矩的把她衣服從下上撩,大蜜桃似的雪白奶子一覽無余的映入眼簾,頂端乳珠櫻粉,狩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美成這樣,只看著就讓人心盪神馳。
毫無保留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肌膚上灼個洞。
慕傾傾忽然有些緊張,去解他褲扣的手微微輕顫,穿舊的牛仔褲褲扣松弛,輕輕一劃,褲扣便打開了,她將手探入,在他的身體中環繞,如同一條靈活的蛇。
狩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挑動了他心里一根神秘的和弦,他低頭,吮住櫻粉乳珠,大口吞吸。
情欲一發不可拾。
他太彪壯,慕傾傾在他身下就像被大山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