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蟲因欲望而充盈的肉棒充蓄血液,在滑汁彌漫的小穴口磨碾幾下便一捅而入。
瞬間的緊致包裹讓隱藏在麥色皮膚下的藍紫色血管輕度膨脹起來,懶蟲喉結綳緊,抻出細碎凌厲線條,渾濁汗液順著額角一路滑下。
平坦的小腹微微鼓凸出形狀,極盡色情。
「嗚」一水兒的麻栗,從頭麻到尾。慕傾傾似全身的血直往上涌,雙腿打著抖。腿攀在他腰間,不自覺地緊到極致。
狩一出來就見兩人藤蔓纏枝般操干起來了,臭蟲看著瘦,雞巴卻不小,將女孩兒的腿心小嘴插的滿當當,撞的亂搖,插送間汁液飛濺,微腥的味兒四散開來。
「嘖嘖,看不出來,你的玩意兒倒也過得去。今天你在礦場散漫偷懶,合著把力存著往這兒使呢。」
話一出,空氣中便飄起一股子酸味。
懶蟲會理他才有鬼,邊捏弄著慕傾傾蹦跳的乳房,邊啪啪地抽插慕傾傾的小穴,做個愛還需要存力氣,那他也別混了。
見狩一副狐狸看葡萄的酸樣,懶蟲略感平衡。
「嗯嗯……嗯……啊啊啊…………」兩人的暗流涌動慕傾傾不是沒發現,此時的她卻是被懶蟲插的飄飄忽忽,哪里會顧得上狩。
她雙手纏抱著懶蟲的腰,豐盈的臀不像有自主意識般上下扭動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男人巴的滋潤。
慕傾傾口中「嗯嗯呀呀」呻吟不斷,又急又喘,又低又碎。
直叫的狩百抓撓肝。
臭蟲的比老子還好嗎?居然叫的比老子時還投入,不就是一張臉長得好看了點兒嘛,能當飯吃不成?能幫你逃出去不成?
以前就聽說過姑娘愛俏,這話真他媽不假。
狩的心里就別提有多酸氣了。狩卻不知昨天他和慕傾傾先是鬧了一通,和好後沒多久懶蟲就開門進來了,在那樣的情況下,她要是還能沒心沒肺的放開身心和他做愛,那才是見鬼。
從衛生間里出來,狩就沒有穿衣服,胯下的老二早已一柱擎天。
狩也沒指望臭蟲和他搭話,坐到床邊,拉過慕傾傾的手壓到自己的老二上,「姓慕的,厚此薄彼可不好啊。」
慕傾傾渾身軟軟的,怎么肯使力給他擼,恰這時,懶蟲忽地幾個猛力的撞。
「嗯~」快感震顫心臟,隨著懶蟲的撞擊,一波一波的致命。慕傾傾的手也從狩的老二上花落,她喘了口氣,說:「太大,我手小,捏不住,你還是自己來吧。」
「自己弄有個屁的趣兒,你說過會對我好。」狩從懶蟲爪下搶過一只奶子揉捏起來,建議道:「手小,那就用嘴。」
「嘴~也小。」
「那就用屁股。」
「會疼。」
懶蟲眼鋒掃向他,「2239,注意點。」
狩也是話趕話,找點存在感罷了,見多了極惡之地里男人肛交後的慘狀,這可是自己的女人,破點兒皮也是要心疼的,狩哪可能真去干自己女人的屁股。
心里這么想,嘴上卻是說,「那總不能你們干著,我看著吧?要不這樣,三選一,手、嘴、屁股,慕卿你選一樣。」
慕傾傾被他纏的煩,「那就手吧。」
「早痛快點不就行了。」
「閉嘴。」她身體顛簸盪漾,手還要給和她小臂一般粗的肉棒服務,一心兩用。
呈現在懶蟲眼前的是這樣一副場景,清媚的女孩兒眼睛水光瀅瀅,臉頰紅撲撲的沁著薄汗,雙乳因他肉棒的貫入撞擊顛顛兒的顫,而她旁邊坐著一個彪壯如山的赤裸巨漢,膨脹到爆紫的老二正被女孩兒白皙纖細的手指擼